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靜怡看著霍梁嶼維護著黎歡,頓時更生氣了。
「梁嶼,我對你太失望了。」說完轉身拿著包,氣呼呼的又走了。
外面的保鏢目瞪口呆的看著霍太太,高高興興的來了,不到十分鐘就氣呼呼的走了。不過主人家的事情他們不太會多嘴,跟著來的保鏢就立馬又跟著走了。
黎歡眼睜睜看著氣呼呼的蔡靜怡走了,轉身自己也回房間了,一個眼神都不帶給霍梁嶼。
霍梁嶼摸摸自己的鼻子,感覺自己好委屈,好尷尬。
他知道媽咪氣什麼?也知道黎歡氣什麼?
好難啊!
他還受著傷!
黎歡肯定是氣霍梁嶼,蔡靜怡找茬的時候,沒有在第一時間出身幫她。等到她準備反擊了,才張嘴做和事老。
她也知道,這事情跟霍梁嶼沒關係,但是就是生氣。
蔡靜怡這個婆婆,真的也很無語,她自己兒子受傷了,幾天才來看一眼,一來就挑刺兒媳婦怎麼樣?
嫁給霍梁嶼之前,誰還不是個寶寶啊!
尼瑪,難道嫁給他兒子,就不是人了?隨便你打壓?
黎歡鎖好客房門,壓根不理霍梁嶼眼巴巴的看著這邊。躺倒床上,進入了空間,繼續煉藥,這幾天正是煉藥上頭的時候。
恨不得把傳承的所有有記載的藥品都煉一遍。
霍梁嶼感覺頭都大了,讓光仔把電話接到臥室來,順手給霍老爺子打了個電話。
大概意思說了下,希望霍老爺子能勸勸他媽咪,不要決定黎歡嫁給他,就欠了他們,低人一等。
以前她媽咪真的不這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之間有了矛盾。霍梁嶼也很自責,承認自己在處理媽咪跟婆婆之間的關係有些沒處理好。
光仔看著霍梁嶼垂頭喪氣的樣子,忍不住感覺有點好笑,沒先到有錢人家的大少爺,也有這樣的煩惱啊!
「少爺,其實婆媳自古以來,就是有矛盾的,你不用擔心啦!」光仔以前都是在廣省長大的,那邊阿婆罵人都很有節奏,哪家婆媳沒有矛盾啊!
「你知道什麼?其他人家也是這樣?」霍梁嶼好奇的問光仔。
他以前沒有注意別人家的婆媳關係啊!
就算聚會,看到的香江富豪人家的家庭關係都挺和睦,很少聽到說,誰誰跟婆婆水火不容一樣。
下午霍東褀來看霍梁嶼,把查到的東西跟霍梁嶼溝通了下。
霍梁嶼臉色不太好看,其實他預想到這個時候能對他出手的人,無非那些人,但是他真的沒有想到,會有人利用溫小敏!
溫小敏的爹地跟霍梁嶼是好朋友,生意上還有一些往來,她把女兇手的供詞拿到手裡仔細看著。
單說溫小敏這人,感覺做不出這個事情,但是女兇手供出的人,雖然沒見過面但是從電話和轉帳記錄看,這個人應該就是溫曉敏沒跑了。
霍梁嶼心情不太好,讓保鏢打電話,讓溫良過來一趟。
溫良還在公司,接到霍梁嶼保鏢的電話很奇怪,為什麼霍梁嶼突然之間要在霍氏醫院約他見面?
霍梁嶼被刺傷的事情,並沒有大範圍的公布出去,溫良到現在還不知道,霍梁嶼被刺殺住院的事情。
既然是霍梁嶼的保鏢電話,大概率就是霍梁嶼的意思,溫良業不耽誤,放下手頭工作事情,就去找霍氏醫院了。
溫良半個小時就到了,到的時候,看到霍梁嶼躺在病床上,很驚奇,「梁嶼,你怎麼了?你什麼時候受傷了?怎麼沒聽你公司的人提起?」說完看向邊上站著的助手吉米。
吉米感受到了溫良的目光,轉身出去了。
唉!這場合不是他一個助理該聽的啊!
他感覺到了危險,站在裡面很可能會被誤傷。
「溫大哥,你坐下,有事情跟你說。」霍梁嶼不打算繞彎子了,把材料遞直接遞給他。
他跟溫良認識很多年,不談其他的,面子是要給的。
溫良好奇的看向文件,越看臉色越難看,「不可能,小敏很乖的。不可能......」
但是抬頭看向霍梁嶼蒼白的臉色很嚴肅,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霍梁嶼既然把他叫過來說這個事情,就是證明,這個事情,其實已經調查清楚了。
現在沒有直接逮捕小敏,而是叫他,也是看在他們相識一場的面子上,再加上他家跟三房的溫樂怡是拐著彎的親戚。
「梁嶼,你知道的,小敏媽咪去世以後,她幾乎是我一手帶大。說她犯點小錯,有點嬌氣,我肯定不會說什麼。
她才16歲,要是......」溫良的話有點語無倫次,既想說小敏什麼都沒幹,又想著小敏要是幹了什麼,她這麼年輕,以後可怎麼辦?
「溫大哥,我讓你先過來,就是給小敏一個機會,你先把人找到,問清楚,是不是受人指使,還是自己有點不太甘心。」
霍梁嶼覺得溫小敏多半受別人指使,他要是派人去查,多半是要對溫小敏言行拷問了。
這個活不好做,還是賣溫良一個人情,他只要結果。
如果真的是溫小敏一個人做的,那隻要讓她離開香江就好了。
他不是聖母心,要是真是溫小敏做的,這次容下她,下次她就能對黎歡下手了。
不過女孩子的想法他一直不太明白,溫小敏,明里暗裡,追了他一兩年了。就是他結婚了,對他沒有感情,也不至於找殺手殺他?
況且,往常他身邊都是不止一個人,恰巧就在他秘密見吳副總,不方便帶人的行程?
這個時機抓得太碰巧了,一切懷疑都有理由。
吳副總還是秘密的來了一趟,上次跟霍梁嶼見面以後他就私下秘密找了幾個小股東,也有人有這個意向了。
霍梁嶼保鏢打電話讓他來霍氏醫院的時候,他眼皮子直跳,還安慰自己,可能霍梁嶼去霍氏醫院,是為了看其他病人,正好約他在那邊,不會引起人懷疑。
可是到了看到霍梁嶼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那個虛弱的樣子,感覺一下子就能嘎了。
吳副總三步並兩步,「梁嶼,你怎麼了?咋現在變成這樣了?」
「沒事,吳叔,坐,吉米,去倒茶。」霍梁嶼虛弱的說道。
「還倒什麼茶啊,我不渴,你怎麼了?梁嶼,那天我們見面的時候,不都還好好的嗎?」
「我沒事,那天你走了,就有人衝出來刺了我一刀,老天保佑,幸好刀偏了點,要不然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什麼?什麼人幹的,我們那天見面那麼私密,怎麼會有其他人知道?」吳副總感覺很不妙啊,這事情要是扯到他這邊,感覺渾身嘴巴都說不清楚。
「吳叔,別急,我知道這事情肯定不是你做的,你幫我查查,你那邊有幾個人知道我要見你。還有這些人最近帳戶和行程是什麼樣子?
這事情咱們得慢慢的查。」
吳副總聽了稍微放點心了,要是霍梁嶼因為這事情以後就不相信他,那他這為謝氏跑前跑後的感覺都有點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