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德公公進來送藥,「皇上,您喝藥的時間到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玄皇負氣不理大公主,去專心地喝藥了。
喝完之後,感覺不那麼疼了,但是,腦子裡暈乎乎的,變得有些遲鈍。
現在,他的頭疼病,按摩效果也不大了,驅邪經的效果也不大了,就是喝完藥之後,短時間內,能快速平復他的頭疼病,只是管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比之前更痛。
直覺這藥也不行,但是,疼起來之後,也沒有其他的法子。
只能喝著。
現在,喝了之後,還產生了一些額外的副作用,頭暈,昏沉。
他現在有些後悔,為什麼不早把福安郡主姜蓮珠召進宮,給他治病,一直對她有偏見,厭惡,不想與她打交道,並且,他以為他的頭疼病是個老毛病,只是疼一疼,不會致命,他也能熬得住。
可能是他想錯了……
他的腦子想東西越來越慢,好多事情剛剛能想起來,下一刻又遺忘了……
大公主剛才說什麼來著了?
「秀兒,你剛才說什麼?」玄皇一臉疑惑地問她。
大公主沒發現什麼異常,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父皇,這種事情,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萬一真的因為日期犯了太歲,經常生病可如何是好?改個日期吧!反正我的婚期也近,只不過提前幾天而已,您說好不好?」
玄皇被她拉扯著袖子,撒嬌。
「那也得與王明商量商量再說。王明知曉改日期麼?」
「當然知曉,就是他帶我去的,大師說的時候,他就在旁邊,他都聽到了的。他也同意,他說為了我的身體健康,不管是提前還是延後都行。」
大公主說著一臉嬌羞。
王明是她的救命恩人,又暗戀她多年,又處處替她著想,愛護她,又是青年才俊,比起以前廖久對她冷冰冰來說,她感覺王明才是真正適合她的。
至於廖久嘛,她已經不惦記了,就感覺到挫敗,丟人,特別是對搶她夫婿的福安郡主,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們的。
玄皇被大公主給晃得頭更暈了。
腦子裡一片糊塗。
好多利害關係他也想不起來了。
只想到自己生病痛苦,這個大女兒活蹦亂跳的,碩果僅存在他身邊願意撒嬌的女兒,他不想她害疾。
就答應下來了。
「行吧,改,改改……」
***
雨下了好幾天,時大時小,沒有停過。
二寶抹了戰王的藥,臉上的腫早就消除了,看不出來了。
但是腦子裡,有時候,會時而嗡鳴一下。
一練功的時候,費了勁,腦子裡就會嗡嗡嗡……
然後,二寶就能看到大寶身上那濃郁的紫氣。
大寶擔心不已。
和戰王說了,戰王覺得不容小覷,去請了好幾個他信得過的京城裡名醫來看了,都說二寶身體無恙。
只說讓二寶好生休養,宜靜不宜動。
可是,二寶又是個好動的性子,特別是看戰王練功,他心痒痒,想拜戰王為師,又覺得輩分上亂了套,他繼他妹妹囡寶之後,又成了戰王身後的小跟屁蟲。
戰王帶娃,還是有經驗的,之前帶過囡寶,囡寶是個跳脫的性子,他都能帶好。
現在帶大寶與二寶,他一樣也很有耐心。
兩個孩子與他也熟悉了,沒有以前那般的拘謹了。
吃過晚飯,二寶的腦子裡又開始嗡嗡嗡地……
大寶與戰王商量道:「阿爺,二弟這情況老這樣拖著也不好,還是去請娘親回來看,要是嚴重了,以後腦子不好使了,可怎麼辦?」
二寶抗議,「哥,沒你說得這麼嚴重,我腦子好使,只是有點嗡嗡嗡的,要是習慣了,估計也不影響,再說了,這不是受傷引起的,你沒聽皇上伯伯說,有可能是祈福術的後遺症嗎?還不一定是壞事呢!」
大寶瞪他一眼,二寶歇了。
戰王沉吟,「大寶說得對,但是,這風雨交加的,送不了鴿信,她們也不知道走到哪裡了。」
他也派人去送信了,可是一路上,風雨交加的,送信的人也肯定很慢。
走水路的話,要是路上漲水了,影響河面水位,有時候會不能通船,更要耽誤。
「讓乘風疾風去送吧,這麼大的雨,它們應該飛得慢一些,讓它們大雨停,小雨飛……」大寶提議。
這也是實在沒有法子了。
戰王道:「可以試試,就是一般的鳥類不願意在下雨天飛翔……」
也許這兩隻金雕會除外。
大寶道:「那我與乘風疾風好好說說,它們興許會同意。」
正說得話,灰衣衛進來找戰王說事兒。
「主子,宮裡傳來消息,大公主的訂婚日期提前了,提前到三日之後了。」
戰王有些皺眉,「為什麼?」
這麼緊急,提前婚期,是不是顯得太草率了?
本來,大公主的訂婚消息,就夠突然的,說來就來,現在日子又提前,這是恨嫁?
皇室的公主,這樣做,不穩妥的很。
「具體原因不清楚,皇上的召喻已經下來了,馬上要通告張榜了。」
戰王心裡更是疑惑,玄皇按理來說,不應該這麼輕率的就答應隨意更改婚期的,莫非真有什麼重大的原因?
前幾天他難得去了一趟早朝,結果,玄皇未到,身體抱恙,讓朝臣們又回來了。
他把摺子遞上去了,第二天就批覆下來,內侍送到戰王府,玄皇虛心接受了戰王的提議,只要他身體好轉一些之後,就會大力整頓內衛府的。
於是,戰王也就點到為止。
沒有特意去求見了。
二寶直言不諱道:「這大公主姐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訂婚,我都不想去,管她提前不提前,哼……」
大寶則對戰王道:「阿爺,其中說不定有什麼緣由,我們更要通知一下爹娘,讓爹娘趕緊回來才好,書上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嗯,好!不管別人怎麼耍陰謀詭計,有老夫在,你們倆別怕。」戰王也平淡下來。
他們上躥下跳,任他們去跳。
到了最後,都不過是跳樑小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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