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沒開口,眼神挑剔地上下打量著姜青黎。
姜青黎挑了挑眉,沒說話,用更挑剔的眼神打量著對方。
盛安紅眼裡閃過一絲不屑,一副乾癟樣跟門板子似的,一點肉都沒有。
繼而又閃過一絲嫉妒,「你就是姜青黎?看著也不怎麼樣嘛?」
姜青黎揚眉,「不好意思,請問你是?」
盛安紅抬起下巴,一副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的傲慢樣子。
「我是盛安紅,過來看看傳說中被堂姐和未婚夫帶了綠帽子的人長什麼樣。」
說完,盛安紅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姜青黎,眼裡的挑剔化為實質,仿佛在說長成這樣,難怪被堂姐和未婚夫戴綠帽子。
姜青黎拉長聲音「哦!」
盛安紅一臉莫名,「什麼?」
姜青黎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傳說中朝著陸川柏倒下,被他一臉無視的盛知青啊。」
盛安紅氣急敗壞,「你,你才不要臉往男同志懷裡倒。」
姜青黎,「嘖嘖嘖,有人不打自招了,原來是朝陸川柏懷裡倒啊,可惜速度有待加強啊。」
盛安紅面紅耳赤,「你胡說,牙尖嘴利,難怪未婚夫和你堂姐勾搭上。」
姜青黎聳肩,「沒辦法,誰讓陸川柏口味比較獨特,就喜歡我這種牙尖嘴利的,不喜歡盛知青這種善解人意的呢。
還有,友情提示,川柏他不喜歡太豐滿的。」
所以,你可以不用一直挺著你那個傲人的胸脯在我面前晃蕩。
「你胡說,他不喜歡長得豐滿的,難道喜歡你這種前後一樣平的門板子?」
一想到隊裡的傳言,想到無意間聽到民兵們說陸連長對姜青黎態度不一般的話,盛安紅就瘋狂嫉妒。
明明是她先遇上陸川栢的,也是她先發現他的好,更是先喜歡上他,憑什麼姜青黎要橫插一腳。
憑什麼這個女人能搭陸川栢的拖拉機,而且還是坐在駕駛室里,兩人還是去同一個地方。
憑什麼這個女人能跟陸川栢一起去抓賭徒,一定是她厚顏無恥硬扒著陸連長不放。
姜青黎下巴微微抬起,「沒錯,他就喜歡我這種小巧挺拔的」
盛安紅捂臉,「你真不知羞,什麼話都說的出口。
你根本就不喜歡陸連長,你扒著他不放只是為了工農兵大學名額。
我會把你的企圖告訴他,讓他不要相信你這種虛偽的女人。」
姜青黎一臉詫異,「咱們大隊竟然有工農兵大學名額?哦,我說你怎麼對川柏投懷送抱呢,原來是為了這個工農兵大學名額啊。
盛知青,你若是想要這個名額可以直說啊,咱們大隊長還是很公正的,只要平時積極上工,表現得足夠好,他肯定不會卡著的。
何必打著戀愛的旗號行事兒?你真是太不尊重川柏了,難怪川柏提起你就眉頭緊皺。」
不知道該說她愚蠢還是天真,大隊出了兩次這麼惡劣的事件,她竟然還以為能分到工農兵大學名額。
盛安紅氣得直跺腳,「你胡說,我不是,我沒有。
哼,你這種被人戴綠帽子的女人怎麼知道陸連長的好,你的眼光也僅限於陶雲貴那種搞破鞋的勞改犯。」
姜青黎臉色不變,不過眸中冷意一閃而過,她突然驚喜地看向對方身後,「川柏你來啦,來得正好,盛知青在這裡堵我警告我不許靠近你呢。」
盛安紅神色一慌,丟下一句「你,你胡說八道。」就慌不擇路地跑了。
姜青黎哈哈大笑,就這膽子提到陸川柏都能嚇跑,還說什麼愛不愛,嘖嘖嘖,騙鬼呢。
「很好笑嗎?」
「嘎!」姜青黎緩緩扭動脖子,只見陸川柏就站在她身後不遠處。
夭壽哦,他什麼時候來的,她剛才一口一個川柏不會被他聽到了吧?
她發誓她真不是故意的,只是為了氣氣那個鼻孔朝天的盛暗紅。
姜青黎訕笑,「呵呵,陸連長你怎麼來了,不對,你什麼時候來的?」
快告訴我,你剛來,沒有聽到我們的對話。
陸川柏露出一個以為意味深長的眼神,「沒來多久。」
姜青黎提著的心剛放了一半,就聽到陸川柏道,「正好把你們的對話都聽完了。」
陸川柏的眼神不受控制地來到姜青黎的胸部,她的胸一點也不小。
他的手已經無意間替他丈量過了,不過她有一句話真的說對了,她的胸很挺而且很有彈性。
陸川柏突然想起那天她暈拖拉機,他的手無意間碰觸峰巒的美好觸感,翹挺有彈性。
陸川柏的身體溫度陡然上升變,他的耳朵迅速泛紅,喉嚨變得乾澀。
姜青黎訕訕解釋,「陸連長你別當真,也別放心上。
盛知青先對我出言不遜,為了教訓她,我才故意製造曖昧的。」
陸川柏視線從她白皙透紅的臉頰上離開,「你說得對。」
姜青黎懵了,「什麼?」
「咳咳,我不喜歡長得太豐滿的。」不大不小剛剛好,比如你。
姜青黎差點沒被口水嗆到,不是,你喜歡什麼樣的不用告訴我啊,喜歡哪種類型,喜歡哪個你去追啊。
不是,別告訴她,他是在暗示她,他喜歡的人是她吧?
她艱難地咽了咽口水,「陸連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陸川柏只覺心尖在顫抖,「別叫我陸連長,川柏就挺不錯的。」
Oh my god,她這該死的第六感。
雖然陸川柏顏好身材棒,有顏、有胸、有腹肌,估計活也不錯,好想來一場走腎不走心的運動。
不過這個時代的人這麼保守,她要是敢這麼表露出來,估計會被陸川柏扇到八里地之外吧。
「那什麼,陸連長,我還有事兒先走了,有空再聊。」說完就要溜之大吉。
陸川柏看著她逃走也沒上前攔下,只是留了一句,「你不小,不是門板子。」
前面他用手丈量過,後面用眼睛丈量過,雖然她不屬於豐滿的類型,但是絕對是前凸後翹的。
姜青黎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媽耶,說好的保守呢,這是能隨隨便便往外說的麼。
不過,這句話從一個沉默寡言的禁慾系大帥比嘴裡說出來,她的心不爭氣地有些竊喜。
她對這具身體的身材還是很滿意的,雖然跟前世一直擼管的身材沒法比,但是該懂事兒的地方一點也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