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露在政治上提出要多民族統一,這樣有利於國家的發展。
經濟上要南北發展平衡,那就要多修路,提高交通的速度,讓物流能更快地流動,南北互換商品,經濟發展快,南北商人互通,不僅僅經濟發展了,還可以互相學習對方的優點。
民族方面,減少戰爭,提倡遷徙,融合。
文化上更要加強,知識是讓一個時代進步最快的途徑,所以要發展天文曆法、文字、醫學、建築、文學、藝術、哲學等,這些呢,就是之前秋寒露所說的學院能完成的。
這個時代的學堂書院可沒有這些,所以秋寒露和蕭臨淵要創辦的學院,也是皇上現在十分重視的。
以前秋寒露想的是開一個像是新東方那樣的學校,教更多的是技術,但是後來她和蕭臨淵商量探討之後,發現還是跟現代的大學和技校一樣,分開辦學更合適,學院偏向於大學,之後再辦一個類似技校的學校,都混在一起,其實不合適。
畢竟秋寒露也是第一次穿越,之前也沒經驗,這些也需要一點點的摸索改進,人不是神仙,不可能一下子什麼都會,不可能一口吃個胖子。
先把學院開起來,摸索好了路數,再去修建技校,一個學院,一個技校,也就能讓這個國家的年輕人多了一些發展空間和方向。💔🐉 ➅❾ˢⓗⓤX.Ćσ𝐦 💔🍓
皇上聽著秋寒露說完這些道:「你之前說的少年強則國強,我已經寫下來,裝裱在了尚書房,學院和技校的事情,你就多操心,需要什麼就跟塵兒說,我會盡全力的配合。」
秋寒露點頭:「我明白,上秋之前學院的基本建築可以完成,然後我會聘請各個方向的人才來做先生,來年開春就都能開學。」
蕭臨淵道:「我想過了,這個學院可以接收科舉落榜的學子,和各類有天賦的孩子,以後的技校可以招收一些貧困家庭的孩子,我們給一些補助,這樣會讓窮人也都能看見希望。貧富差距小,人們才能更有動力去勞動。」
皇上道:「好,好,你們的想法真的是太好了,說實話,這些是我想不到的,以前我或許對女子有些偏見,我覺得朝堂政治上,男人更有思想,可是現在我必須承認,寒露不輸給任何一個男子,甚至比那些朝臣更有想法,更能推動一個時代的進步。」
被皇上夸的,秋寒露都有點飄了:「我也是因為跟師傅學得多,也是有機遇的成分。」
皇上道:「這可不是,你才十七歲,就算是有機遇,也不是能輕易地做出這些總結的,你真的很有政治天賦,我在想,是不是朝堂也需要招一些女官了。」
秋寒露對此可不敢給意見,自己是因為有機遇,但是在歷史上,女官好像不是很多,所以她看向了蕭臨淵。♨🐺 ❻➈ˢℍ𝕦𝕏.ᑕỖᵐ 🍬💋
蕭臨淵明白她的想法,對著皇上道:「皇兄,這個咱們需要從長計議。」
皇上點點頭:「確實,慢慢來,我相信有你們在,一切都會越來越好的。」
秋寒露和蕭臨淵在宮裡一直待到了小半夜才離開,出了宮,秋寒露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皇上給的箱子。
這一打開,驚到了,拳頭大的夜明珠把馬車裡照得通明,沒有金銀,都是稀世珍寶,深海紅珊瑚,極品羊脂玉,這些不算什麼,一個黃袋子裡的金牌就厲害了,這個可以隨意進出宮門面聖的。
秋寒露看著這些:「蕭臨淵,這些太貴重了吧?」
蕭臨淵笑了:「你比這些更貴重,所以這些是你應得的,放空間裡吧。」
秋寒露確實沒客氣,直接都收在空間裡了:「你就不怕我哪天帶著這些逃跑了?」
蕭臨淵摟住了秋寒露的肩膀:「你要是都跑了,我還會在乎這些,死我也得找到你。」
秋寒露笑了:「放心,我還捨不得你這張臉呢。」
「花痴,我的魅力可不是只有臉。」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願意看你的臉。」
兩人在馬車裡纏綿著,車夫是蕭臨淵自己人,笑著適時地閉起耳朵了,自己家公子終於長大了。
先到了定安王府,之後蕭臨淵把秋寒露從密道送出府,這邊的出口是一個賭坊的後院,認誰也想不到。
回到家,秋寒露進了空間,又研究了一番這些賞賜,才出來睡了,想著這些寶貝,做夢都是甜的。
不過這幾天他們還是不能回縣城,因為定安王還有一些善後的事情,秋寒露也不著急回去,所以就在京城再待一陣。
讓秋寒露沒想到的是,白楚楚在流放之前,竟然想要見秋寒露。
秋寒露閒著,也有點好奇,她到底是要跟自己說什麼,所以帶著暖暖去了大理寺。
因為有定安王的令牌,所以去哪也是方便。
她還是第一次進這樣的牢房,裡邊昏暗無光,連老鼠都沒有,陰冷得可怕,偶爾還有些人的哭喊,不知道是上刑還是瘋了。
走了一段,侍衛停下了腳步:「秋小姐,白楚楚就在裡邊。」
秋寒露點頭:「嗯,你們就在這吧,我心安一些,我也沒什麼不能見光的事。」
侍衛應下,守在邊上。
白楚楚聽見聲音跑過來,雙手抓著欄杆惡狠狠地看著秋寒露:「秋寒露,你滿意了?」
秋寒露笑著問:「我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
白楚楚道:「你不就是希望看見我不如你?」
「不是,以前我們都不認識,是你一直來打擾我的生活,我就是個小商女,從未想過跟你結仇。」
「你說得好聽,但是你的心才是惡毒的。」
「誰惡毒誰心裡清楚,你讓我來,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那我想我沒必要聽了。」
「秋寒露,你跟定安王到底什麼關係?我要離開京城了,我想走的沒有疑惑。」
秋寒露看著白楚楚:「我這人就喜歡讓壞人不能如願,所以我不告訴你,你說氣不氣?」
這一下子白楚楚是真的氣的不行,伸手就要去抓秋寒露,可惜隔著欄杆,怎麼能抓到?
秋寒露知道白楚楚的心結了,自己暢快了,管她堵不堵心呢,帶著暖暖離開了,留下氣得要死的白楚楚。
出了地牢,秋寒露給了帶著自己進去的侍衛一人一個紅包,這種地方也是要散些財才更踏實。
侍衛不敢收,畢竟是定安王的人。
不過秋寒露直接把錢塞到侍衛手裡,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