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什麼意思?」
赤衍越發覺得不對勁起來,絕對不可能那麼簡單,這些傢伙到底是從哪裡學到的那麼多花里胡哨的招式?
他怎麼完全不知道!
「赤衍,你還年輕,這些東西量你也學不會的。」
靈崖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慢悠悠地勸說道。
沒想到這鷹獸還真是個憨憨的呆鷹獸,真就只知道蠻幹,怪不得甜甜更喜歡讓他去侍寢,而不是這鷹獸。
「你……」
赤衍頓時有一種被所有人看不起的感覺,他和他們一樣,都是甜甜的伴侶,什麼叫他還小???
再說了,作為赤鷹雄性,他什麼都能被看不起,唯獨作為雄性的本領不能被看不起。
怪不得他那麼多次明著暗著誘惑甜甜,甜甜還是沒有選擇和他一起睡覺。
原來是有這個原因在身上的。
陽本意是不想讓大家鬥起來的,可看著赤衍那麼憨的樣子,他一時之間竟然也無言以對。
算了,這是赤衍自己的原因,他就假裝什麼都沒有聽見就好了。
否則他怕會當著赤衍的面笑出來,這樣就不好了。
「那個,赤衍,你自己多學習一下吧,這種事情也不是我們能教你的,都怪你太愚鈍了。」
聞澈毫不客氣地點明赤衍,這東西怎麼能教,真要讓他教他還不願意呢。
恰好這時,屋內傳來甜甜的聲音,這個神奇的話題總算結束了。
赤衍臉上滿是懊惱,該死,這幾個傢伙究竟瞞著他學習了什麼好東西,真是讓人抓心撓肺。
屋內,幻璃看著臉上淡淡紅霞,神色還有些不自然的甜甜,語氣溫和。
「甜甜,合適嗎?」
時甜甜點點頭,她沒想到幻璃竟然看得那麼准,現在確實合適了。
「那就好……」
幻璃話還沒說完,靈崖便迫不及待擠到時甜甜面前:「甜甜,下一件就讓我來做吧,幻璃那件款式不好看,我給你做毛絨絨的兔子……」
時甜甜的記憶又回到了靈崖準備的那些羞恥的兔子衣裳上,這……好像不太好吧。
赤衍:靈崖又背著他做了什麼東西?他怎麼聽不明白?
為什麼要拿毛絨絨的兔子衣裳給甜甜穿,這能好看嗎?
陽實在忍不了了,他一巴掌甩到靈崖後腦勺上。
「虎獸,你打我做什麼?」
靈崖捂著後腦勺轉頭看身後的陽,把他打傻了可怎麼辦?
「你那些什麼奇奇怪怪的衣裳別的時候穿也就罷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之前玩的那些小花樣。」
陽金色眸子就這樣直直地盯著靈崖,愣是把他給盯得不敢說話了。
「現在甜甜可是懷崽崽的關鍵時期,要玩也要等到這段時間過去再說。」
靈崖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他這樣做的確是不對的,現在甜甜穿的衣裳要以舒適為主。
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他現在可不能這樣了。
想到這裡,靈崖立刻看著甜甜誠懇保證:「甜甜,對不起,我現在不該打這些亂七八糟的主意。」
「我保證給你做舒適的衣裳,其他的事情都往後推。」
「好。」
時甜甜也是知道靈崖的性子,他腦子裡就是這些奇奇怪怪的主意多,不過只要她拒絕,靈崖也不會多說什麼的。
日子就這樣平淡卻有趣地過去,時甜甜的伴侶們早已經準備了足夠的食物,根本不需要出門。
而時甜甜的日子就更瀟灑了,每天她的日子便是吃飽了睡,睡飽了吃。
她總覺得自己這個寒季過去,肯定會胖上許多。
但隨著孕期時間越來越長,時甜甜也漸漸地出現了一些不良反應。
陽心疼地看著吃不下食物的甜甜,眼中滿是擔心。
「甜甜,你要是不喜歡吃這個魚湯,我再去換一些食物。」
時甜甜搖搖頭,她現在看到這些食物就難受,不是陽做的食物不好吃,只是總感覺反胃。
明明這些食物之前都是她最愛的食物,往日她能一次性把現在陽手上端著的食物全部吃完。
岫白在暖洋洋的篝火旁也醒了,雖然在休眠的時候儘量別化作人形,但看著甜甜難受的樣子,他也顧不了那麼多。
「甜甜,你想吃什麼,就算外面下著大雪,我也要為你去找到你愛吃的食物。」
岫白碧色的眸子倒映著暖橘色火光下,有些憔悴的甜甜。
時甜甜連忙搖頭:「不行,現在外面的雪那麼大,千萬不能出去。」
「再說了,陽做的食物很美味,只是我暫時不太想吃。」
岫白皺眉,甜甜這時候都還要擔心他們。
雌性懷崽崽實在要受太多的苦了,不知道獸世大陸有沒有可以緩解雌性難受的東西。
要是真的有的話,就算外面颳風下雪,他也要為甜甜尋得能緩解不適的東西。
可他一直以來獨來獨往,被驅逐出部落,沒有族人,他也不了解到底有什麼辦法能緩解甜甜的症狀。
當時那些鷹獸也沒有說明要是雌性難受的話,到底該怎麼辦。
靈崖這段時間變得老實了許多,可現在,他看著甜甜吃不下食物的樣子,心中也滿是憂愁。
之前那些鷹獸說了,雌性懷崽崽的時候心情會變得不好,也許是甜甜現在心情不好,所有才吃不下飯了。
「甜甜,要不我給你跳個舞,也許你看了就吃得下食物了。」
聽著靈崖的話,時甜甜眸光一亮,她之前的確沒有看靈崖跳過舞,沒想到靈崖竟然還會跳舞。
「好呀!你會跳什麼舞?」
聞澈和幻璃也好奇地看著靈崖,他們之前倒是沒想到這狐獸竟然還如此多才多藝。
「甜甜,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舞能讓你開心就好。」
「好!」
時甜甜成功被靈崖勾得心裡直痒痒,她立刻乖乖盤腿做好,一臉興趣盎然地注意著靈崖的一舉一動。
靈崖之前為了方便給甜甜縫製衣裳,特意將一頭銀髮用釵子挽了起來。
現在為了等會給甜甜準備的驚喜,他特意取下了那根木釵子,瞬間一頭銀髮如瀑般滑落,披在靈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