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月想到了他們從猛虎的山洞出來……
剛開始她沒有意識到那倒霉蛋帶著她走的路就是軍營的方向,所以她走到了一半的時候,才發覺的那路越發的不對。【Google搜索】
所以她才停頓了步子。
然後才是倒霉蛋找她比試。
所以,或者說從一開始,那人就在試探著她了……那還真是不死心。
或者說過于謹慎了。
不對……
如果她和倒霉蛋的地位對調……或許她也會進行試探到底,絕對不容許放過一絲的差錯。
這是出自上位者的謹慎,更是對本身的身份負責。
於情於理倒也說的過去。
但是這其中的主角兒是她,這事情就變得不太美妙起來了。
至於要怎麼讓才能讓著倒霉蛋對她放下警惕,相信她是一個純純的路人。
對於軍權,或者皇權權力什麼的爭奪,那是一點關係都沒有……那就得花不少的功夫了。
一想到事情的起因,簡月頭大,要不是那時候初入這個世界,窮的她只能跑來打獵,也不會遇上這個倒霉蛋呀。
她的黑歷史都不要錢財一般,一個接著一個。
這次的黑歷史,還給郝司令遇上了。
嘖嘖,她的一世英名啊。
「吱吱。」現在只能讓對方降低警惕心,還有相信你不是敵人了。
這會的郝司令從簡月手背跳下,也就在簡月旁邊躺下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還有五個小崽子。」簡月最擔心的也就是那五個小崽子了。
這麼一個多月以來,可以算得上是形影不離了。
要是小崽子沒有她在身邊,村子裡的人,或者是誰欺負他們怎麼辦啊。
簡月嘆息。
越是想著家裡的五個小崽子,簡月也是不放心。
她好不容易才把五個小崽子養的白胖有肉一些,可不能因為她不在就倒退回去了。
不行。
簡月越想越是不對勁,一下子的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走出來帳篷門口。
不意外的,有兩個士兵在看著。
「大人,將軍說您累著了,得好好休息。」守著門口的人說著。
「大人……」簡月嘴角一抽。
不過也是知道這不是那麼容易讓她出去的了。
簡月忽視了他們喊她大人的事情,然後說著:「我有事找你們將軍,我不出去,你們把他找過來。」
兩個士兵互相看了一眼,最後還是分出了一個去找他們的將軍了。
簡月見有人去找倒霉蛋就行了。
這兩個人自然是攔不住她的,只是這軍營裡頭,最不缺的就是士兵,她打幾個可以,但是人多了起來,她也不一定招架得住。
簡月回去,看到桌上有水壺,也就倒了一杯水喝。
這個帳篷裡頭不說多大,但是一張床,一副座椅,還有床頭那頭還有一個小型的書架,上面放著不少書,更是有個專門看書寫字的桌子。
能住這樣帳篷的人,應該是這軍營里地位不差的人。
也怪不得外面的那兩個喊她大人。
這邊剛把腰間的傷口處理好,也把莫秋染熬的藥喝完,就聽有人來報:那位大人想要見將軍的話。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夜方塵見莫秋染還在,也就先讓人下去了。
「大人,什麼大人,我們軍營里什麼時候有什麼大人了。」莫秋染收拾藥碗,對於來人說的大人什麼的,那是一無所知,他剛才在給夜冰塊熬藥呢。
也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更是不知道剛才夜方塵扛著一個人回來的壯舉,要是他知道,肯定屁顛顛的跑去看熱鬧,到底誰有那麼榮幸被夜冰塊扛了呢。
可惜了,莫秋染不知道。
夜方塵想到莫秋染認識簡月,要是被莫秋染看到了簡月……以莫秋染的性子,怕是要和人結交一番什麼的了。
容易打亂他的計劃。
「倒也不是,都在猜測罷了,你不是說山的那一頭有著一株什麼藥草嗎,我讓程秦生陪你去。」
「真的嗎?前幾天不是說程秦生有事做,沒法陪著嗎?」莫秋染見夜冰塊對於那什麼大人沒有多大的評語,也就沒關心了,他一個大夫對於軍營裡面的事情,也沒有怎麼過問,也就沒有怎麼關心了。
「嗯,前幾天是前幾天,現在他閒下來了,讓他陪你去采就是。」
「好說好說。」想著有個武功不錯的人幫忙采,那簡直再好不過了。
「那我現在去找程秦生了,我去採藥至少要幾天,你的藥記得讓蘇達給你熬。」
「嗯。」夜方塵答應完,莫秋染就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了。
夜方塵也收拾好了自己,也就去隔壁的帳篷里了。
「聽士兵說,壯士你想要見我?」
「……嗯。」怎麼這話到了倒霉蛋的嘴裡,就感覺變了一個味道的似的。
簡月撇開了奇怪的想法,直接說道:「我找你說下正事。」
「壯士請說。」
「……」簡月聽到壯士兩個字,雞皮疙瘩。
「我叫簡月,你可以叫我簡月。」簡月把自己名字說了出來,她待在這軍營,這身份遲早暴露,還不如直接說真名。
「壯士的名字倒是不錯。」夜方塵點頭。
「……」被迫聽這個詞,都有點習慣壯士稱呼的簡月。
「在下夜方塵,既然我兩都已經互通名字,壯……咳,簡月不妨也叫我名字。」夜方塵說著,好像口渴了還是怎麼的。
明明已經看不到什麼東西,可是就拿起了桌面上的茶杯,往杯子上倒水,還能準確無誤。
這倒也沒有什麼。
簡月見識過了這倒霉蛋,眼瞎是眼瞎,但是對於周邊的事物,都能知道準確的方位。
問題是,那杯子,是她剛才用過的。
簡月見狀,伸手壓住了對方的茶壺。
夜方塵倒水的動作停頓了下來,甚至是簡月那無意識的一壓,她的一個指腹碰到了他的一個手指……不等同的溫度傳遞過來,讓人覺得有幾分燙……
「怎麼了?」夜方塵好像不明所以的問道。
「換一個杯子。」簡月倒沒有感覺到什麼,把杯子一換,就收回了手。
「是有什麼問題麼?」簡月收回手,夜方塵莫名的覺得幾分可惜了,但是他表面沒有顯露出來。
只要他把對方當做男子,就沒有什麼男女大防的道理不是。
「沒有問題,那杯子剛才被我喝過,給你換個杯子而已。」
「倒也不用,你我是男子,都是糙漢一個,不必太講究。」夜方塵淡定的說著,至於心裡有多麼悶騷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講究。」去特馬的粗糙漢子。
gui跟你是漢子。
簡月咬牙,不想跟倒霉蛋瞎扯淡其他東西了。
「不說其他話,我跟你說正事,你放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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