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昏暗,靈崖的尾巴卻完美地避開了摟在甜甜腰上的一隻手,觸碰到了甜甜散發著熱量的腰間軟肉。
靈崖頓時覺得滿足了。
可尾巴尖尖輕輕掃了掃之後,靈崖轉念一想,現在可是好不容易才得來的這個機會。
他此刻不抓緊時間多和甜甜接觸接觸,以後被這幾個傢伙盯著,那他可就更艱難了。
於是靈崖開始不滿足於只觸碰著甜甜的腰睡覺了,他的眸子在昏黑夜色中閃閃發亮。
靈崖的尾巴尖開始極其輕柔緩慢地往上移動起來。
他的尾巴輕輕划過甜甜平坦還未顯懷的小腹,靜待一會,感受著甜甜的氣息。
而後繼續慢慢往上……
就在此刻,安靜的屋子內,躺在甜甜身旁的赤衍卻忽然悶哼一聲。
靈崖瞬間頓住了不敢亂動,他慌張地閉上眼,尾巴也停在了甜甜腰腹上。
這鷹獸前幾日不是睡得最死嗎?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可閉上眼睛靜靜等待片刻後,卻沒有別的聲音傳來,仿佛剛剛那個聲音只是赤衍的夢話一般。
靈崖終於又放心地睜開了眼睛,繼續在黑暗中接著剛才的小動作。
尾巴柔軟,開始順著甜甜腰側繼續往上,靈崖渾身已經開始燥熱起來了。
可等他的尾巴到達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到達的地方時,卻發現那裡已然有一隻大掌已經占據了甜甜的柔軟。
靈崖:!!!
是誰捷足先登了?!誰大晚上的比他還敢幹這樣的事?!
靈崖頓時睡意全無,正想著把那隻手給擠開的時候,身後的陽卻突然出聲了。
「靈崖,你在做什麼?」
陽聲音壓地極低,可靈崖卻能聽出陽聲音中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他本就心虛,這下更是迅速把尾巴收了回來。
「我什麼都沒幹,有人已經把手放在甜甜胸口了!」
靈崖也跟著壓低聲音回道,他簡直氣死了,那雙手究竟是誰的?
「什麼?」
陽差點就想直接坐起身來了,沒想到他防住了靈崖,沒防住還有一個比靈崖還「變態」的傢伙。
可一想到甜甜現在還正在睡覺,而且懷了崽崽的雌性尤其需要充足的睡眠,他絕對不能把甜甜個吵醒了。
陽又硬生生捏著拳頭躺了下來。
他一雙虎目在黑暗中仔細打量著每個人的動靜,聽著每個人周圍傳來的聲音,可卻一點沒發現異樣。
但靈崖氣憤的樣子也不像假的。
真的有人在這個時候都還要偷偷幹這種事,真是……太讓他嫉妒了!
甜甜被溫暖的赤衍裹在懷裡,渾身都暖洋洋的,可越睡越沉時,身上卻好像突然多了一股力量。
腰腹處還總是感覺痒痒的,就好像是誰在用絨毛輕輕在她小肚子上撓痒痒,讓她忍不住想輕聲嚶嚀。
胸口處也好像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漲漲的,有些怪異的舒服感。
好似還有人在輕聲低語著什麼。
可白日裡打雪仗玩的實在是太累太開心了,困意根本擋不住,時甜甜只是轉了個身之後,又沉沉睡去。
聞澈正好躺在赤衍的另一側,他了解赤衍的性子。
他就知道赤衍這沒心沒肺的傢伙只是抱著甜甜就睡得很香了,他躺在赤衍身旁正好可以偷偷牽個甜甜的小手之類的。
可誰知道,赤衍這個霸道的傢伙竟然把甜甜兩隻手都緊緊握住。
等他探手過去想握一下甜甜的小手時,卻怎麼找也找不到甜甜阿的小手,還一不小心碰到了甜甜的某處柔軟。
這一碰,聞澈的手就更不想離開了,他可是對甜甜包括甜甜身上每一處都愛不釋手呀。
只是……聞澈的手輕輕揉捏了一下,怎麼感覺好像和往日裡的手感不太一樣了。
觸感似乎是變得更柔軟了一些,也變得更大了一些,一手竟然握不住。
聞澈的手一邊輕輕動了動,不想吵醒甜甜,一邊心中又忍不住更起旖旎之意。
算起來,他上一次和甜甜行結侶之事已經是很久之前了,怎麼能讓他不想念觸碰到甜甜。
就在聞澈的手繼續輕輕揉了揉之時,一團毛絨絨的尾巴突然碰到了他的手。
在那一刻,聞澈就意識到還有人打著和他一樣的主意,打算趁今晚洒家都睡在一起的時候,偷偷渾水摸魚。
聞澈的手和那尾巴都一時之間愣住了。
聞澈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可他又不想鬆手,主打的就是一個看他和那個尾巴誰更」變態「。
好在陽輕咳一聲,那尾巴迅速收走了,不過他已經猜到了那就是靈崖的尾巴,也只有靈崖總喜歡用尾巴玩一些花招。
聞澈一晚上都身心愉悅,醒來時看到一臉不爽的靈崖時心情更是大好。
而靈崖一晚上都在排查那手究竟是這一屋子人中的哪一個,要是被他揪出來了,他,他可是會咬人的!
早上起來時,院子裡的雪已經更厚了,時甜甜就連呼出一口氣都能感覺到霧氣沉沉。
「甜甜,昨晚睡得舒服嗎?」
赤衍感覺自己現在渾身上下都是甜甜的味道,他可別提有多開心的,就差把尾巴上的羽毛給翹起來了。
時甜甜點點頭。
「昨晚大家一起睡果然很暖和,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好像有人一直在撓我的痒痒。」
聽到甜甜這話,聞澈和靈崖都有些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
「我覺得以後都這樣,大家一起休息,豈不是正好取暖了!」
時甜甜一拍手,這樣也就不存在這幾人天天想著法子把她拐去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了,還可以免去爭吵。
「不行!」
靈崖瞪大眼睛,發現自己好似太過激動了,他連忙改口:「這麼多人擠在一起對甜甜肚子裡的崽崽不太好,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好好考慮一下的。」
聞澈死魚眼:你看我相信嗎?
「赤衍,要不你再去請鶴語幫忙看看崽崽怎麼樣了?」
靈崖連忙轉移話題,這些傢伙都這麼看著他做什麼,他想做的不過是人之常情。
他就不信這幾個表面看上去清心寡欲的傢伙,內心不會有別的想法?
「不用了,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