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氣氛熱烈得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熾熱的溫度仿佛能將人融化。
在這深沉如墨的夜晚,那輛豪華的轎車依舊在平穩地行駛著。道路兩旁的樹木飛速向後退去,恰似走馬燈一般,不斷變換著形狀和色彩,讓人眼花繚亂。
車內,那隱隱迴蕩的接吻聲,仿佛帶著一種神秘而強大的魔力,讓整個空間都瀰漫著曖昧與熾熱的氣息。
白晚舟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頭暈得厲害,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她的渾身熱得如同被熊熊烈火炙烤著一般,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滾燙的溫度。
此時此刻的她,身體軟綿綿的,完全無法動彈,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只能任由那股熾熱的感覺在身體裡蔓延。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那溫熱而又急促的氣息在彼此之間流轉,如同跳動的音符,奏響著一曲曖昧而動人的樂章。
白晚舟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思緒如同紛飛的柳絮,雜亂無章,沒有任何頭緒。
易松青剛剛到底說了什麼呢?
「這讓我有點火大啊。」
他是真的生氣了嗎?
白晚舟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為什麼會生氣呢?
難道是因為自己和男同事站在一起,所以他吃醋了?
他真的有那麼在乎自己嗎?
無數個疑問在白晚舟的心中不斷盤旋,如同層層疊疊的雲霧,讓她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易松青緩緩地放開了白晚舟,白晚舟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她緩緩地抬起眼眸,兩人的目光瞬間交匯在一起。
白晚舟的眼裡蒙著一層薄薄的水汽,宛如清晨湖面上籠罩的那一層淡淡的霧氣,朦朧而又美麗,讓人不禁心生憐惜。
易松青的瞳孔深邃得如同不見底的黑洞,神秘莫測,讓人無法捉摸他此刻心中的所思所想。
白晚舟在心中暗暗思忖,他現在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自己完全看不懂他的眼神,那眼神中似乎隱藏著無數的秘密,讓人捉摸不透。
一時間,白晚舟呆在了那裡,不知所措,仿佛一尊被定格的雕像。
易松青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親得太過頭了,把人都給親傻了。
他溫柔地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白晚舟的頭,那動作充滿了寵溺和關切。
他輕聲問道:「在想什麼?」
白晚舟下意識地回答道:「我在想你為什麼親我。」
話一出口,她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竟然直接說了出來,甚至還沒來得及經過大腦的思考。
易松青輕笑一聲,那笑聲中帶著一絲愉悅,又似乎夾雜著一絲無奈。
他鬆開了手,車內的溫度仿佛驟然下降,剛剛那熾熱的氛圍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易松青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有條不紊地整理衣服,而白晚舟卻依舊感覺渾身發熱,那熱度仿佛怎麼也無法消退。
「要進入市區了。」司機適時地提醒道。
這位司機非常專業,既不打擾老闆,又能在適當的時候給予提醒,分寸把握得恰到好處。
進入市區後,即使車上貼了防窺膜,也難保不會被人看見。
萬一被人抓住把柄,易松青和白晚舟都將陷入麻煩之中。
司機心中也覺得十分奇怪,他一直是易松青手下的員工,易松青和白晚舟結婚的時候他就在了。
以前兩人的關係那麼僵,如同冰與火一般,難以相容,現在卻變得越來越好,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白晚舟此時也反應過來,哪有人直接問親不親這種問題的,實在是太尷尬了。
她連忙坐直身體,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仿佛盛開的桃花一般嬌艷動人。
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逃離這個讓她尷尬不已的場景。
「你還挺誠實。」易松青調侃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和調侃。
白晚舟咬了咬嘴唇,心裡想著有沒有什麼話能敷衍過去。「那只是同事,沒有別的關係。」
白晚舟解釋道,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和慌張。
可她又在心中反問自己,為什麼要解釋呢?
自己和易松青又有什麼關係呢?
易松青沒有理會她的解釋,只是靜靜地看著她,那眼神中似乎有著別樣的情緒。
「真的,他是公司新來的設計總監,我也是最近才開始和他合作。」白晚舟繼續解釋著,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和認真。
「他工作能力還是很強的,所以還是很看重他的,也為公司帶來了可觀的收益。」
白晚舟一直在講著別的男人,易松青不禁皺起了眉頭,抱臂於胸前,心中湧起一股煩躁。
「下車。」易松青突然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
「嗯?」白晚舟看了看周圍,這是一棟眼熟的房子。
這是易松青的房產之一,這套房子易松青本想在和白晚舟離婚的時候送給她,因為她之前很喜歡。
房子位於很偏的地方,周圍環境十分安靜,仿佛與世隔絕一般。這塊地是易松青的,所以建了這棟房子。
一開始,易松青是想接老爺子下來住這個房子,可老爺子不願意下來,房子就擱置了。
白晚舟心中疑惑,易松青為什麼帶她來這裡呢?
白晚舟下了車,感覺腳踩在棉花上一樣,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司機沒有跟下來,易松青走在前面。
白晚舟還是忍不住問道:「易松青,我們到底算什麼?」
周圍一片寂靜,仿佛時間都在此刻靜止了一般。
唯有微風輕柔地拂過,那細微的聲音如同空靈的樂章,仿佛在緩緩訴說著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那秘密或許隱藏在風的軌跡里,或許埋藏在這靜謐的夜色之下,讓人捉摸不透,卻又無端地勾起心中的好奇與遐想。
易松青的腳步沉穩而堅定,沒有絲毫停下的跡象,仿佛根本沒有聽到白晚舟的話一般。
他就那樣徑直向前走著,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有些清冷而孤傲。
他的心思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白晚舟的疑問充耳不聞,讓人猜不透他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
旁邊有一棵桂花樹,粗壯的樹幹猶如歲月沉澱的見證者,枝丫向四周伸展著,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馬上就要入冬了,桂花樹上的花朵已所剩無幾,稀稀疏疏地掛在枝頭。然而,即便如此,那淡淡的香味依舊在空氣中瀰漫著。
那香味似有若無,如同縹緲的夢境,輕輕地撩撥著人的嗅覺。微風拂過,偶爾有幾朵殘花飄落,如同舞動的精靈,帶著一抹淡淡的憂傷。那香味仿佛帶著一種獨特的魔力,讓人在這即將入冬的時節里,感受到一絲溫暖與慰藉。
「冤家關係。」易松青回答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和無奈。
白晚舟感覺他說的不認真,似乎還有笑意。白晚舟不解,跟在他後面走進了屋子。
屋子裡面不像是很久沒人住的樣子,一看就請了保姆打掃。
白晚舟心中感嘆,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沒人住的房子都有保姆打理。
她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易松青親人的動作熟練得可不像沒談過戀愛的人。
難道他其實……
白晚舟感覺自己有點吃虧啊,自己是初吻,而易松青不是。
易松青悠閒地喝著茶,白晚舟站在旁邊,渾身不自在。
「怎麼了?沙發上有東西?」易松青問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和疑惑。
「不是。」白晚舟的回答硬邦邦的,帶著一絲賭氣的意味。
她坐下後,易松青把茶推到她面前,茶香四溢,瀰漫在整個房間裡。
「我不喝茶。」白晚舟說道,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倔強和堅持。
「啊,忘了,你不是林見月。」易松青的話帶著一絲故意,仿佛在試探著什麼。
白晚舟咬牙,這人肯定是故意的。
「你難道以為我是林見月才親我的嗎?」白晚舟質問道,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憤怒和不解。
「難說。」易松青的回答依舊模稜兩可,讓人捉摸不透。
白晚舟氣不打一處來,他絕對是故意的!
一氣之下,她端起茶喝了一口,「好苦!」她皺起眉頭,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喝茶的人喝茶就是會苦,好茶亦是如此。」易松青解釋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感慨。
算了,坐在旁邊太討厭了。
白晚舟緩緩起身,如同一隻輕盈的蝴蝶從花蕊上飛起。
她的心中帶著一絲好奇與期待,開始慢慢地逛起屋子來。她的腳步輕盈而優雅,每一步都仿佛帶著一種探索未知的興奮。
這屋子真的是美輪美奐,處處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它充滿了古典氣息,從精美的雕花家具到古雅的裝飾品,每一個細節都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那木質的紋理,仿佛記載著歲月的痕跡,讓人感受到時光的沉澱。
屋頂的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灑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營造出一種溫馨而寧靜的氛圍。牆壁上的字畫,筆走龍蛇,意境深遠,讓人仿佛置身於一個藝術的殿堂。
無論是那古樸的屏風,還是精緻的瓷器,都讓人看著都覺得無比舒服,仿佛心靈都得到了一種寧靜的慰藉。
落地窗外面是一個小巧玲瓏的池子,池水在月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宛如一面銀色的鏡子。
晚上屋內開燈後,玻璃反光,瞬間變成了一面明亮的鏡子。那鏡子中倒映著房間的一切,仿佛一個奇幻的世界。
白晚舟不經意間從鏡子裡看到身後的易松青正在靜靜地看著自己,他的眼神深邃而專注,依舊讓她看不懂。
那眼神中似乎蘊含著無數的情感,有溫柔,有疑惑,有思索,仿佛是一個深邃的湖泊,讓人無法捉摸其深度。
白晚舟的心猛地一跳,她被那眼神所吸引,卻又不知該如何解讀其中的含義。
她靜靜地凝視著鏡子中的易松青,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只有他們兩人的目光在這鏡子的世界中交匯,傳遞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情愫。
易松青起身,緩緩走過來。
白晚舟頓時緊張起來,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
易松青停在了她的身後。兩人在鏡子裡對視,氣氛又變得曖昧起來。
白晚舟的心在劇烈地跳動著,聲音大得她生怕易松青聽見。
「我該回去了。」白晚舟想逃,不然易松青就該發現她的心跳了。
「晚點再走吧。」易松青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力量。
白晚舟不動了,易松青很少請求別人,一旦請求,就不容拒絕。這不是因為他沒有能力了,而是他對你認輸,是自願的。
等白晚舟反應過來時,易松青已經出去了。
她聞到了熟悉的煙味,很好聞。
難怪之前林見月也會說好聞。隔著玻璃看易松青,他的身影若隱若現,如同夢幻中的人物。
他在月光下,側臉輪廓分明,宛如雕塑一般,散發著一種神秘的魅力。
白晚舟第一次沒那麼討厭煙,她走了出去。
「你這是什麼牌子的煙?味道為什麼不嗆?」白晚舟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疑惑。
「沒必要知道。」易松青回答道。
「為什麼?我也想了解一下。」白晚舟繼續追問,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執著和堅持。
易松青看著她,少女的眼神明亮而清澈,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星。
「我可以嘗嘗嗎?」白晚舟走過去,易松青沒有動。
白晚舟仰頭,索要煙。
易松青一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這段話有點熟悉啊。」
易松青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回憶和感慨。
以前,林見月也這麼說過,她纏著自己要吸同一根煙,易松青只覺得厭煩。
現在,一樣的話,白晚舟說,卻讓他心動不已。
易松青拿下煙,手還在嘴邊。
白晚舟仰頭,莫名像在索吻。
易松青變了主意,想親下去。
可當快要碰到時,白晚舟皺眉。
她還是不能接受煙,哪怕是好聞的。
看見白晚舟皺眉,易松青一愣,指頭輕輕點在白晚舟的額頭,推開了她。
「小朋友不能抽菸。」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寵溺,又帶著一絲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