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御,讓開,我有辦法。」聽見蘇瑾月這麼說,妥御只好讓開。
下一秒就看見如牙猛然衝著蘇瑾月而來,伸出爪子要將蘇瑾月推倒。
蘇瑾月渾身氣質驟然沉了下來,周身的靈力瞬間朝著如牙的肚皮而去。
下一秒,如牙頓時感覺一陣劇痛,難以遏制的疼痛瞬間讓它動彈不得。
如牙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蘇瑾月,發出最後一聲怒吼,突然倒地不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知道它的死穴在這裡?」妥御不敢相信地看著蘇瑾月。
「他的死穴不在這裡,只是他這裡被吞天咬過,所以才會陷入狂躁。」蘇瑾月頓了頓又道,「如牙,我帶你出去療傷,你送我們出去好嗎?」
如牙忍不住點了點頭,伸出爪子放到蘇瑾月面前。
蘇瑾月立刻爬上如牙的身體,緊接著整個人便被如牙帶著飛了起來。
妥御立刻跟了上去,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蘇瑾月道:「你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他會聽你的?」
蘇瑾月一臉得意,只緩緩吐出兩個字:「秘密。」
如牙只對打敗的人心服口服,這個弱點告訴妥御也沒必要,畢竟妥御也打不過如牙。
看見不遠處的謝清越逐漸變成下風,蘇瑾月心中有些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朝著謝清越而去。
「大師兄,拉住我!」蘇瑾月飛快伸手拉住謝清越。
謝清越立刻抓住蘇瑾月的手,看向蘇瑾月的眼神更為熾熱。
蘇瑾月強忍著羞恥,看著謝清越道:「大師兄,你忍一忍。」
謝清越立刻緊緊抓著蘇瑾月的手,生怕自己又對蘇瑾月做些什麼,用劍在手上狠狠劃了一道,腦海里這才閃過一絲清明。
「對不起。」謝清越心中滿是自責。
蘇瑾月沒想到謝清越竟然能做到這個地步,當即拉住謝清越,用靈力幫他止血。
「大師兄這是幹什麼?」蘇瑾月一臉焦急道。
「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怕再傷害你。」謝清越面有愧色疼痛瞬間讓謝清越感受到了清醒,越發清楚意識到自己對蘇瑾月都做了什麼。
蘇瑾月還想說什麼安慰一下謝清越,下一秒,眾人瞬間被一股吸力吸了出去。
外面的修士們正在商議要不要派人去找他們,覺雲派的人一提議,立刻受到了很多人的反對。
支持將他們找回的人只有覺雲派的一小部分人,很快這部分聲音就被淹沒。
段景川本來想自己下去看看,沒想到這麼快就看見蘇瑾月和謝清越坐在一隻妖獸的身上飛了過來,頓時感到一陣驚奇。
更沒想到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隻巨大的妖獸。
看見那隻妖獸,周圍的眾人立刻喊道:「這個是不是吞天的血脈嗎?長得跟吞天簡直是太像了!」
妥御立刻發出怒吼。
「大家快看,這隻妖獸就是封印的陣法!」蘇瑾月立刻指著如牙喊道,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封印萬年妖物的其實就是這一隻妖獸!」
「什麼意思?你是說這隻妖獸是陣法?」
「怎麼可能?」
「快請尊上來看看!」
周圍的修士頓時發出質疑。
「妖王殿下怕是也不知道,這件事還是得請我們掌門來看的好。」蘇瑾月立刻在一旁提醒道。
「你什麼意思?竟然說尊上不懂?」周圍的妖修聞言紛紛一臉惱怒,瞬間將蘇瑾月包圍起來。
洛寒聽見聲音立刻朝著此處而來,看見蘇瑾月身後的如牙,洛寒當即一臉惱怒地朝如牙拍來,整個人顯得極為暴躁。
「妖王這是做什麼?」蘇瑾月立刻護上前去,一劍擋住洛寒的妖力。
「這是妖獸,我殺了有問題嗎?」洛寒一臉惱怒吼道,「滾開!」
蘇瑾月一劍擋在洛寒身前,根本不肯給他讓開一條路。
「妖王你看清楚了,那隻妖獸叫如牙,就是鎮壓的陣法,不是普通的妖獸。」蘇瑾月一臉惱怒,「現在是如牙的力量暫時鎮壓住了萬年妖物,如果你殺了它,這個陣法就徹底毀了!」
「你胡說什麼?」洛寒一臉質疑,根本沒聽過什麼鎮壓陣法的事情。
「父王,這件事情不如讓覺雲派掌門前來看看。」飛星立刻上前阻止,偷偷用眼神示意蘇瑾月不要衝動。
洛寒繼任時間不長,對這些事情也沒有全部了解清楚,此刻聽見飛星竟然站在蘇瑾月那邊說話,頓時一臉冷意道:「你到底還是不是我生的,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飛星立刻喊道:「父親,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還是先高抬貴手吧!」
好在有了飛星的這句話,周圍的妖修也有部分站在蘇瑾月這邊開始為她求情。
「尊上,我覺得少主說的言之有理!」
「若是貿然傷了這隻妖獸,後面有什麼事情,後果不堪設想啊!」
「是啊,還請尊上三思!」
眾人紛紛求情,洛寒不得不放下手,周身的妖力瞬間收斂。
「蘇瑾月,如果你不能說出一個正當的理由來,本王要你的命。」洛寒冷冷看了蘇瑾月一眼。
很快,白長生就來到這裡,一臉凝重地看著那隻龐然大物的妖獸。
「這就是當年那個鎮壓妖獸如牙?」白長生語氣震驚,不由得看著那隻妖獸露出一臉詫異的表情。
看見白長生一副震驚的模樣,洛寒這才信了幾分,看著蘇瑾月道:「你是怎麼把這隻妖獸帶出來的?」
「這隻妖獸受傷了,我答應帶它出來療傷。」蘇瑾月一臉後怕地看著洛寒,「要是真的被妖王傷到了,這個陣法也就再也修復不了了。」
洛寒的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看著蘇瑾月道:「這次算我魯莽,誰能想到你竟然能將妖獸帶出來?誰知道是鎮壓妖獸還是什麼?」
蘇瑾月頓時有些惱怒,狠狠瞪了洛寒一眼,下一秒身後的謝清越突然吐出一口熱血。
看見謝清越仿佛奄奄一息的模樣,林沐瑤不敢置信地看著蘇瑾月道:「小師妹,大師兄這是怎麼了?怎麼受了這麼嚴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