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局長親自出面,對她感激道,「蘇小姐,這次多虧了你能及時報案,這幾人一直在走私違禁藥,我們已經盯他們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找到實質性證據。🎉💢 ❻➈𝐬ĤùⓍ.¢όΜ ♕🎅」
「走私違禁藥?」
「是啊,這個犯罪嫌疑人一直通過自己名下的各種產業為他走私違禁藥做掩護,要不是你今天及時報警,我們恐怕還要過上很久才能找到他們現場交易。」
蘇詩蘭聽得一陣後怕,如果當初她和這個大客戶談成了合作,到時候這個大客戶一定會用他們的合作項目掩護走私違禁藥,蘇家也會被牽扯進非法經營當中,那樣造成的損失只會更大。
原來蘇銘當初說的他是為了蘇家好居然是真話。
正想著,蘇凝雪已經帶著人過來了。
「你說既然這人實在走私違禁藥品,蘇銘當初為什麼不和我直說呢?」蘇詩蘭十分納悶地問蘇凝雪。
「恐怕小銘早就和我們說過,只是我們根本沒有相信他的話吧。」蘇凝雪嘆了口氣,心中也有幾分感傷。
她相信當初蘇銘肯定和蘇詩蘭說過,只是那時候,蘇家的人都覺得他是個謊話連篇的惡人,即便他說出了真相,蘇詩蘭也只會覺得他是想攪黃蘇家的生意,不會放在心上。
蘇詩蘭仔細回憶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想起來,蘇銘當時是和她說過這個大客戶有問題,讓她好好調查一下。
當時她勃然大怒,覺得 蘇銘是閒得沒事幹故意胡說八道,不僅沒有相信,還罰他在院子裡跪了一下午。
「難道蘇銘從前做的那些壞事,其實都另有隱情?」蘇詩蘭摸著下巴,揣測起來,可心裡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蘇銘做過的壞事那麼多,總不可能每一件都有內情吧?
她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一旁的蘇凝雪聽到這猜測,忽然就想到之前蘇銘也總是捉弄她的好閨蜜,害得她閨蜜和她直接鬧掰了,這麼多年也沒聯繫。
看來蘇銘當初這麼做,也一定是有原因的。
她猶豫了一晚上,還是去找了陳婉秋。
陳婉秋覺得很莫名,「蘇小姐,我兒子是有一些特殊的能力,可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他怎麼能知道?」
蘇凝雪猶豫一番後,還是沒把蘇銘是她弟弟轉世的事告訴陳婉秋。
畢竟外人都知道蘇家對蘇銘不好,要是陳婉秋知道了真相,或許就不願意再讓小銘回到蘇家了。
「我覺得,既然蘇銘和我弟弟名字一樣,說不定冥冥之中也會有種感應,陳阿姨,拜託了,你就幫我問一下吧。」她可憐兮兮地懇求道。
陳婉秋到底心軟,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她回到家後,抱來了蘇銘,故意和白馥雅談話,「今天蘇凝雪說想要和我做朋友,可是我聽說她和她的那個閨蜜于慧都不知道因為什麼鬧翻了,你說這樣的人我能和她當朋友嗎?」
「你可不許和她當朋友,別忘了,她可是蘇家的人!」白馥雅摟住了陳婉秋,霸道地道,「難道你有我這個朋友還不夠?」
蘇銘聽到于慧的名字,頓時心中冷嗤一聲。
【于慧不就是那個一直在做酒托騙錢的拜金女嗎?她跟蘇凝雪好就是為了人家的錢,也就蘇凝雪人太傻,才一直沒發現于慧的真面目。】
陳婉秋有些震驚,蘇銘居然連這都能算出來,也太厲害了。
可也不知道這種事情算對了,對他的身體有沒有什麼傷害……
她悄悄給蘇凝雪發了消息,把蘇銘的心聲告訴了對方。
蘇凝雪看到消息的一瞬間還有些震驚,因為于慧在她的印象里一直是個家庭富裕的大小姐,雖然他們家比不上蘇家,但也絕對是吃喝不愁,怎麼會去做酒托騙錢呢?
不過比起過去的閨蜜,蘇凝雪還是選擇相信蘇銘。
她立即讓人去調查了于慧最近的行蹤,發現對方最近一段時間的確經常出入酒吧。
于慧在她面前可一直都的是個滴酒不沾的好女孩。
蘇凝雪立即去了于慧今晚去的酒吧,很快就在一個卡座里發現了于慧。
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臉上化著艷麗的妝容,和蘇凝雪記憶里的那個清純可愛的女孩簡直判若兩人。
于慧正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不依不饒地道,「剛剛是你要陪人家喝酒的,這酒也是你點的,現在你想不付錢就走,你當我是好欺負的呀?」
「你這一瓶酒四萬塊,是你說要和我喝一杯,這菜單上都沒有這麼貴的酒。」男人面色尷尬,「你這不是和老闆合起伙來坑我的錢嗎?」
「剛剛你不還說你一個月工資輕輕鬆鬆十多萬嗎?現在給我買瓶酒都捨不得了?臭男人!」于慧一跺腳,叫來了兩個保鏢,得意洋洋地道,「今天你不付錢,就別想走了。」
「你們欺人太甚!我要報警!」男人面色鐵青,氣得哆嗦著手掏出手機。
「這酒是你點的,就算報警你也不占理,還是一樣要付錢。」
于慧輕笑一聲,走上前挽住男人,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畫了個圈圈,聲音嬌滴滴的,「只要你付了錢,不僅你可以走,還可以帶人家走哦。」
一旁的角落裡,蘇凝雪望著于慧這個樣子都驚呆了,她忍無可忍,走了上前道,「于慧!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凝雪?」于慧嚇了一跳,立即鬆開了男人,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大家閨秀,沒想到,你居然會在這裡當酒托,你真讓我覺得噁心。」蘇凝雪一想到自己曾經和于慧親密無間就一陣陣地惡寒,「我現在就報警,你就跟著警察好好解釋吧。」
「在我們的地盤你還敢報警,小丫頭片子,你活得不耐煩了吧?」于慧身邊的兩個保鏢哈哈大笑,根本沒把蘇凝雪放在眼裡。
可于慧清楚蘇凝雪的實力,臉色已經嚇得煞白一片,她癱倒在地,哭哭啼啼地哀嚎道,「凝雪,我也不想這樣啊,我也被逼無奈,我爸爸 賭博,欠了好多錢嗚嗚嗚 。」
她哭得梨花帶雨的,「要不是為了還錢,我至於這麼作踐自己嗎?」
望著昔日的好閨蜜哭得這麼可憐,蘇凝雪也有些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