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心偏又淪陷在廖久的身上,加上周夫人數次也不避諱地提起他的想法,這更讓周明月生出了一些不該有的念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婆婆是自己的親姑姑,丈夫是自己的親表哥,又是萬中挑一的青年才俊,哪怕為妾,她的日子也會很好過。
哪個優秀有本事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將來孩子們身體的事情,讓她耿耿於懷。
這下好了,峰迴路轉,竟然事情有了這種轉機.
對她來說,就是個天大的機會啊!
周夫人冷哼一聲,「她想進我們周家的門,做夢!不是因為她,我們家無恙不會進入這樣的險境,說起來就可氣的,真不要臉,合離過的婦人,竟然敢屑想我們家無恙,太不要臉了!」
周明月還沒有見過姜蓮珠。
她眉眼一彎,「姑姑,您心裡這麼氣不過,要不,咱們再去她們襄王府,問問那個姜氏,到底是臉有多大,迷惑我家表哥,表哥是個男人,有時候不懂女人家的套路,咱們去看看,說不定就知道這個姜氏到底如何想的了。」
周夫人心裡一動,對啊!
這是她身為母親,應該做的。
一個村婦這麼迷惑她兒子,她能儘自己的力量,保護兒子,這個姜氏肯定有所目地,看她到底要什麼,只要她有,她能給得起,都給,只求她離她兒子遠一些。
別把她兒子的命都給搭進去了。
「你說得對,我再去會會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算我去求她!」
周明月就等這句話了,「我陪您去,您性子直來直往的,容易吃虧不討好,多個人多個幫手,行不?」
周夫人自然同意,這個侄女比她能說會道多了。
***
小襄王府。
上梅苑,姜蓮珠把下人們都清理出去,只留下三隻崽崽。
「娘親給上梅苑布置一些機關陷阱,萬一有什麼突發事情,還可以抵擋一二,襄王府面積太大了,我暫時沒法布置全部,先給上梅苑布防一些。」
之前在十里鎮姜氏醫館布置得陷阱,也是情急之下搞出來的,現在又是一個敏感時期,姜蓮珠又要布陷阱,讓三隻崽都有些凝重。
特別是大寶二寶相當的敏感。
二寶苦著臉,「娘親,你是不是有什麼打算?不要我們了?」
姜蓮珠確實是做了最壞的打算了。
如果過幾天,廖久還不出來,她就打算去劫獄的。
她與廖久要是跑離開了京城,那麼三隻崽,她肯定是顧不上了的。
不過,好在,三隻崽都不需要她了,也能活下去。
為了更好地保護他們,在院子裡添置一些機關陷阱,她也放心一些。
姜蓮珠扯出笑容來,「你別想這麼多,娘親這幾天不會有打算,咱們隨機應變,反正,多做準備嘛,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人的。」
大寶臉色淡淡,「天牢不好劫,要劫獄會死傷無數,非必要情況下,不可輕易冒險,但如果你真想這麼做,我找人給你去找天牢的地形圖。」
姜蓮珠汗顏,這小傢伙!
連她的心思也猜得這麼准了。
這太了解她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兒。
「不用,我真要去劫獄,也不會連累你們,你們就當什麼也不知道,一切有我,我自己能用儀器去測繪地圖。」
到時候,她用個先進的探測機器蚊子進去飛一圈,就能知道裡面所有的路形了。
「娘親,你劫了獄是不是就要與廖久一起跑路了?不要我們了?我捨不得娘親,我不想讓娘親走……」囡寶一把抱住姜蓮珠的大腿,開始撒嬌了。
姜蓮珠嘆一口氣,「不會到哪一步的,今天左指揮使不是說了嘛,我就是給你們布置院子,遲早是要布防的,就算我在京城,咱們住的地方,也必須要布防,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幾個孩子才沒有再說什麼了。
但仍舊不高興。
不高興歸不高興,「娘親,我們幫您……我來挖坑……我力氣大……」
正說著,外面有下人來報。
「周夫人來拜訪!」
姜蓮珠停下手裡的動作,她一猜這周夫人來,肯定沒啥好事,但又怕有廖久什麼她不知道的消息。
思考了一下。
「去見見。」
大寶想也沒有想,提步跟上去。
其它兩崽更是跑得快,緊跟著姜蓮珠的腳步,囡寶直接朝姜蓮珠要抱抱。
現在這個時候了,幾個孩子們反應,都是第一時間內,圍著姜蓮珠轉。
下意識地感覺,娘親處於不利的地位,不管怎麼樣,她們都要保護娘親!
以前是娘親一直保護她們,現在,她們該保護娘親了。
姜蓮珠抱著囡寶,帶著大寶二寶,一同來到了前面的會客廳。
周夫人帶著一個酒窩少女正候在那裡。
周夫人滿臉怒氣,酒窩少女則帶著淺淺的笑意,表情輕鬆的左右四處在打量著。
還時不時地和周夫人奉承地說上兩句。
酒窩少女的聲音,也是軟糯動聽,溫柔款款。
「周夫人,上門拜訪可有事情?」
姜蓮珠帶著三崽走了過去。
周夫人一見她們,露出嘲諷的意味來,「仁義夫人,哦,對,現在不是仁義夫人了,那賜封已經被皇上給削了去,現在真正的就是個平民村婦了,差點就忘記了。」
姜蓮珠一點沒有放在心上,這個什麼仁義夫人就是有俸祿,她才喜歡罷了,她根本沒看重什麼名聲。
俸祿沒了,是有些可惜,但她是有銀子傍身的人,又不是沒飯吃。
還沒有窮到那個地步。
她冷聲道,「要是周夫人來,是為了嘲笑我這個,那我就去忙了,沒有時間奉陪。」
周夫人怒道,「姜蓮珠,你竟然一點悔改之意也沒有,我兒子被你害得下了天牢,生死都不知,你竟然還敢對本夫人這種態度!姜蓮珠,你還是個人嗎?」
姜蓮珠忍了下來。
這個周夫人說話再難聽,也確實是廖久的生母。
她也算這次事件的受害人之一。
不過,她也不是好欺負的,「我怎麼要悔改了?我又沒有做錯事情,抗旨是廖久自己要抗的,我可沒讓他抗旨!你有氣去罵你兒子廖久去,與我何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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