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辛璟元看向一側正在愁楚的沈夏瑤,心裡更加堅定剛才的想法。
不行!
以後還是得派人盯著她,以她的性子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本王可不想背上那種名聲!
轉眼間,沈夏瑤目光與辛璟元對視而上,沈夏瑤以為辛璟元擔心的是他自己的腿,便安慰道:「王爺放心,本王妃一定會治好你的!」
辛璟元輕呵一聲,「治好本王不就是想要治好本王的不舉之症,從而......」
辛璟元越想這個想法越在腦子裡根深蒂固,對沈夏瑤的看法也有了改觀。
不過,思緒回來,辛璟元看著自己的雙腿,腦子裡一遍遍排出可疑之人,到底是誰對本王的腿下咒?
這麼多年一直處於殘疾狀態,雖然不能行走,但是也沒有加重,今日之日卻是越來越重,定是對本王有所芥蒂,到時是誰會在意本王這個廢物?
沈成瑞持續了三天都無進展,沈仲遠看著手裡的信件,也整整擔憂了三天。
韓淑寫信給遠在外的韓大將軍,求助讓他幫幫沈家,但是這信件送出去多封,卻遲遲不見回信,進宮求見皇后娘娘,也被隔絕在了殿外。
陛下辛策對平南王李威有敬畏之心,死的是李威心愛的小兒子李宏運,辛策知道李威心裡的悲憤,沒有滅了整個沈家已是仁慈,斷不敢再為沈家說情。
無處哭訴的韓淑,求助無門,只能日日在府中哭泣,想到自己的兒子在刑部受罰,至今還是瘋癲狀態,哭得更痛了。
丫鬟蓮兒看著韓淑哭泣的樣子,心疼不已,卻不知怎麼安慰。
「夫人,您別哭了,二少爺在刑部,若是夫人們哭壞了身子,這可如何是好?」
「真是造孽啊!我怎麼這麼倒霉,大兒子被判流放,二兒子又惹上了這等官司,今日太后去了鶴山觀,還不知嫣然該讓如何,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這些事情怎麼不落在周玉那個賤人的身上!」
韓淑抽泣不停,這段時間一直以淚洗面,妝容哭化,眼角的皺紋也顯現了出來,顯得蒼老的許多。
沈仲遠看著這樣的韓淑,再看風韻猶存,容貌依舊的周玉,更加願意待在周玉的園子裡。
「不行,我要去找老爺!在不救出成瑞,成瑞就真的完了!」
說完,韓淑就起身往周玉的園子裡前去。
此時接近晌午,熟睡的沈仲遠還沒能醒來,或許是昨晚太累了,就連周玉也在睡著。
「老爺呢?」韓淑已經到了周玉的院子,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裡瞬間閃現不好的想法。
還不等一旁下人回答,韓淑便直逕往房間前去。
丫鬟小菊趕緊上前攔住,雙臂展開,站在了韓淑的前方,「夫人,姨娘和老爺正在裡面休息,還請夫人在此稍等......」
「啪!」
小菊的話還沒有說完,韓淑揚起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小菊的臉上,直接給小菊打的原地轉了一個圈。
「本夫人要去哪裡,豈是你一個下賤的之人可以阻攔的,果然是周玉那個賤貨帶出來的丫鬟,一樣的下賤。」
打罵之後,韓淑就要往房間內前去,丫鬟小菊知道房間內的周玉和沈仲遠還未起來,此時不能讓她進去,便壯著膽子,再次攔住。
「夫人,不......」
「啪!」
「你個賤婢,夫人要去哪裡就去哪裡,豈是你能攔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蓮兒氣勢很大,將攔路的小菊扇打一巴掌之後,便將她拉得一旁,繼續拳打腳踢起來。
沒了阻攔,韓淑很順利的來到了房間外面,深吸一口氣之後,便推開了房間門。
此時的沈仲遠和周玉被突然來的強光刺醒,下意識地遮擋住自己的眼睛。
想到這韓淑更加氣憤了,全然不顧自己當家主母的形象,走上前去,一把將還在被窩留的周玉,拉了出來。
「賤人,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勾引老爺,我兒成瑞還在牢中,你個賤人倒是高興,我讓你勾引老爺......」
韓淑騎在周玉的身上不算地廝打,本就一件裡衣的周玉,被撕得幾乎衣不蔽體。
沈仲遠見狀,抄起一旁花瓶就朝韓淑砸去,「韓淑,你瘋了?你想幹什麼?」
花瓶砸到韓淑的頭部,直接給額頭砸出一個血口子,鮮血瞬間流出,韓淑也懵了幾秒鐘,感受到疼痛之後,便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周玉趁這個縫隙趕緊從韓淑身子下面掙脫,跑到了沈仲遠的一旁。
看著滿身傷痕,髮絲凌亂的周玉,那可憐巴巴的眼神露出的恐懼和委屈,眼角還掛著淚珠,瞬間激起了沈仲遠的保護欲,看韓淑的眼神也帶有幾分憎惡。
「韓淑,你身為沈家主母,這般闖進房間成何體統,此時若是告訴岳父,以著休妻,岳父也不會站你!」
韓淑被剛才的那一下徹底咂蒙住了,久久沒有回過神。
在看去,此時的沈仲遠和周玉已經起身,外衣裹上,正在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韓淑捂著腦袋起身,鮮血還在往下流淌,已經浸濕了肩膀上的衣服。
「老爺,成瑞......」
「為了成瑞,你就可以這般無理取鬧?若是我在行事,那你是不是還要看著不成?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如此善妒,嫣然就是這樣被你帶懷了!」
沈仲遠很是生氣,帶著怒意的聲音,傳出房間,門外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進入房間。
不知道是不是疼的,韓淑眼角閃過淚光,「嫣然?」
沈仲遠冷哼一聲,毫不客氣指責,「你知不知道外面都在傳什麼?都說嫣然在四王府與萬花樓女子一樣,同萬花樓女子一起服侍四王爺,甚至還做起了教學,如此看來,這不要臉的行為都是你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