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空間裡,秋寒露把首飾放在圖書館的門口,這裡邊一直沒裝修呢,也沒啥特別放東西的好地方,不過空間只有自己能進來,所以放在哪也都安全。😾♗ 🍟♟
她打算過一陣租個房子,買一些家具放在租的房子裡,然後找機會偷著都搬進空間,把空間裡裝修一下。
到了圖書館門口,她想到前兩天看的唐詩宋詞,這些她沒有敢直接拓寫下來,拿到書局去批量印刷出售,畢竟這個跟那些話本不一樣。
話本可以用自己的話去講述,可以自己寫大綱,讓別人潤筆,寫出來的就有了自己的風格。
可是如果一個十五歲沒上過學的村姑,能做出這些詩,那絕對能引起轟動,就算是註明原著作者,但是要有較真的人去尋找根源,一個都找不到,那就奇怪了。
不過有些好的詩詞她真的是覺得寫得太好了,所以抄了十首,把作者名字也都標上了,作為原畫師她很尊重版權。
寫好晾乾,帶出空間,看著蕭臨淵去茶樓的時間,帶著書和暖暖一起去了茶樓。
蕭臨淵看見秋寒露來不意外:「給我帶什麼好東西了?」
秋寒露把懷裡的詩本按了按,沒拿出來,讓他這麼猜中多沒意思,先騙騙他。
她坐下道:「我什麼都沒帶,你想多了。♔💋 ➅9𝐒ĤǗ𝐱.ᑕ𝐨м 💘💥」
蕭臨淵笑了:「在懷裡呢,你來這路上一直捂著,你以為我看不見麼?」說著指了指窗外。
秋寒露走到窗口,看著自己來的方向,還真的看得一清二楚。
她只能從懷裡掏出來詩本遞給了蕭臨淵:「真沒意思,一點驚喜都沒有了。」
蕭臨淵拿著書道:「你來就是驚喜了。」
「蕭臨淵,你這怎麼學的還會哄騙小姑娘了,油嘴滑舌可不好。」
「你是那能被哄騙的小姑娘麼?」說著,他翻開書,看著那些詩詞不由地讀出聲:「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涼州詞》王翰?王翰這位詩人?為何我未聽過?」
秋寒露道:「我師父雲遊時候記下來的,這位詩人比較低調。」
「可是這涼州在哪?我怎麼未聽說過,風瀾國的戰爭古今的我都知道,可是這涼州的戰役我沒有印象。」蕭臨淵看著秋寒露,帶著疑惑地問。
秋寒露只是隨便挑著傳頌度高的寫的,自己也覺得好的寫了十首,哪想到這位這麼較真,怎麼還考古上了。
「因為有些詩人不想參政,所以把有些地名化名了,就像是我師父那種人,喜歡無拘無束,所以就怕惹麻煩呢。→」這個解釋也是秋寒露能想到最合理了的。
蕭臨淵點點頭:「確實,戰爭,沒有一個百姓喜歡戰爭,不,除了那些喜歡爭權奪勢的人,沒人喜歡戰爭。」
秋寒露看著蕭臨淵眸子裡閃過的複雜神情:「你對戰爭很了解?」
蕭臨淵沉默了片刻:「不說這個了。這些詩詞真的很好,你也聰明了,這些沒有直接放在書局。」
「那當然了,要不然有人順著名字去找這些人,我不是給這些隱居者找麻煩。」
「確實,如果我是個愛詩詞的文人,看見這些,我也會想去找這些詩人請教。」
「對唄,不寫人家作者名字,那是對原作者不尊重,寫了還擔心給他們找麻煩。等以後徵文開始,定期的發出來一些,也就沒那麼多人把注意力都放在這上了。」
「你想得周到,我也覺得徵文這個想法真的太好了,可以實名,可以匿名,很多文人確實也需要一些鼓勵。」
「嗯,到時候不管是掙到稿費的,還是得到獎狀的,都會讓他們更有動力。」秋寒露又想到什麼地對著蕭臨淵道:「等咱們的雜誌暢銷之後,咱們就可以在雜誌上打GG了,誰家開業,誰家打折,都可以花錢在咱們雜誌上單獨出一頁登出來,這叫做招商。」
蕭臨淵看著秋寒露的腦袋:「這個你都能想出來,我都懷疑你這腦子裡跟我們的不一樣。」
秋寒露笑著道:「一樣,絕對一樣。」
蕭臨淵也笑了:「如果不是我認識你,我聽別人說這些,我一定不會相信。」
「那以前別人說你的,我跟你相處久了,也發現不可信呢。」秋寒露說完看看外邊的太陽方向道:「不早了,我還得去趟葉榮那,看看我家鄰居。」
「聽說人殘了,但是活著也算是幸運的。」
「是呀,張嬸對我一直挺好的,等以後我再想辦法幫幫他們家,他們家馬上添丁了,也確實不容易。」
「你心善,需要我什麼就吱聲。」
「知道,我跟誰客氣,都不會跟你客氣的,那我回去了。」
蕭臨淵點頭,看著她走出門,之後拿著詩本又看起來。
秋寒露去了葉氏醫館之後,葉榮正好在,說張誠可以回家休養了。
張嬸在這,見到秋寒露也很是感激,說如果沒有秋寒露,或許張誠就不在了。
秋寒露讓張嬸別那麼客氣,然後讓暖暖回家叫車夫把車趕來,送張嬸他們回村去。
送走了張嬸他們,秋寒露跟葉榮又說了幾句。
得知葉榮後日就回京了,家裡長輩都在京城,他自然要回去過年。
秋寒露跟他們說,後天走的時候,到趟店裡,給他準備一些特別的點心,帶回去給家裡長輩嘗嘗。
因為葉榮不在這縣城過年,應該要初六七之後回來,所以新年禮物就提前給他了,之前也想好了,不能每次都找醫書上的東西給他,自己對這方面了解的少,要是一股腦都給了,以後就沒東西給了,要細水長流。
這次就給準備一些普通的新年禮物就行了,做些巧克力蛋糕什麼的,店裡不賣的,也算是與眾不同,帶過去也有面子的就行了。
葉榮聽到他們家自己做的蛋糕,不是什麼貴重的禮物,自然也就應下了。
秋寒露回家,就開始準備,她打算自己多做一些吃食送朋友。
下午二舅母沈桂春又來試探,但是秋寒露都沒讓她在店裡待,說影響生意就立刻送她回村。
這麼一說,沈桂春也怕了,但是她又想得到利益,她算計過了,這縣城自己是待不了的,那份錢掙不到。
既然如此,就要跟自己的大姑姐把條件提滿了,他們既然想要清淨的掙錢,不讓自己打擾,那自己就得讓他們給一個說得過去的錢數,這兩條天她也看明白了,這錢和生意都是大姑姐家的,那就得跟她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