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溫婉也是很無奈,一個孝字大於天,可是多少老人做的事有問題,但是這些話,說出來就是大逆不道了。☟♣ ➅➈Şн𝕦𝔁.C๏𝐦 ☹☆
她一聲嘆息道:「所以我也是鬱悶,今日祖母讓溫婷給我送我喜歡吃的醬菜,就是給溫婷找機會來府上,我還不能直接把她趕出去。」
秋寒露也了解這個年代的事,這個年代很多事不是能用道理說得通的。
她道:「理解你,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她想靠近蕭臨淵不可能的,所以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有些煩人。」
溫婉點頭道:「我跟臨淵提起這事,他也說讓我不用擔心,溫婷靠近不了他,你們這一起做生意久了,確實彼此更了解。」
溫婉說完又想起來溫婷,皺眉道:「你說說溫婷沒腦子,我祖母也想不到麼?我家老爺子剛走,她就來整這些事,這不是坑我麼?現在家裡人少還好,要是以前沒分家的時候,別的房的人怎麼看我?」
「估計是蕭臨淵現在生意做得好,他們也擔心有人先給蕭臨淵說親了。還好溫婷就是你堂妹,並且你出嫁了,你要是找藉口不讓她來,她頂天也就是借著送東西的名義來坐會,也不能久待,翻不起什麼浪。」
「就怕以後我祖母再跟著胡鬧,那我真的是頭大了。」
「你家的人員簡單,只要你們幾個統一想法,基本也就不是大事,再說蕭臨淵是別人能左右的麼?」
「那倒也是,你這麼說我也就安心一些。」
兩人說了一會話,廚房的人來報,說飯菜備好了,問什麼時候開飯。
溫婉看看外邊時辰,讓下人這就準備吃飯了,正好是午飯,多吃一會,也可以說說話。
然後秋寒露和溫婉也出來,回到了客廳。
此時的蕭臨淵和蕭臨晟正說著以後辦學院的事。
蕭臨晟說得激動,臉色紅潤,可見他對學術這件事還是很有熱情的。
當然,這些蕭臨淵沒有全部說成是秋寒露的主意,因為那樣會讓秋寒露太出風頭,被人注意,對她不是好事。
他們落了座,下人開始上菜了。
秋寒露沒看見溫婷,還挺奇怪的,難道因為沒人搭理,她就回家了?這不太可能吧?她正想著呢,溫婷端著參雞湯進來:「俗話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我這笨手笨腳的,也就只會做幾道還看得過去的菜,姐夫,臨淵哥,你們嘗嘗。」
秋寒露皺著眉頭看著蕭臨淵道:「人家專門給男人做的,我們就不吃了。」
把溫婷那茶里茶氣的話放在面上解析之後,這話也就略顯尷尬了。
之後秋寒露又道:「溫婷小姐出身書香門第,這女子無才便是德的真正意思都不懂麼?這句話是說,女子應該有才華,但是更要有智慧,有才不顯,才是最大的智慧。」
這一席話說出之後,溫婷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爬子一般:「我也就是引了句街面的俗語,秋小姐何必這麼挖苦我?」
溫婉在邊上道:「溫婷,咱們是書香世家,這是我們溫家引以為豪的,而你總是耍小心思,不用心學習,你這樣對得起太祖父和祖父的在天之靈麼?」
溫婉的祖父很明辨是非,只是走得早。
溫婷此時更是沒了臉面,本來她想著用幾道菜來征服男人的胃,讓蕭臨淵對她刮目,哪想到事情變成這樣了。
之前她也想過很多辦法給蕭臨淵院子送菜,但是蕭臨淵的院子有廚房,根本不用外邊的食物,而她連門都進不去,所以也沒辦法獻殷勤。
本以為今日是最好的時機,可是這剛說了第一句話,就被秋寒露抓住了把柄,沒完沒了,她真的要氣死了。
此時她裝著一臉無辜,雙眼含淚地看著他們道:「我就是說錯了句話,我跟你們的道歉還不行麼?我辛辛苦苦地做了這麼多菜,手都被燙起泡了,就是想讓你們吃得開心。」
蕭臨淵皺眉看著溫婷:「我們可沒覺得吃你做的菜開心,如果今日知道你來,我們也不會選擇今日小聚。」
溫婷聽著蕭臨淵這話,心如刀割,自己一直等著的男人,為什麼他的眼裡從沒有自己呢?
此時她也確實沒臉留在這吃飯,只能轉身出去了,一個人跑到了花園裡,她不懂為什麼自己就說了一句話,就能讓秋寒露找到這麼多破綻。
還有他的心裡對溫婉也多了幾分憎恨,真的如自己母親說的,溫婉就怕她嫁給蕭臨淵,那樣以後溫婉在娘家那個高高在上的身份就不是唯一了。
溫婉就是怕自己也成為蕭府的夫人,怕她被比下去,所以寧願幫著秋寒露也不幫著自己。
越想她越生氣,拿著石頭使勁地往河裡丟。
不過秋寒露他們因為溫婷不在這,倒是吃得更開心了,也沒人在意哪道菜是溫婷做的,在他們心裡,這都不是事。
蕭臨晟的心思都在學術上,所以這些事在他的腦子裡並不怎麼停留。
溫婉確實沒想過讓溫婷嫁給蕭臨淵,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溫婷德才都不夠,她不能為了自己娘家,害了蕭臨淵這個一心一意幫著他們兩口子的弟弟。
蕭臨淵和秋寒露都沒把溫婷當成什麼人物。
飯桌上,也沒人再提起溫婷,說起一些縣城的事,也說起書局的事,大家都很開心。
吃完飯之後,溫婉說荷花池的花開了,帶秋寒露去看看。
蕭臨晟還拉著蕭臨淵說著學院的事,他對此事真的很感興趣,秋寒露也說讓蕭臨淵陪著蕭臨晟說說話,她跟著溫婉去了荷花池。
到了離池塘不遠處,溫婉來了興致,說一會可以作畫,讓秋寒露在前邊的樹下等她片刻,她帶人回院子拿畫具了。
秋寒露站在樹下,看著園中的景致,仿佛有種在畫中的感覺。
「秋寒露,我們談談。」溫婷從一旁的假山後走到了秋寒露的面前,她剛才坐在那後邊哭呢,沒想到秋寒露來了。
秋寒露看著溫婷:「我和你沒有什麼可說的。」
溫婷往前了一步:「你為什麼要一直跟我作對?你想高攀嫁給臨淵哥我知道,但是你一個商戶,真的覺得你們就合適麼?」
秋寒露笑了:「我合不合適也用不到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你幾次三番地打壓我,欺負我,現在說得這麼輕鬆。」
「哪次不是你先找事?你這人怎麼年紀輕輕的,怎麼胡攪蠻纏?」
「你?秋寒露,我承認你能說,但是……」說到這,溫婷忽然地靠近秋寒露,然後往邊上一個趔趄自己就倒下了,然後嘴裡也變成了:「秋小姐,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是我也沒有傷害你,你怎麼就出手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