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臨淵來了之後,看見秋寒露倚在床頭睡著了,也沒蓋被子。
所以他伸手去,想把秋寒露扶著躺下,幫她蓋好被子。
只是剛抱住秋寒露,秋寒露就醒了,迷迷糊糊的她剛想叫,被蕭臨淵捂住了嘴:「是我。」
秋寒露聽見熟悉的聲音,鬆了口氣,抬眼望去。
這個距離,兩人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忽然間的氣氛就有點升溫了。
蕭臨淵吻上了秋寒露的唇,秋寒露回應著對方,雙手不自覺地環上了蕭臨淵的脖子。
一番的溫情,止在了最後的溫存,還沒成親,蕭臨淵是個負責的男人,有些事必須要克制,能自己解決的還是先自己解決,一切要等到合適的時候才行。
秋寒露依偎在蕭臨淵的懷裡:「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蕭臨淵捏了一下秋寒露的鼻子:「別亂想,我可是有原則的。」
秋寒露笑了,這點她是相信蕭臨淵的,不過這個話題也不好多說了,所以她換了話題問:「對了,你見到玄冥了麼?」
「沒有,他沒回家,我等到了現在,他也沒回去,所以我就過來了。」
「沒回家?不會真的在怡紅院過夜的吧?你說他會不會是被人騙了?畢竟玄機山莊也是不少人窺視的地方。🎁☟ ❻❾s𝕙υ𝕏.Ⓒ๏𝐌 ♟😾」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讓人去找他了,一切都要等找到他才能有答案。」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總之,我印象里的玄冥,應該不會去青樓。」
「我也這麼覺得,不是在你面前我這麼說啊,我覺得那的女人大多是不乾淨的,雖然我自己也做這個生意,但是我是因為掩人耳目。」
「你知道不知道,在我們那個時候,這種行業是犯法的了。」
「嗯,看過你們的法典,覺得有道理,說起來,你們的律法值得我們學習,我會跟我皇兄說這個的,我覺得法律的完善,會減少犯罪。」
「蕭臨淵,你真的很適合做領導者,你的心裡有百姓,只有心繫百姓的領導者,才能讓國家發展得更好。」
「我皇兄也是一樣的,只是我的心裡更嚮往自由,我皇兄就只能被困在宮裡了。」
「確實,其實那個位置或許沒有一般人想得好,不如外邊自由。」
「以後國家穩定天下太平,我們就去遊歷祖國的大好河山。」
「我們邊走也能邊為你皇兄體察民情,我們也算是為國做貢獻的。😎🐨 ➅➈s𝓱𝓾𝓧.𝒸O𝓂 ♢🐻」
「你這麼說倒也是,我們在外其實更能幫到我皇兄。」
兩人說著說著,說到了小半夜蕭臨淵才離開。
走之前兩人又說了一下關於玄冥和趙可兒的事,明天一早蕭臨淵先去店裡,秋寒露先去看看趙可兒,等秋寒露回店裡,再讓蕭臨淵去玄府看看玄冥在不在。看書溂
這一夜好眠,第二天是個大晴天,一早秋寒露就去了趙可兒家。
趙可兒明顯的沒怎麼睡覺,黑著眼圈,也是哭過,眼睛紅紅的。
見到秋寒露來,趙可兒有些歉意:「寒露,說了不用來的,你剛開業多忙啊,我這沒啥事,男人嘛,我也不是第一次要放下了,我有什麼想不開的。」
秋寒露拉著趙可兒坐下道:「你也不看看你這臉,上邊都寫滿了委屈,上一次你放下,跟這一次不一樣,蕭臨淵還沒找到我義兄,找到一定讓他第一時間給你一個說法。」
「還說什麼?如果真的是看見的那樣,再說不是更傷人?還不如以後就不見了。」
「你看,你不也說了,如果真的是看見那樣,就是你也不完全相信對吧?我和蕭臨淵也都覺得玄冥不是這樣的人,如果他真的想要女人,怎麼可能身邊一個女人沒有?並且他這種心思都在機關上,有興趣愛好的人,其實不容易分心去弄那些的。」
「我,怎麼說呢,我也是有些不相信,可是我給他想了很多理由,都不成立,我現在都不敢想了,如果真的那樣,我真的情願再也不見了。」
「如果真的,那我支持你的選擇,女人也不一定非要愛情,咱們不還有事業麼?」
「你說得對,我還有事業呢,我現在的書銷量那麼好,我怕什麼?」
「所以不想那麼多了,你一會再睡一覺,別把自己身體搞垮了,要知道多少讀者等著你的書呢。」
「嗯,為了我的讀者,我也不能倒下。」
「這才是作家該有的精神。」
說了一會,見趙可兒的精神好了,秋寒露也就道別了,去了店裡。
她回到店門口的時候,看著外邊排著隊的人,心裡美啊,都是錢。
店門口的黑板上寫了,不插隊,不管是誰,都要排隊,這樣公平,所以倒是也沒有人走後門。
進了店裡,蕭臨淵招呼她過去,說有玄冥的消息了,剛回府了。
秋寒露趕緊讓蕭臨淵去找玄冥了,她留下看店,畢竟這事,她去了都不好問玄冥,跟義兄討論去青樓的事,這成什麼了?
蕭臨淵應下,就出去了。
秋寒露這邊倒也不用自己太操心,因為都是培訓好的人,她就是看著點,剛開業,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就行了。
那邊蕭臨淵進了玄家在京城的府邸,下人認識蕭臨淵,帶著他直接去了玄冥的房間。
玄冥的隨從見到蕭臨淵道:「蕭公子,我們家公子今日早上才回來,回來倒頭就睡了,剛睡沒一會的,要不你等等再叫醒他?」
蕭臨淵嘆了口氣道:「再等等火就上房了,我這是為了你們家公子好。」
玄冥的隨從趕緊給蕭臨淵開門,讓蕭臨淵進玄冥的臥房了。
蕭臨淵過去,把玄冥從被窩裡薅起來:「玄機公子,再睡你媳婦就跑了。」
玄冥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我還沒娶媳婦呢。」
蕭臨淵道:「趙可兒要跑了,你不著急?」
聽到這,玄冥精神了,睜開眼睛看著蕭臨淵:「可兒怎麼了?」
蕭臨淵坐在了玄冥床邊的椅子上:「昨天你去青樓做什麼?」
玄冥皺眉搖頭:「我沒去青樓啊,我對那地方沒有興趣的,我為什麼要去那。」
蕭臨淵都有點蒙了,因為玄冥這一臉的無辜真的不像是說謊:「你昨天傍晚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