徐嘉禮的嘴唇有點涼,顧思因因為驚訝整個人都僵硬住了,她往後退,徐嘉禮就進一步入侵,他按住顧思因的後腦勺開始親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顧思因下意識要推開徐嘉禮,卻被徐嘉禮扣住了手指,連牽手都纏綿起來,黑暗中顧思因甚至能感覺到男人親吻時輕微的喘息聲。
顧思因要後退徐嘉禮就前進,狹小的空間限制住了顧思因的動作卻更方便徐嘉禮的親吻。
顧思因周圍稍微掙脫開了,徐嘉禮的親吻卻落在顧思因脖頸間,一直壓抑在心底的念想仿佛終於得到了宣洩口。
想要親吻,對顧思因的渴望。
所有壓抑的感情仿佛在頃刻間得到了釋放,顧思因用手要推開徐嘉禮,男人卻握住了她試圖阻止自己進一步的手。
剛剛還不適應的黑暗此刻隱隱有了月光流入,徐嘉禮開始親吻顧思因的手指,一點一點地親吻,但他的目光卻落在顧思因身上。
難以克制。
顧思因連哭都忘記了。
周圍很安靜,安靜到只剩下親吻的聲音。
在這樣的環境下顧思因的感官都變得格外敏感,她有些難以置信,甚至到後面都忘記了進一步掙扎,她太驚訝了。
「不哭了?」徐嘉禮笑了一聲,「看到你哭我就像姐姐一樣難以掌控住自己的情緒呢。」
因為親吻,他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又低又啞。
「我可能又要失約了啊,按照姐姐的標準好人是什麼樣的,明明想要做點什麼最後還是順著你的意思只能虛假的安慰,愚蠢的保持距離,愚蠢地把這段感情進展的節奏寄希望在你身上,希望你遲早有一天能發現,哦發現了之後又能怎麼樣,被拒絕就放棄希望你過得更好?」徐嘉禮眯著眸,他的手明明剛剛還有些涼,現在卻有些燙了起來,「我可能一輩子都做不到這樣。」
顧思因沒有想到徐嘉禮會說出這樣的話,她雖然稍微發現了那麼一點苗頭但從來不敢相信,甚至讓自己不要多想,沒想到徐嘉禮居然會這樣。
當真相直接擺在顧思因面前時,顧思因才意識到那些都不是自己的錯覺。
徐嘉禮眯著眸,他在顧思因耳邊繼續說道:「反正我原本就不是好人。」
周圍很安靜,顧思因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在車上繃直了身體。
「我這樣也算是違法了吧。」
顧思因沒說話。
「現在姐姐準備做什麼,要報警嗎,最開始懷疑我的時候你不就是帶著目的來到我身邊覺得我會做出什麼,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報警,他們就有理由將我關押在看守所——」徐嘉禮眯著眸,「你要報警嗎。」
他又問了一遍。
什麼算是欺負,這才是真正的欺負,他明明就知道她根本報不了警。
不過就像徐嘉禮說的,警局的人都在盯著徐嘉禮,只要徐嘉禮有一天被找個理由關進局子裡,他們會借著這樣的機會訊問徐嘉禮。
顧思因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
徐嘉禮拿著顧思因的手機直接輸入了警局的號碼。
「你瘋了!」顧思因搶過手機,她抬高聲音,「你在想什麼,我沒有覺得你違法也不覺得這是猥褻更不準備報警——」
徐嘉禮忍不住笑出聲來。
顧思因僵硬在那,似乎後知後覺才發現她又被徐嘉禮套路了。
「這是不是代表如果我想更進一步也沒有關係。」
「你敢!」
徐嘉禮停頓住,他全程沒有詢問顧思因的意見更沒有直接說那三個字,他甚至在顧思因整個思緒已經混亂難以置信地看著徐嘉禮時,他才說道:「不繼續哭了?」
「我只是想到一部很讓人難過的電影才哭的。」
「這樣嗎。」
顧思因握緊手,「對。」
徐嘉禮放開了顧思因,他從車上下來後伸出手,顧思因愣了一下還是握住了徐嘉禮的手。
他就仿佛達到目的一樣,後面什麼都沒有說。
顧思因從車上下來後緊張得先往前走了一步,徐嘉禮就在後面跟著。
顧思因前面,男人後面跟。
徐嘉禮剛剛是告白的意思吧。
應該是。
但他為什麼又突然轉移話題,告白後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他甚至不緊張,顧思因卻整個人都繃直的。
她雖然有那麼一點預感,但真的發生後更多是驚訝,她在解鎖準備開門時手都在顫抖。
門居然開不了。
她輸入錯密碼了。
手指都在抖。
好丟人。
「我來吧。」顧思因越緊張越什麼都做不好,站在顧思因身後的徐嘉禮則是心情愉快的姿態。
「我自己來!」
「你在發抖。」徐嘉禮靠近顧思因,「是因為我在你身後你覺得緊張?為什麼這麼緊張。」
「誰緊張了!應該緊張的人是你,你忘記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都叫我姐姐了那自然我就是你的長輩,你怎麼可以對你的長輩——」
顧思因指著徐嘉禮呵斥。
徐嘉禮卻自然而然地握住顧思因的手,顧思因一個激動猛地收回。
「比我小的長輩?」徐嘉禮問。
顧思因一下子沒了聲音,她其實不知道徐嘉禮知道她多少事情,他認出了她沒錯,然後呢,徐嘉禮是知道現在這個人這個她就是她自己,還是說以為她跟之前一樣只是在其他人的身體上。
他知道了多少事情,當初到底是怎麼認出她的。
顧思因從來沒有問過徐嘉禮,徐嘉禮也從來沒和她提到過。
這份喜歡到底是什麼樣的喜歡,是因為她曾經在他小時候出現所以由此生出的依賴感嗎?
徐嘉禮已經沒再提出要幫忙,顧思因順利開了門。
「我……我先回房間了!」她先一步開口。
徐嘉禮笑問:「你不是說該緊張的是我,怎麼你比我表現得更緊張?」
他這邊話音剛落,顧思因惱羞成怒看了她一眼,握緊手,最後還是落荒而逃把徐嘉禮一個人丟在玄關處。
跑得很快,跟兔子一樣。
很快,顧思因連背影都消失了。
徐嘉禮用手撫摸著自己的嘴唇,他移開了視線,耳朵從耳根到耳廓全部熟透,連手心現在都是濕的。
此刻的男人早沒了在顧思因面前鎮定自如的姿態。
他……怎麼可能不緊張。
緊張得快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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