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又見故人
這時,許令月無意間瞥見門外竟有一道黑影,當即警惕起來,呵斥一聲:「誰?」
幾人的注意力瞬間被她吸引過來,一同將將目光看向門外,果不其然就看到一個黑影。
此時的黑影竟也沒有要跑的意思,傅楚洹便打算過去查看一番。
誰料, 門剛開,便有一隻手將許令月擄了去,快到他們根本反應不過來。
黑影也很快便消失在他們眼前,仿佛絲毫沒出現過一般。
青黛著急的喊著,追了出去:「阿月。」
她自然是沒看到人影的。
傅楚洹此時臉色難看至極,一拳直接掄到旁邊的大樹之上, 咬牙切齒的說:「可惡。」
他竟眼睜睜的看著人被擄走卻什麼也做不了, 九兒是,許姑娘也是。
此時的他恨極了自己的無用。
旁邊的阿禹知道他不好受,趕忙過來安慰:「公子,莫要自責了,眼下要緊的是將人找到,那人定還在陸府。」
青黛此時也冷靜下來了,知道此時不該是自責的時候,而是將人找到要緊,阿禹說的對,那人定是還在陸府的。
便也過來勸他:「傅公子,阿禹所說不錯,只要人還在陸府,就一定能找到的。」
傅楚洹點點頭,臉色依舊很難看。
……
另一邊。
許令月被擄到了屋頂之上。
她掙扎了一會,冷冷道:「放開我。」
那人放開她笑了笑,溫和的說:「別來無恙,阿月。」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她的臉色當即一變,頓感不妙。
此人不是沭白還能是誰?
許令月一連拋了兩個問題給他, 語氣別提有多冷了:「是你,你怎麼在這裡,將我擄來有何目的?」
面前之人並未正面回答,反而拋了她一個問題:「我還沒問你在此地作甚,這裡你可不該來。」
許令月警惕的看著面前之人,一刻也不敢放鬆。
心中十分不解,這人是如何認出她的,明明是個瞎子,行事卻與普通人無異,當真是怪的很。
現如今他雖未發瘋,但難保下一秒突然發瘋,所以還是離得遠些為妙。
想著想著,她便往後退了幾步。
沭白聽著周圍的動靜,耳朵動了動,得知她的行為後,嘴角便勾起一道邪魅的笑,好笑的說:「你不必這般,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
說著便往前進。
她退他進。
許令月疏離的說道:「你的話我可不敢再信。」
她繼續往後退,卻沒發現已經到了盡頭,腳下突然一空,她頓時一慌, 就在要摔下去的那一刻,沭白伸手往她腰上一攬抱入懷中。
富有磁性的聲音中竟帶著一絲溫柔:「小心,摔下去可就麻煩了。」
得救之後的許令月連忙掙脫他的懷抱,走到安全之處。
她往下看了一眼,此時的高度大約是兩層樓高。
若真的摔下去,運氣好崴個腳扭個腰,運氣不好斷條腿再加個腦震盪完全是有可能的。
到底是沭白救下了她,恩怨分明,她還是彆扭的朝他說:「多謝。」
沭白卻說:「你住何處,我送你回去。」
她卻察覺到不同尋常,盯著他很平靜的陳述著事實:「你似乎在阻止我查陸府,為什麼,難道裡面隱藏著什麼秘密。」
沭白直接承認了,但依舊勸她:「你倒是聰明,但這件事情你沒必要扯進來。」
「沒辦法了,我的一個朋友失蹤,我懷疑是與陸府的傳聞有關。」她說這話時一直看著眼前之人,似乎想從對方臉上看出點什麼來。
許令月說這話的目的,是為了試探,試探沭白可否知曉些什麼。
讓她失望了,沭白的臉部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
沉默了許久,沭白淡淡陳述著結果:「你說的朋友此時怕是早已喪命。」
一聽這話,許令月臉色一變再變,不敢相信他說的結果。
可下一秒,她著急的抓住對方的衣服質問:「你知道,你知道她被誰帶走了?」
這些話若是被傅楚洹知曉了,只怕得瘋吧。
「具體的我也在查,據調查的結果,這一年來死的那些女子的生辰八字以及屬相分別對應五行之中的金木水土,如今還差一個火,若是你那朋友是,那或許已經遭遇不測了。」
「至於我調查這件事的原因,這些女子裡面有一個是我的下屬,卻在臨州失蹤了,就連屍體也尋不見。」
最終,沭白還是將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一聽到這些屬相啊,生辰八字,許令月便覺得事情不太對勁,背後之人必是在謀劃什麼,可眼下也只能問沭白了,便連忙問道:「他要做什麼?」
沭白聞言卻搖搖頭。
「不行,我要去將這件事告訴傅公子他們。」
對於九兒的生辰八字以及屬相她自然是不知曉的,也就無法確定是不是屬火,更無法知曉是不是被沭白說的那人抓走的。
但九兒是孤兒啊,只怕是傅楚洹也不知曉吧,那背後的兇手又是如何知道的。
既然沭白在陸府,那這兇手肯定也在陸府,反正定是逃不開干係的。
這時,她又想到了之前木廊上見到的黑影,便連忙問道:「之前站在木廊上的人是你嗎?」
沭白搖搖頭:「木廊?什麼木廊,我只是碰巧在蓮花居遇見你罷了。」
聽他否認了,許令月心中卻隱隱不安起來,表情凝重的說道:「如此說來,那人難道就是背後的兇手。」
等等,那人難道是故意將他們引去蓮花居的嗎?
忽然,許令月心裡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因為那時她看過去時,那道黑影並沒有馬上跑走的,而是停頓了一會。
為何偏偏往右邊跑,因為那裡是陸姑娘的住處,所以便將他們引過去嗎?但目的又是什麼呢。
沭白在這時說道:「應該是兇手,我與他交過手,此人招式詭異,招招都是置人於死地。」
聽到這話,許令月有些震驚的問道:「難道以你的武功也對付不了他嗎?」
沭白的武功她是見識過的,可若是連他也對付不了,那那人的武功該有多高強啊,她實在有些難以置信。
「若不是他的招式詭異,我怎會讓他跑了。」
還有就是,那日恰好是他毒發之日,功力減半,否則那人又怎會是他的對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