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肺腑之言

  第123章 肺腑之言

  「江與川,若我真依你所言忘了你,如今已經有了心儀之人,你當如何?」易長樂似笑非笑的朝江與川問道。

  江與川聞言,掏出一條吊墜,這吊墜樣式簡單,僅有一條銀色的鏈子和一顆海藍寶組成, 海藍寶通體紫色,散發出淡淡螢光,江與川將吊墜遞給易長樂,「長樂,若是你有了心儀之人,那這便是我給你的賀禮。」

  「我只求你, 萬事如意。」

  易長樂沒有接過吊墜,只是盯著海藍寶,久久沒有回應。

  江與川的手舉得有些酸了,才聽到易長樂對自己嬌嗔道:「江與川,你還真是個傻子。」

  「啊?」江與川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易長樂拉入天蘭苑的房中,易長樂將房門鎖上後,一步步走向江與川。

  江與川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易長樂,連連後退,最終被絆倒在房中的躺椅之上,江與川正想掙扎著起來,卻被易長樂死死地抵在了躺椅上。

  江與川看著離自己僅有一尺之遙的易長樂,有些害羞地轉過頭,不敢直視易長樂,結巴道:「長,長樂, 你要幹嘛?」

  「幹嘛?」易長樂聞言, 媚笑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幹嘛?」

  看著江與川嬌羞的模樣, 易長樂換上了一臉正色:「江與川, 我有些想輕薄於你。」

  「什,什麼?」江與川瞪大了眼睛。

  這頭的江與川反應還算平靜,易長樂肩膀上的化蛇先坐不住了,他撲棱著翅膀飛到易長樂和江與川中間,將兩人的距離拉開了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易長樂說道:「長樂大人,你身為一個女子,就算不懂矜持二字怎麼寫,好歹也不要這麼奔放啊!」

  「人間的話本子上都寫了,矜持端莊、落落大方的女子一向最得男子的歡心,長樂大人,你看看與川大人的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你這樣奔放,將本應該是與川大人幹的事都搶了去,襯得與川大人都嬌俏了不少。」化蛇話中的嫌棄之意十分明顯。

  「化蛇,這麼久不見,你膽子倒是大了不少,竟敢編排到我頭上來了。」江與川伸手捏住了化蛇命運的脖頸。

  「不是不是,與川大人, 我這不是怕長樂大人太過奔放將你嚇跑了,才苦口婆心地勸勸她嗎?」在江與川威嚴的震懾之下, 化蛇又恢復了恭順謙卑的卑微討好樣。

  化蛇對江與川的討好,是易長樂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易長樂不由得有些吃驚,「小化,你竟還有兩幅面孔呢?」

  化蛇瘋狂搖頭,否認道:「長樂大人,我不是那樣的獸。」

  化蛇對著易長樂時,又沒了對著江與川的討好,「算了,不重要。」易長樂將化蛇從江與川的手中解救了出來。

  「謝謝你,長樂……」化蛇話還沒說完,就被易長樂扔出了窗外,左手上的滅世,也被易長樂捎帶手扔了出去。

  化蛇和滅世被扔出去後,房中只剩下了易長樂和江與川兩人。

  看著一臉嬌羞的江與川,易長樂湊得更近了些,「江與川,你要被我嚇跑了嗎?」

  「長,長樂,你讓我先起來再說。」江與川磕磕巴巴的回應。

  「你先回答我,你跑不跑?」易長樂笑得嬌媚。

  「不跑。」江與川紅著臉道:「長樂,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我不會跑的。」

  易長樂依舊抵著江與川,一臉嚴肅道:「江與川,放你起來之前,我有一件事,必須要同你說明。」

  「你說,我聽著呢,長樂。」看到易長樂嚴肅的態度,江與川也認真了起來。

  「我是真的想輕薄你。」易長樂的臉色甚至更嚴肅了些。

  「長樂!」

  「好了,我好好說,你別急。」易長樂連忙向江與川安慰道:「與川,你先前不將海藍寶給我,是怕我明白你的心意之後,因著愧疚和感情等你復生,而不是真的喜歡你,對嗎?」

  「是,長樂,我為你所做之事是我自己想做的,不應該成為你的負擔,更不應該成為要挾你的把柄。」江與川頓了頓,接著道:「長樂,我希望能陪你共度餘生之人,是你真心喜歡之人,即使那個人不是我,我也甘之如飴。」

  「與川,我明白你在擔心什麼,先前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可當你被天罰斬所殺時,我明白了,我對你的感覺,無關感激也無關愧疚,和你認識這麼多年裡,我早就不知不覺地喜歡上你了。」易長樂向江與川伸出手,「現在可以給我了。」

  「什,什麼?」江與川正沉醉在被易長樂表明心意的喜悅里,看著面前突然多出的手掌有些不知所措。

  「既然我們心意相通,這海藍寶你是不是可以給我了。」易長樂的聲音中染上了幾分羞澀,「作為定情信物。」

  江與川連忙將手中一直緊緊撰著的海藍寶吊墜遞了過去。

  易長樂接過吊墜,仔細端詳了一番,誇讚道:「很好看,江與川,我很喜歡。」

  江與川的臉更紅了些,「長樂,你喜歡就好。」

  「幫我帶上。」易長樂終於讓江與川從躺椅上起身。

  江與川站起來之後,依言將吊墜給易長樂帶上,「長樂,很襯你。」江與川說話時,卻不敢直視易長樂。

  「與川,你為何不敢看我?」易長樂有些不明白。

  「長樂,我有點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我復生之後的第一眼,便見到了你,親手為你帶上了海藍寶吊墜,你還對我表明了心意。」江與川有些擔心,「我怕這是一場夢,夢醒了之後,你就會消失,方才發生的一切,也都是假的。」

  長樂聞言,將江與川拉到床邊坐下,張口咬了咬江與川的脖子,「嘶。」聽到江與川痛苦的出聲之後,易長樂才張口問道:「疼嗎?」

  「疼,長樂。」江與川一臉委屈。

  「既然會疼,那還是夢嗎?」易長樂接著問道。

  「不是。」

  得到江與川的答覆之後,易長樂將江與川撲倒在床上,「與川,方才我說的想要輕薄於你,是我的肺腑之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