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甜甜想到那個畫面,臉頰爆紅,震驚地看著岫白。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她怎麼不知道?!
「甜甜,我絕對不是偷偷亂摸的,我,我只是前段時間幫你洗衣服的時候發現的。」
岫白的臉也不由得有些發紅,之前甜甜都習慣自己在小溪邊洗衣裳。
還總是不好意思地避著他們,不讓他們幫忙。
可前段時間甜甜昏睡了那麼久,總不能一直都不換洗衣裳。
於是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幫甜甜擦拭身子和換洗衣裳的。
自然也就不小心摸到了甜甜的小衣……
但是他保證,他幫甜甜擦洗身子和換衣裳的時候,真的什麼都沒有干!
岫白捏著手中的獸皮解釋道:「甜甜,既然我都已經咳咳……不小心摸過了,那以後就讓我來幫你洗衣服吧。」
「而且天氣慢慢變冷了,要是你再自己洗衣服,很容易受寒的。」
「我們是伴侶,本就是一體,讓我們來洗衣服正好。」
岫白見在自己的解釋下,甜甜的神色開始鬆動,他趁熱打鐵。
「好,甜甜我知道你答應了!答應了就不准反悔,否則……」
時甜甜看著岫白嘴皮子飛快,迅速便將事情安排地妥妥帖帖,沒有留下她說話的機會。
她心中自然知道岫白是對她好,雖然岫白這方式雷厲風行,但她心裡還是甜滋滋的。
「否則什麼?」
岫白眼角帶笑:「否則,我只能親自動手幫甜甜了。」
什麼虎狼之詞?
時甜甜看著岫白不像是在開玩笑的表情,她上前兩步,捏了捏岫白的臉。
岫白臉上涼涼的,極為白淨,剛剛明明還一下子從嬌羞變成了現在這攻勢兇猛的模樣。
當真是變臉變得極快,又可愛又好看。
岫白垂眸注視著正輕輕揉捏著他臉頰的甜甜,甜甜的身上和指尖都帶著不同於他身上的暖意,讓他的心一下子躁動起來。
岫白指尖微顫:「甜甜,我幫你量尺寸。」
說罷,岫白就趁甜甜還在他臉上搗亂,他長手一攬,直接環住了嬌小的一團。
「甜甜,你千萬別亂動,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
岫白聲音已經溫和,可時甜甜聽出了他聲音中的躁意。
她本來只是想捏捏岫白的臉,小懲一下岫白剛剛的迅速變臉,可沒想到被岫白反將一軍。
現在她動都動不了了,而且她懷疑岫白說的量尺寸,不是正經的量尺寸!
誰家好人量尺寸,手不安分地四處亂動啊?
「這塊獸皮就用來給甜甜做小衣吧。」
岫白找出一塊極為柔軟的獸皮,比劃了一下。
「甜甜,你看,這塊獸皮很柔軟,摸起來也很舒服,正適合做你的小衣,這樣就不會傷到你嬌嫩的皮膚了。」
岫白每說一句話,時甜甜的心就猛的跳動一下。
「岫白,要不還是我自己來量吧?」
時甜甜企圖能改變岫白的想法,畢竟現在這個姿勢,這個氣氛還是太危險了,她腿都還是軟的。
「甜甜,什麼事我都能依著你,可若是衣裳量的不準確,穿著還是不舒服。」
岫白眨眨眼,一臉無辜:「放心,我只量尺寸,只要你同意,我絕對不干其他的。」
面對著已經開始朝她眨眼撒嬌的岫白,時甜甜還是沒有拒絕。
她乾脆敞開手臂,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岫白被甜甜這可愛的模樣逗得噗嗤一笑:「甜甜,我哪有那麼可怕?」
岫白一邊說,指尖一邊帶著那塊獸皮貼近時甜甜的臂窩。
泛著涼意的指尖和皮膚隔著一塊柔軟的獸皮,時甜甜頓覺岫白指尖每到之處,更有一種深入骨髓的癢意。
「不是你可怕,是你們個個都太猛了,我還沒喘過來呢,這邊又想……」
時甜甜杏眸閃亮,粉面桃紅,語氣嬌嗔,這甜蜜的煩惱讓她差點承受不住了!
「甜甜,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可是很久很久很久都沒有和你一同歇息了,我都快忘記結侶到底是什麼滋味了。」
岫白指尖越靠近那一處柔軟,眸色就越深,呼吸中都忍不住帶上了一點喘。
他自然是不能忘記和甜甜結侶的滋味的,只不過有時候為了爭寵,還是有必要誇大一下的。
時甜甜聽著岫白這特意強調了三次的「很久」,她仔細想了想,好像的確是這樣。
可她一想著現在自己的腿都還是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她還是不敢說話。
難道該補一補的是她?她還是太虛了嗎?
為什麼感覺被岫白變著花樣PUA一起睡覺了?
岫白咽了咽口水,這量尺寸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考驗呀。
甜甜就在眼前,能看不能吃,簡直難耐。
獸皮柔軟,輕輕覆上另一處更加柔軟,指尖捏著獸皮環繞一周,岫白整個身子都覆了上去。
遠遠看上去,便是一個高大的雄性正擁吻著懷中嬌小的雌性。
氣氛開始極度燥熱曖昧起來……
時甜甜的心跳越來越快,胸膛急劇起伏了,岫白笑意狡猾,附耳輕語。
「甜甜,你別亂動,不然尺寸量不準,我還得重新再給你量一次。」
熱氣輕輕撫動耳畔的碎發,帶來一陣陣更癢更麻的感覺。
那兩隻在背後的手只是稍稍停留一會,慢慢地離開了獸皮,觸到了時甜甜後背蝴蝶骨上。
皮膚頓時一陣戰慄,岫白的濕熱氣息和聲音再度傳來。
「甜甜,聽說靈崖給你做了些有意思的小衣?」
時甜甜本就不敢亂動的身子更是一僵,「岫白,你怎麼也知道了?」
「也?難道甜甜還給更多人穿過看過?」
時甜甜從岫白的聲音中察覺到了危險,她有預感,岫白不久也要跟著靈崖學壞了。
岫白的指尖略帶懲罰性的開始在時甜甜雪白的後背上留戀,如飛鳥掠過水麵一般,極輕,可卻留下了難忘的感覺。
覆在胸口的獸皮瞬間從兩人相距只有一點距離的胸口滑落,而後又被一條白色的尾巴接住,放在一旁。
她剛剛本就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小衣,這樣一來,更沒有什麼遮擋了。
「甜甜,我能給你做一件這樣的小衣嗎?我可比靈崖的技術好多了。」
時甜甜總覺得岫白在一語雙關,可是她沒有證據。
「好嗎?」
岫白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魅惑之意,就在時甜甜還忍不住往後縮之時,一條帶著鱗片的尾巴輕輕纏住了她的腳踝。
那條尾巴還在慢慢從腳踝向上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