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蓮珠:
「一見面,你就知道了它厲害,是吧?可是,你跑什麼?」
夏芷蘭:
「你這人真奇怪,看它那副鬼樣,又厲害,我不跑等死嗎?你以為別人都像你,有個厲害手段傍身?」
姜蓮珠:
「你怕死,要跑,可以!但是,你跑之前,為什麼不提醒別人一聲?你這一跑,怪物就直接闖到其他人背後了,你想過沒有?你這是只顧自己,不顧他人死活!」
夏芷蘭臉色一白,
「我,你別胡說!當時那麼緊張,我,我沒來得及嘛!再說,我叫了一聲的!他們應該都聽到了!」
呵呵!
姜蓮珠簡直是無語,
「你的意思是,因為你叫了,所以別人都應該停下殺怪,來關注你一下?我還真不知道,你有這麼大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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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芷蘭看著其他人都有不滿的樣子,心裡有些慌,但極力鎮定,
「你這是血口噴人,故意挑撥!我當時只不過是受到驚嚇,一時沒顧得上!哪有你這麼說的不堪?你就是想排擠我,想讓他們對我不滿!」
姜蓮珠:
「沒顧上?哼哼,你之前不是說過,我們是隊友嗎?好,就算被我否決了,但這次進洞,我們至少是臨時隊友了吧?你就是這樣對待隊友的?隊員放心地把後背交給了你,你在危險來臨時,卻毫不猶豫地自顧自逃了!
你這樣做,與出賣隊友何異?你別說沒顧上,你這是打心底里,根本就沒有隊友之情,沒有守望之意,危險來臨時,就只有自己的命才是命!」
「你!你胡說!」
夏芷蘭炫然欲泣,「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迴避,卻被你說得如此不堪,你就是故意打擊我!二哥,你也不幫幫我!你看這個女人,抓住機會就壓迫我,我是沒她厲害,我真的沒她說的那個意思,我就是一時糊塗……」
姜蓮珠冷冷地看向夏龍揚。
夏龍揚默不作聲。
「二哥?」夏芷蘭又叫了一聲。
夏龍揚低著頭,悶聲道:
「我怎麼幫?大家都長了眼睛,你又不是孩子……」
夏芷蘭「哇」的一聲,竟真的哭了起來。
這一下,眾人真的面露嫌棄之色了。
姜蓮珠要被氣笑了,
還真當自己沒長大嗎?
夏龍揚有些尷尬,低聲道:
「之前,大都是跟著家母的,在外面闖蕩不多……」
有點解釋的意思。
不過姜蓮珠也確實明白了。
再加上以前在靈劍宗的種種見聞,她瞬間明白了一件事,
那個叫夏如荷的前掌門,八成是個比較霸道的人。
身為女子,在劍宗當家,不霸道不行。
而且她做得也極好,深得人心,以至於身亡或者失蹤後近兩年,劍宗都沒有另選掌門,而是讓她的長子代掌。
但這種人,在教養子女方面,一般都比較差。
眼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這麼一想,大致就能明白了。
但是,明白歸明白,不等於能夠被原諒。
姜蓮珠繼續道:
「你怎樣受的教育,跟我們無關。你逃跑之前,但凡提醒別人一聲,或者攔截一次,我都不會專門提出來,可惜的是,你沒有,你甚至都不覺得這是什麼過錯,罔顧他人性命!
鑑於夏芷蘭這次極不負責的做法,我覺得,應該讓她退出這次尋寶!你們覺得呢?」
姜蓮珠道。
除了夏龍揚沒動,其餘眾人皆是默默點頭。
「你,你們!」
夏芷蘭抬頭,眼裡閃著淚花,「我也是與你們一起殺了怪的!那麼多怪物,我只是躲了一次,並沒有逃跑!你憑什麼趕我走?」
姜蓮珠冷笑,
「那還真是,你之前怎麼不跑呢?你直接跑出洞外啊?」
那麼多骷髏蝙蝠,她一個人敢跑嘛?
有些人啊,真是,有時候說話就是不經腦子。
夏芷蘭一咬牙,嚯得站了起來,
「走就走!你以為我多稀罕似的!」
說罷,氣沖沖地往外跑了。
姜蓮珠波瀾不驚,
自己犯了錯,還搞得好像多委屈似的。
幸虧這人跟自己沒啥關係,要不然,指不定哪天被她坑死了。
她出去後,還得跟二寶說一聲,離她遠點,免得遭受無妄之災。
反正她也不待見二寶,沒啥親情。
「好了,該走的遲早要走!」
岳青衣笑笑,又道:
「蓮珠,那頭骷髏蝠王,其實是難得一見的怪物,潛龍大陸幾乎是絕跡了,它身上的東西可是稀罕物,尤其是它的血液。我以前看你有煉藥的底子,你可以去把它收集起來,將來說不定有大用。」
姜蓮珠有些抗拒,
「它的血?那可臭得要命!能有什麼用?」
岳青衣:
「你如果實在沒用,也可以賣給神藥門的,這種稀罕物,他們肯定會收。當然,你不感興趣的話,那當我沒說。」
姜蓮珠想了想,覺得岳青衣的建議還是值得一聽的,便再次往那邊走,
「好,我去看看,你說的沒錯,萬一以後有用呢。你們如果休息好了,可以不用等我,我應該很快。」
由於那邊氣味實在太臭,她們休息的地方還有點距離,眾人只能隱約看到,姜蓮珠掏出了一種白布樣的東西,將口鼻捂嚴實了,然後才上前去撥弄。
有人疑惑道:
「那是個什麼東西?能遮住臭味嗎?」
「應該可以吧,不然戴它幹啥?」
「這位玄夫人,的確是有些本事,以前沒看出來。」
「沒點本事,敢一個人跨越異大陸?那自然是要點底氣的。」
「龍揚,不是我說啊,你的確應該勸勸你妹,現如今不同以往……」
「咳咳!」
「你咳什麼咳?我就是直性子,該說就說!要怨我我也認了!以往看在老掌門的份上,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如今已經變了!人都是很現實的,我不是說人不在了就反目成仇,我只是說,別人不會再慣著她了!
現如今,潛龍大陸承平日久,沒什麼大事,可不會總是這樣,以後要是亂起來,就芷蘭那個性子,遲早要吃大虧!」
最後一句話,是岳青衣說的。
看著老掌門的女兒這般模樣,她也有點痛心,雖說她回來不久,還比不上其他同門之間的情誼,但閱歷遠非常人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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