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久違的溫存

  第279章 久違的溫存

  陛下輕笑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太子,漫不經心的問道:「那你覺得以你現在的能力可有把握護的住她?」

  聽到此話,薛則禮不知想到了什麼,緊握拳頭,低下眼瞼,眸子暗了暗, 更是有些痛心,隨後,他抬眸,眼中滿是堅定的目光,斬釘截鐵的說出口:「兒子定不會重蹈覆轍,我同你不一樣,阿月也不是母妃。」

  「呵, 你倒是自信的很。」聞言,陛下輕笑一聲,慢悠悠道。

  倒不是嘲笑他,只是忽然生出了幾分感嘆,窈窈,孩子長大了,你在天之靈,可否能安心。

  薛則禮忽然質問道:「你明知母妃之死,為何還要繼續留著他們?」

  「時機未到。」聞言,陛下低下眼瞼,只是淡淡道。

  「行了,回去吧。」

  薛則禮不知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咽了下去,臨走之時深深的看了他父皇一眼,這才離去。

  在人走後,陛下卻從暗格中取出一卷畫像,打開畫像,上面畫的是一位身著青衣的女子, 女子笑的格外燦爛,他深情的眼神定格在女子身上,溫柔的撫摸著畫像上的女子,他呢喃道:「窈窈,你可否怪我,怪我如今還未殺了那個賤人。」

  他的窈窈依舊如此年輕,可他卻老了,若是百年後再次遇見,窈窈可否會嫌棄他。

  近來,窈窈總是入他夢中,他同窈窈之間的回憶也越發清晰起來,夢中的呦呦依舊那般美好。

  「禮兒長大了,長的同你年輕時有四分相像,他的性子同你差不多,一樣的執拗。」

  「我知曉你希望禮兒能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生,可他的身份註定做不到。」

  ……

  陛下對著那副畫像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多話,直到說累了,這才將畫像重新放回暗格中。

  這邊,薛則禮回到東宮。

  一路走來, 宮人們恭敬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平身。」

  回到寢殿後,便看到了發呆的許令月,他走過去,溫柔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溫和的笑著問:「在想什麼呢?」

  聽到這道聲音後,許令月這才回過來神來,抬眸問道:「你去哪了?」

  剛剛她靜下心來想了想,她覺得應當相信薛則禮才是,既然選擇了留下,那她便不能輕言放棄,她會努力得到陛下的認可,努力配得上薛則禮。

  「找父皇算帳。」他一屁股坐下,氣呼呼的說。

  聞言,許令月有些驚訝,他們父子倆的感情似乎很好。

  「阿月你放心,他不會阻止我娶你,他對我母妃有愧,對我也有愧。」薛則禮握住她的手,十分堅定的說,可說到後面時,他眸子裡一閃而過的傷心。

  她倒是有所了解,聽聞寧妃娘娘是陛下最寵愛的女人,或許因此,對待兩個兒子的態度才會天差地別,許令月心裡想著。

  她實在很難想像,性子如此冰冷的陛下愛上寧妃娘娘時是什麼樣的情形。

  想到這裡,她回過神來,燦爛一笑,輕輕說:「我相信你,也會努力配的上你。」

  聞言,薛則禮承諾:「你不用努力,即便你一無是處,我也喜歡你,我娶你不是要讓你受委屈的,我只希望你開開心心,其他的自有我。」

  可是,我不想你叫別人看輕了去,不想讓別人在背後議論你娶了一個一無是處的太子妃。

  她眼神複雜,卻開玩笑的說:「那我豈不是成了花瓶。」

  「那又如何,有我在,我希望你能自在些。」薛則禮溫柔的說。

  「好」她輕輕應下,被對方抱在懷裡。

  ……

  本以為這傢伙會單獨為她準備一個房間,結果卻是讓她同這傢伙睡在一張床上,理由是,兩人是拜過堂的夫妻。

  反正先前也在一張床上睡過,但這裡是東宮,若是被人瞧見了,還不知道要傳成什麼樣,對此,薛則禮表示不在乎。

  最終,她半推半就的答應了,反正難受的是他。

  這人唯一的原則便是,初夜得等到他們真正大婚那日才行,從前有幾次,她看他實在憋的難受,就說要不那啥吧,可薛則禮卻拒絕了。

  夜間,她躺在床上,薛則禮的手攀在她腰間,後脖頸隱約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熱氣,再往下還能感受到一股熱度,是什麼,她再清楚不過。

  哼,活該。許令月竟有些興災惹禍。

  「阿月」他的聲音低沉暗啞,隱隱帶著一絲情慾,溫柔的喊她名字。

  她欲要轉身,卻被對方的大手禁錮住了。

  「別動」他似乎正在忍耐著什麼,聲音格外沙啞。

  雖然知道他不會做什麼,可許令月依舊有些緊張,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臉頰兩側更是泛起一絲紅暈,更甚有些發燙。

  她還是有些不忍,萬一憋壞了咋整,小聲說:「要不——」

  可還未說完,就被捂住了嘴。

  「你不會不行吧。」她將某人的手拿下,故意挑釁道。

  聽到這話,薛則禮的臉都黑了,他不行?看來是時候得加快大婚的進度。

  「行不行娘子試試便知曉了。」他咬著牙道。

  說完,便一個側翻將人壓下,直接堵上她誘人的朱唇,快到許令月未曾反應過來。

  真是糟糕,好像戲弄過頭了。

  感知到身下的人兒有些走神,薛則禮柔聲道:「專心些。」

  他的吻十分霸道且又有些溫柔,許令月攀上他的脖子,漸漸的進入狀態,眼神被吻的越發迷離,漸漸的,他的手不安分起來,感受到他手上的溫度後,她只覺得有些癢,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來,身子瞬間便酥軟無力。

  這人卻並不打算放過她,到後面也越發大膽,在逐步試探過後,卻在臨腳一門之際,他竟然停止了。

  「你不會真不行吧?」許令月故意挑逗他。

  聞言,他湊至小女人耳邊,好似在忍耐著什麼,額間的汗滴滴落下,咬著牙一字一頓道:「阿月,總有一日你會知曉為夫行不行。」

  說完輕輕的咬了咬她的耳垂,這才起身朝浴房走去。

  許令月的臉紅的發燙,心速跳的極快,她拿了地上的寢衣連忙穿上,腦海里不斷的瞎想著,逐漸的,直到困意來襲,也沒等到薛則禮回來,她終是撐不住先一步睡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