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同他說線索

  第287章 同他說線索

  原封不動的將那些酒罈子封回去,絲毫看不出有動過的痕跡兩人便離開了,待她回到小院時,已有些疲倦。

  「阿近,你能去將你主子叫來嗎,就說我有要事同他說。」她喊來阿近便吩咐道。

  阿近遲疑了一下,最終點點頭。

  「非常非常重要。」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語氣也頗有些嚴肅。

  阿近剛剛有跟著他們一塊去劉家酒肆,但因為隔得遠,所以並不清楚裡面發生了什麼,而對於主子最近在查的貪腐案,他也有了解一二,所以當夫人說有要緊事要同主子說時, 阿近第一時間便是猜測夫人找到了什麼線索。

  此事於主子很重要, 想來夫人也是不放心才會想親自告訴主子吧。

  阿近聲音堅定的保證道:「屬下定將夫人的話原封不動的帶給主子。」

  話音剛落,他便施展輕功離去, 一溜煙的便沒了人影,好在許令月早已習慣了。

  這不,阿近喬裝打扮過後,便來到宮門前,對著看守的侍衛亮出進宮的令牌,便很快被放進去了。

  他一路直通東宮,幾乎是無阻的來到書房。

  門外,由暗衛轉為貼身侍衛的李達疑惑的問道:「阿近,你怎麼回來了?」

  「我來傳夫人的話。」阿近表情嚴肅的說。

  李達頗有些為難,便提議道:「殿下正在裡頭商量事情,要不你先在外頭等會吧。」

  聞言,阿近想了想,最終點點頭答應了,便站在門的另一側,表情冷酷。

  也不知多了多久,天色漸漸有些暗下來,書房的門開了。

  出來的薛則禮眉宇間透著疲倦, 當瞧見阿近時,心沒由來的有些慌張,深怕是許令月出什麼事了,便有些著急的問道:「阿近,你怎麼來了,可是阿月叫你來的。」

  阿近點點頭,表情依舊很嚴肅,嚴肅到叫人心慌。

  他湊到薛則禮耳邊,將夫人交代他的話一字不漏的告訴對方。

  薛則禮臉色一變,便直接朝大門揚長而去,阿近自然是連忙跟上去的,旁邊的李達有些不解,阿近到底說了些什麼,殿下怎麼臉色忽然變的如此嚴肅,他自是趕緊趕上去的。

  不過,都這麼晚了,殿下該不會是要出宮吧?

  宮外的小院中,許令月等啊等, 等到太陽都落山了也沒將人等來。

  該不會是他有事在忙吧,她不禁在心裡猜測著。

  等到阿鳶連晚飯都做好了,她肚子也餓了, 便準備先去吃晚飯。

  正當她洗漱完換上寢衣後,阿鳶急急忙忙的跑進來通知她薛則禮來了。

  她唰的一下從床上站起來,剛要出去,便瞧見薛則禮風塵僕僕的進來了,臉上盡透著疲憊,許令月有些心疼。

  上去便關心的問道:「你吃晚飯了嗎?」

  「還沒。」薛則禮搖搖頭,有些委屈。

  她想也沒想便說:「那你等我,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薛則禮點點頭。

  晚上還有剩飯,她準備弄個揚州炒飯。

  有阿鳶幫忙,她很快就炒好了一份揚州炒飯,這還是頭一回在古代炒揚州炒飯呢,不知味道怎麼樣。

  「哇塞,夫人,好香啊。」阿鳶嗅著空氣中瀰漫的香味,嘴饞的咽了咽口水,激動的說。

  她頗有些得意,便立馬給薛則禮送去。

  「嘗嘗吧,揚州炒飯。」

  薛則禮淺嘗了一口,眼前瞬間一亮,很快就將一大盤炒飯都吃完了。

  趁著這點時間,許令月則去將白日裡找到的那幾塊紅布拿出來,準備同他說正事。

  她率先開口提起:「我聽南宮漓說你最近在忙一件貪腐案。」

  一聽是南宮漓說的,薛則禮倒並沒有意外,只是怪對方將此事告訴阿月,面對她時,自然是沒有一絲隱瞞,便點點頭。

  「他同我說,那個劉家酒肆的老闆藏了一件很重要的證物,那就是帳本。」許令月緊接著說。

  對於這個意外收穫,薛則禮倒是略有些驚訝,顯然,他是不知曉酒肆老闆藏了帳本,只是南宮漓又是如何知曉,莫不是知曉背後之人是誰?此人將這些事告訴阿月又有何目的,他可不信這人是想幫他。

  她將紅布拿出來遞到薛則禮面前。

  「這是我在劉家酒肆發現的,我覺得帳本就藏在這裡。」她按順序擺好,指了指金雲寺幾個字猜測道。

  薛則禮再度驚訝,因為他們先前已經搜查過酒肆,卻什麼也沒發現,沒想到阿月竟然有所發現。

  不過,這紅布上頭隱隱有一絲酒氣,莫不是藏在酒罈子裡,薛則禮皺著眉頭猜測著,若是如此倒也說的通了,他們當時並未打開酒罈子檢查。

  「此事我會命人去查,阿月,你莫要參會進來,此事非同小可,我不想你有危險。」他眼中充滿擔心,表情嚴肅的同許令月說。

  許令月知曉他的擔憂,可她不想一直被護在羽翼之下,她也想盡其所能去幫他,而且,已經晚了,現如今她已經參會進來了。

  「可我想幫你,而且我同南宮漓說好了明天要去金雲寺,總不能反悔吧。」

  「阿月,聽話。」當聽到對方說要幫他時,薛則禮動容了,可一想到前世的悲劇,他實在不敢想像再次失去阿月的場景,他怕了,怕一切會重蹈覆轍,所以他狠狠心拒絕了。

  許令月也知曉對方為自己好,可她真的很想幫到他,便嘟嘟嘴,握著薛則禮的手朝他撒嬌:「你就讓我去嘛,我保證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這誰受得了啊,薛則禮不忍拒絕,可又怕會重蹈覆轍。

  「阿則~」她嬌生嬌氣的喊著。

  薛則禮的眼神略有些複雜,嘆了一口氣,哭笑不得道:「阿月,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呢。」

  「去可以,但你必須跟著我。」最終,他還是抵不過心愛女子的撒嬌,答應了下來,表情嚴肅的說。

  見對方答應了,她很是乖巧的點點頭,表示她會聽話的。

  薛則禮主要也是怕她會偷偷摸摸的去,那還不如帶在身邊,若有危險,他還能護著阿月一二。

  至於那個南宮漓,顯然心思不存,他又如何能放心這二人單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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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