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出去之後,屋子裡只剩下了秋寒露和蕭臨淵兩人。♡💣 ❻➈丂ⓗยⓧ.𝓒σ𝓶 💙💝
蕭臨淵躺在床上,看著秋寒露:「我渴了。」
秋寒露過去,坐在他床邊,端著水碗,拿著勺子給他餵水:「剛才你不是不渴麼?」
蕭臨淵喝了兩口水,感覺臉色也好了一些:「嘲笑我有意思?」
秋寒露笑著道:「能嘲笑你我真的很滿足,你知道麼,昨天我真的怕……你要是有點事,我怎麼辦?」
「你不是說要拿著錢找別的男人麼?」
「咱們又沒有婚約,我找別人不可以麼?」
「不可以,這輩子你都別想找別人。」
「那你就好好的活著,別總是嚇唬我,第幾次了?」
「三次,以後絕不會了。」
「記住你說的話,要不然我隨時跑路。」
「寒露,你知道麼?昨天我一瞬間真的感覺撐不住了,可是想到還沒告訴你我的心裡,我就不甘,我挺後悔的,我以前顧忌得太多了。」
「確實,太墨跡了,不是你的作風。」
蕭臨淵想要辯解,有下人敲門進來,給蕭臨淵送粥。
蕭臨淵讓人進來把粥放下,示意人出去了。
秋寒露扶著蕭臨淵坐起來:「還用餵?」
蕭臨淵點點頭:「嗯,我沒力氣。░▒▓█►─═ ═─◄█▓▒░」
秋寒露不是完全的相信,不過想著他受了那麼重的傷,還是端起碗:「你受傷怎麼還變幼稚了?」
「我就是想讓你心疼我。」蕭臨淵看著秋寒露,毫無忌諱的道。
秋寒露笑了:「我真的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樣的一面,挺可愛。」說著,秋寒露餵了蕭臨淵一勺粥。
蕭臨淵喝了一口粥道:「早知道受傷就能抱得美人歸,那我早……」
不等蕭臨淵說完,秋寒露又是一口粥堵住了蕭臨淵的嘴:「說點吉利的。」
蕭臨淵咽下粥笑看著秋寒露:「以後你就這麼凶我,我喜歡看。」
秋寒露臉色微紅:「你怎麼這麼貧呢,趕緊吃飯,一會我爹他們該醒了。」
這時候門口又傳來敲門聲,是暖暖的聲音。
秋寒露說了聲進來。
暖暖走進來:「公子,小姐,老爺他們起了。」
剛說完,暖暖看見秋寒露端著碗餵蕭臨淵喝粥,趕緊過來搶過碗:「小姐,你胳膊受著傷呢,怎麼也不叫下人來幫忙。」
蕭臨淵拉過秋寒露的胳膊,撩起她的袖子,看見包著紗布的小臂:「你怎麼受傷了?」
不等秋寒露說話呢,暖暖搶著道:「昨天小姐讓葉大夫用她拿來的藥,葉大夫猶豫,她就把自己的胳膊劃傷了,用她的藥包紮,證明這些藥好用的。♤💚 ➅➈丂𝐡𝓤ˣ.ᑕ𝕆ⓜ 🍟🎅」
秋寒露想要捂住暖暖的嘴,但是暖暖的嘴太快了,並且蕭臨淵還拉著她的胳膊。
她只能笑著對著蕭臨淵道:「我的就是皮外傷,無礙的。」
蕭臨淵一手把秋寒露帶到懷裡:「你是不是傻。」
秋寒露怕撞到蕭臨淵的傷口,用手按在了蕭臨淵的肩上:「大哥,你的傷。」
蕭臨淵不顧這些,強行地抱住了秋寒露:「你真傻。」
秋寒露也不敢用力掙脫,怕他的傷口撐開了:「蕭臨淵,你先放開我,要不然你的傷口開了,我會自責的。」
蕭臨淵還是沒鬆開:「我沒事,答應我,不要再做這種傻事。」
暖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闖禍了,但是現在絕對不適合自己一直在這,她趕緊放下碗,出去了,並且關了門。
秋寒露拍了拍蕭臨淵的後背:「你趕緊鬆開,要不然我生氣了,這幾日我都不來看你了。」
這個威脅十分的管用,蕭臨淵趕緊鬆開了手:「寒露,我這輩子一定會對你好的。」
秋寒露笑了:「這話我記住了。」說著,她掀開蕭臨淵的被子,看看傷口處。
紗布上有少許的血跡,不嚴重,她才放下心:「蕭臨淵,我這麼做是為了救你,你要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那我不是白受罪了?」
「你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還說我?」
「我那是情急之下的不得已選擇。」
「那我這是情到深處的表現。」
「還頂嘴?」
「沒有,我就是心疼你。」說著,他小心地拉著秋寒露的手:「疼不?」
「嗯,一點點,還行吧。」蕭臨淵的眼眶微紅:「你這不是在我心頭割刀子麼?」
秋寒露笑了:「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說完,想起來剛才暖暖來是說爹他們起床了,她趕緊收回手:「我爹他們起床了,我得回去了,等他們走了,我再過來。」
之後她叫了門口的一個小廝進來伺候蕭臨淵,她趕緊跑出去了,這事可不能讓父親他們知道,不是怕他們傳出去,而是有些時候,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秋寒露回到院子,趕緊回自己房間換了衣服,免得被家人發現。
換了衣服,又把昨天那個箱子拖到了空間裡,然後洗漱之後,趕緊出了門,外邊父親和大哥他們說話的聲音都傳進來了。
秋廣萬以直報怨自己昨夜睡得太沉了,這都什麼時辰了才醒。
鄭源也是說自己昨夜好像睡得比以往沉得多了。
秋瑞林見到秋寒露頂著兩個黑眼圈,關心地問道:「寒露,你是不是又熬夜看書了?」
秋寒露還擔心哥哥問她怎麼這麼憔悴,她想著怎麼解釋,結果大哥倒是很好,直接幫著她把理由想好了。
她趕緊點頭:「嗯,昨日看書看得入迷,下半夜才睡。」
秋廣萬也出來道:「說過多少次了,晚上別看書,點著燈看書,那眼睛要熬壞了。」
秋寒露趕緊應下:「知道了爹,以後不會了。」
說著話,也就吃早飯了。
吃完飯,秋廣萬帶著秋瑞林和鄭源又去店裡了,秋寒露趕緊又跑去了蕭臨淵那邊。
暖暖識趣的沒跟著,門口的小廝見秋寒露來,也都出了這個院子。
秋寒露進了屋,屋裡就蕭臨淵一個人,躺在床上看書。
見秋寒露來,蕭臨淵他放下書,要坐起來。
秋寒露過去,扶著他躺回去:「你就別動了,好好養傷,早些好起來。」
「我真的沒事,都沒傷到內臟,這次傷得不重。」
「怎麼,非得傷得起不來了,你才滿意?」
「不是,我就是不想讓你擔心。」說完,蕭臨淵看著秋寒露的黑眼圈:「邊上有榻,你睡一會吧,一夜沒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