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網友們的討論那真是熱火朝天、激烈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那喧囂熱鬧的場面恰似一鍋被燒至沸點、劇烈翻騰且咕咕冒泡的開水,聲響震耳欲聾,氣氛熱烈得仿佛能將空氣點燃,暫時居然還真的未曾有任何人將過多的、細緻入微到極致的關注焦點精準無誤地放在顏知許的身份之上。
半個小時如白駒過隙般悄然緩緩流逝之後,令人倍感驚詫、出乎意料得猶如置身於奇幻夢境之中的是,關於林牧和顏知許的這條原本熱度持續飆升、備受萬眾矚目的詞條竟然神不知鬼不覺、毫無半點兒蛛絲馬跡般的徵兆就憑空消失了,就如同它從未在這個紛繁複雜、變幻莫測的世界上存在過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被一隻神秘莫測且無形的巨大魔手在瞬息之間抹去了所有存在過的痕跡。
白晚舟滿心充斥著猶如濃稠迷霧般揮之不去的疑惑不解,那神情就仿佛被一層厚重得令人窒息的迷霧緊緊嚴實包裹。
她下意識地、想當然地且毫不猶豫地以為這是小綠的操作,於是神色急切得猶如置身於熊熊烈火之上的熱鍋上的螞蟻,語氣焦急得好似被熊熊烈焰燎到了眉毛一般,迫不及待地詢問她:「你和林牧工作室進行溝通交流了?」
小綠趕忙連連擺手搖頭,神色緊張得面色都瞬間變得微微發白,仿佛一張失去了血色的白紙,語速頗快得如同疾風驟雨般的連珠炮一般急切回應道:「沒有啊,林牧工作室那邊不管嘗試了所有可能的辦法都始終聯繫不到林牧本人,他們言辭懇切、滿臉無奈且愁容滿面地說他應該是在上課呢,我原本是打算安安靜靜、老老實實且心無旁騖地等他們成功聯繫上之後再作下一步詳盡具體的打算的。」
此刻,眾人的心裡不禁紛紛猶如在廣袤無垠的海洋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那大大的問號一個接一個,洶湧澎湃且連綿不絕地湧起:那到底是誰將這條詞條刪除的呢?
難道是易俞景?可仔細認真地反反覆覆、深思熟慮地琢磨琢磨,他應當對林牧和顏知許不是很熟悉吧?似乎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莫非是易松青?
當然,儘管那條詞條消失得不見絲毫蹤跡,如同人間蒸發、煙消雲散一般,但卻被有心之人小心翼翼、格外謹慎,甚至可以說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般地特意保存了下來。
在學校裡面,尤其是在三班,那討論的聲音簡直就像洶湧澎湃、一浪高過一浪且來勢洶洶的海浪一般此起彼伏,連綿不絕,一刻都未曾停歇,那嘈雜喧鬧的聲響始終充斥著整個空間,仿佛要將屋頂都徹底掀翻,衝破雲霄。
「是她吧?不管從哪個角度仔仔細細地看都是她吧?」
「真是萬萬沒想到她居然是這種人啊,簡直令人大跌眼鏡,難以置信到了極點。」
「她怎麼會連林牧也認識?你說說看,我找她要林牧的簽名她會不會同意?」
「沒想到平常看上去那麼清高自傲、不可一世,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且超凡脫俗的一個人居然還搞出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顏知許自始至終都沒有去觸碰那近在咫尺的手機,對於這一系列紛繁複雜、撲朔迷離,如同迷宮一般讓人暈頭轉向、找不著北的事情完全處於一無所知、一片茫然,仿佛置身於混沌黑暗之中的狀態。
就在這時,一個女生面帶如春日暖陽般璀璨絢爛、燦爛如花的微笑,步伐輕快得如同翩翩起舞於花叢之間的蝴蝶一般裊裊走來,熱情洋溢得好似燃燒著熊熊烈火的篝火一般,聲情並茂地說道:「顏知許,你要不要喝飲料?」
話音剛落,便動作利落地將一瓶包裝精美得如同巧奪天工的藝術品的牛奶穩穩噹噹地放在了顏知許的桌上。
「這……不用了……」顏知許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心跳仿佛瞬間漏了一拍,整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猶如一隻受到極度驚嚇的小鹿一般驚慌失措、慌亂不已。
她滿心的狐疑,怎麼感覺有那麼多以前根本沒有任何交集、毫無往來,如同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一般的人突然對自己格外的好,這已經是她收到的第三個東西了。
「你還是收下吧,我是真心實意、發自肺腑,沒有半點兒虛情假意地想和你做朋友嘛。」女生一臉的懇切與真誠,那眼神中滿是期待,仿佛夜空中閃爍著的璀璨繁星,熠熠生輝。
「那……謝謝了。」顏知許有些無奈又有些茫然無措地應道,表情顯得頗為勉強,笑容都顯得有幾分僵硬,如同戴了一張冰冷的面具。
女生隨後轉身輕盈地如同一片隨風飄舞的羽毛般悄然離開。
賀蕭察覺到了顏知許的異樣,感到十分奇怪,扭過頭來,滿臉疑惑得如同墜入了茫茫雲霧之中,眉頭緊緊皺起,滿是不解地問道:「你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顏知許一臉的茫然,腦袋裡仿佛是一團亂如麻絲、怎麼也理不清頭緒的亂麻,那混亂的程度猶如一團怎麼解也解不開、越纏越緊的線團。
「這就奇了怪了。」賀蕭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至關重要、足以扭轉乾坤的事情,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猶如一位正在思考關乎生死存亡的重大決策的智者,「他們不會是想要討好你,然後在模擬考的時候抄你的答案吧?」
「這樣嗎?」顏知許頓時覺得那些禮物像是燙手的山芋,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左右為難,一顆心七上八下,如同在狂風巨浪中顛簸的小船。
英語老師邁著沉穩有力、擲地有聲且鏗鏘堅定的步伐走進教室,大家便立刻噤若寒蟬,停止了閒聊,整個教室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仿佛連空氣都凝固成了堅冰。
一節課匆匆忙忙、風風火火地轉瞬即逝,課間休息的時候,剛才那些女生又風風火火、咋咋呼呼,如同一群歡快活潑的小鳥一般嘰嘰喳喳地出現了。
「顏知許,要不要一起去洗手間?」
易知野被身邊圍繞的嘰嘰喳喳、吵吵鬧鬧且喧鬧不休的女生弄得煩躁不堪,眉頭緊皺得仿佛能夾死一隻拼命掙扎的蒼蠅,起身去打水。
「我……」顏知許本能地想要拒絕,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那語氣就像風中搖曳不定、忽明忽暗的燭光般飄忽不定。
「走嘛走嘛。」女生不由分說地用力拉著顏知許,動作顯得有些強硬,仿佛生怕顏知許掙脫開自己的手。
於是,她們一起朝著洗手間的方向快步流星地走去。
顏知許其實壓根就不想上廁所,無奈之下只能呆呆地像根紋絲不動的木頭一樣杵在外面默默地等待她們。
她們在洗手間裡興高采烈、眉飛色舞,如同快樂的精靈一般歡暢地談論著晚上出去玩的事情。
「我約了一個局,裡面可都是顏值超高、英俊瀟灑且風度翩翩的帥哥,你們必須去啊。」一個女生興奮得眼睛放光,聲音都提高了好幾度,那激動的模樣仿佛中了價值連城的大獎。
「早說啊,我今天沒化妝誒,你口紅帶了嗎?給我補一下。」另一個女生焦急地跺了跺腳,滿臉的迫不及待,神情顯得格外急切,仿佛一秒鐘都等不了,心急如焚。
「你之前不是天天化妝嗎?怎麼,不喜歡易知野了?」
一聽到易知野這個名字,顏知許的心猛地像被一記重錘狠狠敲擊了一下,咯噔作響,瞬間亂了心神,如同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顆千斤巨石。
「算了吧,他壓根都不看我,化不化妝都沒什麼實質的意義。」
顏知許感覺自己站在這裡顯得格外尷尬,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整個人局促不安,就像一隻誤入狼群、孤立無援的小羊羔。
「對了,顏知許,晚上我們要一起去玩,你來不來?」那個女生轉過頭,目光中充滿期待地緊盯著顏知許,那眼神仿佛能將人瞬間融化。
「我還是算了吧。」顏知許連忙擺手拒絕,臉上寫滿了為難,神情很是糾結,眉頭擰在一起。
女生上完廁所走了出來,一邊洗手一邊目光不停地上下打量著顏知許。
「一起唄,我們現在可都是朋友了,出去玩肯定得帶上你呀。」
女生意味深長地接著說道:「還有你身邊要是有帥氣迷人、魅力四射且令人心馳神往的男生朋友,也介紹我們認識認識唄。」
另一個女生也走了出來:「顏知許,你有沒有談戀愛呀?」
「沒有。」顏知許老老實實回答道,聲音低如蚊蠅,仿佛從遙遠縹緲的天邊傳來。
「我以為你長得這麼好看,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呢。」女生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羨慕,眼神中流露出好奇,那目光仿佛要將顏知許的內心世界徹底看穿。
顏知許只能尷尬地笑笑,不知該如何回應,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僵硬,就像戴了一張毫無生氣的面具。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晚上一定要來哦。」
說著女生們嘻嘻哈哈、勾肩搭背地走了,那姿態如同親密無間、情同手足的姐妹花,顏知許只好默默地在後面跟上,腳步顯得有些沉重,仿佛拖著一座沉重無比的大山。
回到教室,易知野也打水回來了,看到顏知許和那些女生一起回來。
「為什麼和她們一起?」易知野眉頭緊皺,滿臉的不解與不滿,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那神情仿佛在嚴厲地質問一個犯下大錯的孩子。
要知道,蘇蘇之前欺負顏知許的時候,那些女生可都是在旁邊冷眼旁觀、看笑話的。
顏知許如實地說道:「她們叫我晚上跟他們一起出去玩。」
「你要去?」易知野追問道,目光中帶著審視,仿佛要將顏知許的內心想法一覽無餘。
「還是得去的吧……」顏知許的語氣中充滿了猶豫和糾結,聲音也低了下去,如同風中微弱到幾不可聞的殘燭般飄忽。
顏知許突然想起來她們說叫她叫好看的男生一起去,易知野不就是一個嗎?
「你要不要也跟我一起去?」顏知許小心翼翼,目光中帶著一絲期待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些許顫抖,那模樣就像一個懷揣著無比珍貴的寶物、生怕被拒絕而滿心惶恐的孩子。
「我?」易知野本能地想要拒絕,他實在是對那些無聊的活動提不起絲毫興趣,臉上寫滿了不情願。
但一想到顏知許一個人去可能會面臨未知的危險,只好無奈地深深嘆了口氣,那嘆息聲仿佛包含了千言萬語、無盡的擔憂,「行。」
而剛才的那些女生,在旁邊緊緊地靠在一起,腦袋湊得很近,將聲音壓得極低,頭靠著頭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她都不承認林牧是她男朋友。」一個女生撇了撇嘴,眉頭緊緊地皺起,眼睛裡流露出懷疑的光芒,語氣中帶著幾分明顯的懷疑和深深的不滿。
「肯定不承認啊,難道還能毫無顧忌、大張旗鼓地到處炫耀嗎?」另一個女生微微眯起眼睛,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充滿嘲諷意味的神情,一臉的篤定,仿佛自己已然將一切都看得透徹明白。
「你說,她晚上會不會叫林牧一起來?」其中一人歪著頭,眼睛快速地眨了眨,臉上滿是好奇和期待的神色,那模樣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來了最好,不來也沒辦法。」有人攤開雙手,無奈地聳了聳肩,表情顯得有些失望,輕輕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幾人看向顏知許,目光中滿是毫不掩飾的不屑和鄙夷,「真是沒想到,她居然都和人同居了,真是不知檢點。」那話語如同尖銳無比的利箭,攜帶著滿滿的惡意和毫不留情的指責,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深深的怨恨和極度的不滿,讓人聽了心裡直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