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主打的一個演技派

  時甜甜眼中是剛睜開眼睛,眸中還含著水霧的靈崖,配上他那紅透的耳朵。

  時甜甜直接兩隻手rua住了靈崖的耳朵。

  然後湊上前,在靈崖還有些呆愣的眼神中,一隻耳朵親了一口。

  感覺到靈崖握住她作案的腳鬆開了,時甜甜急忙從床上一躍而起。

  靈崖眸光晦暗,耳朵上那柔軟的觸感還未消散。

  甜甜這是把美人計使用地融會貫通了,可他就是次次都要中她的計。

  誰叫他那麼喜歡甜甜呢?

  「靈崖,天亮了!我們快去準備到萬靈雪山引水吧!」

  時甜甜赤著腳,飛快地往屋外跑。

  可她一時之間忘記了這是最高的四層,而靈崖的結界對時甜甜從來不設防。

  因此時甜甜剛跑出木屋外便體驗到了心臟飛起來的感覺。

  「靈崖!」

  時甜甜此刻唯一想到的便只有靈崖,她連忙呼喚靈崖。

  靈崖也是在小雌性跑出木屋的那一瞬間才想起來這是在樹上。

  可當他想出聲提醒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靈崖耳邊傳來甜甜驚恐的聲音,他急忙衝出去。

  而時甜甜話音剛落,她就感覺腰間被一雙寬厚卻輕柔的手給托住了。

  身旁傳來了一陣淡淡的果香味,四周的風仿佛都凝滯了。

  時甜甜慢慢睜開眼睛,面前是幻璃的胸膛,再往上是他稜角分明的下頜。

  隨後是完美的唇形,唇色是淡淡的粉,那雙溫柔的眸子帶著關懷看著她。

  「甜甜,不要緊,我已經把你接住了,已經沒事了。」

  時甜甜睫毛輕顫,正想說話,靈崖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甜甜!我來……好吧,沒想到麒麟獸來這麼快。」

  「甜甜,你還好嗎?」

  「沒事,我剛剛只是忘了……」

  時甜甜一邊說,一邊回頭看向靈崖,想讓他安心。

  頭剛一扭,幻璃一隻帶著果香的手掌就捂住了她的眼睛。

  然後時甜甜就感覺幻璃微微抱緊了她,似乎是防止她轉過身去?

  時甜甜眨了眨眼睛,輕聲問到:「幻璃,怎麼了嗎?」

  幻璃垂眸看著疑惑抬頭看著他的甜甜,掌心的睫毛眨呀眨,就好像扇子一般一下下掃過他的掌心。

  掌心痒痒的,一直癢到心裏面,頭頂的鹿角開始泛紅。

  「甜甜,沒事。」

  聞澈瞥了一眼對面的靈崖,他難得嘴角抽了抽。

  「狐獸,你可否先整理一下著裝,雖然這裡只有我們,可這……你既然已經是甜甜的伴侶了……這樣畢竟不太好。」

  幻璃斟酌著字句,微微錯開靈崖的犀利目光。

  靈崖就算要宣告他昨晚和甜甜做了什麼,可也不用就這樣赤條條地出來吧?

  這大白天的,雖然他們都不介意吧,可……

  幻璃心裡不知道該對靈崖說什麼了。

  他也私心不想讓甜甜在他面前看別的雄性的身子。

  靈崖聽到幻璃字字斟酌,含蓄的話,他先是一愣,而後急忙夾著尾巴就跑進了屋裡。

  可惡,他昨晚睡覺的時候太熱了,就把衣服腰帶給解開了。

  剛剛可能因為太著急了,衣服在蓋著的獸皮低下滑開了都不知道。

  他就說是寒冬那麼快就要到來了嗎?

  怪不得他感覺身上那麼清涼!

  本來要是只有甜甜在的話,這樣也無所謂,畢竟他和甜甜早就坦誠相待了。

  可偏偏被那個幻璃給點出來了,他的臉都要丟盡了!

  靈崖著急忙慌地趕緊套衣服,一邊套一邊看著自己脫衣有料的身材。

  那個麒麟獸人看著就虛,他的身材肯定要比麒麟獸人的身材好!

  他怕什麼?

  樹屋裡面靈崖在暗自比較他和幻璃的身材,樹屋外聽完了全程的時甜甜也明白了什麼意思。

  靈崖昨晚到底幹了什麼?她什麼都不知情。

  靈崖這一打岔倒好像他們昨晚……

  時甜甜微紅著臉,只想趕緊把臉埋進去別的地方藏著。

  幻璃注意到了懷中甜甜微紅的臉頰,他狀似無意地輕輕用手臂擋住了她。

  然後慢慢從好幾米高的空中落了下來。

  「甜甜,昨天忙了一天了,現在快來吃點東西吧。」

  陽看著幻璃懷中那個臉頰嬌紅的小雌性,他說心裡不酸都是假的。

  這樣下來,甜甜到時候不會最先懷上靈崖這個狡猾狐獸的崽崽吧?

  到時候,一大窩狐狸騎在他頭上……

  陽急忙甩了甩腦袋,想把腦海中那恐怖的設想給甩出去。

  時甜甜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謝謝幻璃。」

  幻璃有些依依不捨地鬆開那柔軟纖細腰肢,「甜甜,你我之間,不用這樣客氣。」

  「甜甜,寒冬快要到了,附近也就只有這些果子了。要是你不夠吃的話,我再去附近看看有沒有別的小羊獸可以狩獵。」

  正打算過來這邊看看情況的羊川:折壽啊!他們在光明正大地密謀著什麼?

  怎麼回事?為什麼大恩人們還是想吃掉他們嗎?

  不知道羊急了也是會咬人的嗎?

  算了,他們不知道也就算了。

  瑟瑟發抖的窩囊選手羊川後退一步。

  不行不行,他的身上全是肥肉,一點也不好吃!

  羊川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晚點再來看看他們吧。

  畢竟他還是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

  陽端著那用大葉子包裹起來的已經洗好的果子走到時甜甜身旁。

  他特意將自己受了傷的手給展示出來,那傷口被他簡單包紮了一下。

  本來只是一個爪子痕跡,硬生生被他包紮成仿佛要截肢的模樣。

  「甜甜,先吃點果子吧。」

  陽笑容燦爛地看著時甜甜,金色眸中滿是朝氣。

  靈崖看了眼幻璃,再向上瞧了一眼正在爬下樹的靈崖,在把果子遞給時甜甜面前時,他那隻包紮著的手狠狠抖了一下。

  「陽!你的手怎麼受了那麼嚴重的傷?!」

  時甜甜一隻手急忙接過陽手中的果子放到一旁,另一隻手托住他受傷的手臂。

  「陽,昨晚你竟然被那些狼獸傷的那麼嚴重,你傷口上用藥了嗎?」

  時甜甜心疼地看著陽被包紮成大粽子的手,這是得有多嚴重呀。

  陽昨晚究竟經歷了什麼,她現在才注意到陽的手臂。

  「甜甜,我沒事,只是小傷罷了。」

  陽金色眼底閃過一道暗光。

  他一邊說著,一邊想把手往回縮。

  可這個動作,更讓時甜甜覺得陽就是受了很嚴重的傷,但不想讓她擔心而強行自己扛著的模樣。

  「陽,你先坐下歇著,我幫你檢查檢查傷口。你都受傷了就不要再為我準備這準備那些的了。」

  時甜甜眉眼間又是心疼,又是生氣,生氣陽不關心自己的身體。

  注視著陽得到了甜甜一系列關注的幻璃抿了抿唇。

  虎獸的傷口昨晚就已經好了,他沒事把手纏成那樣做什麼?

  再說了,昨晚陽手臂那點傷口,他怕自己一不留神,那傷口就已經痊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