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拿來的這塊玉佛確實是古代玉雕名家的作品,我們預估的保底價值應該在一億五千萬,請您收好寶貝和鑑定書。🐍♠ ❻➈Ⓢ𝐇υא.ⓒOм 🍓👺」工作人員恭恭敬敬地告訴的陳婉秋的助理。
蘇詩蘭轉頭看過來,才驚奇地發現這人似乎是總出現在的白馥雅和陳婉秋身邊的助理。
那他拿來鑑定的玉佛吊墜……難道是白馥雅的?
一想到白馥雅居然買到了這麼貴重的吊墜,蘇詩蘭的心中就不痛快。
助理收起藏品,當場就給陳婉秋打電話,開心不已地恭喜道:「陳小姐,這玉佛吊墜果然和您說的一樣,價值連城,是個不得了的好寶貝。」
陳婉秋對這個答案絲毫不驚奇,倒是一邊的白馥雅激動得都要跳起來了,「天吶,當時那些人還說你花一千五百萬買那個玉石是浪費錢,他們要是知道那玉石裡面藏著這麼好的吊墜,估計腸子都悔青了。
白馥雅說話的聲音不小,蘇詩蘭站在附近,也聽了七七八八。
她先是震驚於這個吊墜是陳婉秋的,而後更是震驚於這個玉佛居然是陳婉秋那天花一千五百萬買的那破爛玉石里的。
想到當時陳婉秋那淡定的神情,蘇詩蘭的心情莫名地低沉了幾分。
她還以為那時候陳婉秋是為了和她賭氣才花錢買破爛的,原來是早就知道那破爛只是明珠蒙塵了。
偏偏她還去陳婉秋面前說了那些話,恐怕當時陳婉秋看她就像是看小丑一樣。
一陣羞臊感湧上心頭,她的臉也跟著紅了好幾分。
「蘇大小姐,這是您的寶貝,請您收好。」那位接待她的工作人員見她遲遲不把的玉佛擺件拿回去,忍不住小聲提醒道。
寶貝?
蘇詩蘭轉頭看向那玉石擺件, 頓時怒氣衝天,這擺件簡直就是她恥辱的象徵,算什麼寶貝!
她憤憤地抓起那擺件,「嘭」地一聲摔在了地上。
擺件頓時碎成了好幾塊,工作人員驚訝地輕呼出聲,「這玉石裡面?這是藍田玉?」
聽到這話,蘇詩蘭也疑惑地低下了頭,看到碎開的擺件中間一片漂亮的藍綠色翡翠。
「這藍田玉價值可不小呢,真沒想到這擺件裡面居然有這麼好的極品玉種。」工作人員驚訝不已,「要是不切開看,還真是沒人能發現呢。」
蘇詩蘭半信半疑地撿起的碎裂的擺件,心中一陣欣喜,「那現在這翡翠值多少?」
工作人員萬分遺憾地搖了搖頭,「可惜了,這翡翠要是好好的切開,做成工藝品一定是價值不菲,可惜現在碎成了好幾塊,連珠串都做不了,也就跟廢品差不多了。」
蘇詩蘭頓時一臉便秘。
既然都和廢品差不多了還叫喚什麼?逗人玩呢?
另一邊,陳婉秋和白馥雅已經回到了家,白馥雅還來不及和白景林分享那塊玉佛吊墜有多寶貴,就被助理通知,白家的那些股東又鬧了起來。
其中的鬧得最厲害的就是胡廣為。
對這個老狐狸,白馥雅也十分無奈,有他從中作梗,陳婉秋的所有決策都推行得十分緩慢,甚至有的公司的員工根本就不把陳婉秋指定的合作方當回事。
「馥雅,難道就不能讓胡廣為退步嗎?」陳婉秋怎麼都使不上力,只能求助白馥雅。
可胡廣為是公司里的老股東,白馥雅也拿他沒有辦法,「這個胡廣為,倔起來連我父親都不放在眼裡,他在白家占股雖然不多,卻很得人心,不少股東都一直站在他那邊。」
「那怎麼辦?」陳婉秋一聽這話也喪了氣。
白馥雅聳了聳肩,淡淡道,「說起來,這胡廣為早些年的時候還想把我父親從白家家主的位子上擠下來,要不是我父親察覺得早,現在白家還不知道姓什麼呢。」
陳婉秋瞬間明了,「所以他並不是真心覺得我做出的決策和投資不好,只是因為我是白先生扶持的晚輩才刻意打壓?」
「這老東西看到我把栽培新人就緊張,當初我剛剛接手家裡的產業的時候,他也想使絆子,但我好歹姓白,他也不敢怎麼鬧,而且這些年明里暗裡的被我爸收回了不少股份,才老實下來。」
白馥雅氣呼呼地說起了關於胡廣為的事情,「要不是他在白家還有不少股東支持,我父親早就處理他了。」
「就沒有什麼辦法能對付他嗎?」陳婉秋很疑惑。
「他雖然為人比較固執,但是很得人心,除非能讓他出現什麼黑料,直接身敗名裂,不然的話,只能徐徐圖之了。」白馥雅倒在床上,拉過枕頭蒙住了臉,說話聲音也瓮聲瓮氣,聽來有些疲憊。
陳婉秋思索了片刻,忽然眼神一亮,「倒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要你配合我了。」
「連我爸都拿他沒辦法,你還能有辦法的嗎?」白馥雅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好奇地問道。
「嗯,我覺得或許小銘會有辦法。」 陳婉秋認真地點了點頭。
白馥雅瞪大了眼睛,轉頭看了一眼蘇銘所在的嬰兒房的方向,不可置信地道,「他?」
「是呀,只不過我不能讓小銘知道我可以聽到他的心聲,不然的話,或許他以後就都不會在心裡悄悄說話了。」陳婉秋認真地白馥雅商量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想辦法讓蘇銘自己說出對付胡廣為的辦法?」白馥雅一點就通,但還是無法相信蘇銘一個小嬰兒能有主意,「蘇銘他真的行嗎?」
「反正我們也沒有辦法,死馬當活馬醫唄,小銘他不是一般的孩子。」深知蘇銘是個天才的陳婉秋並沒有把話說的太明白,立馬和白馥雅商量起了一會的「行騙計劃」。
沒一會的功夫,自己跟自己玩累了正要睡覺的蘇銘忽然被保姆抱到了陳婉秋的房間。
陳婉秋一邊逗他玩,一邊愁眉苦臉地和白馥雅抱怨,「胡廣為這個老傢伙真是太固執了,看來有他在,我是沒辦法接手白先生給我的那些產業了,我們想脫離蘇家也不可能了。」
「要是你們不能脫離蘇家,說不定哪天就又會被蘇詩蘭找上,到時候蘇銘要是又被賣進會所怎麼辦?」白馥雅也在一旁憂心忡忡地道。
「是啊,我聽說那些會所里,有些禽獸就喜歡玩弄小銘這樣的小孩子,誒,都怪那個胡廣為。」
蘇銘一臉懵逼,【啥玩意?怎麼就要玩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