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朱長征和趙白花人生頭一次進了派出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兩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人,遇見這樣的情況,簡直都嚇尿了。
倒不是派出所里有多恐怖。
主要是他們兩個人是真的沒什麼理。
再加上幾個警員在追人的時候,著實是吃了不少的苦,所以審問的時候,還能給朱長征和趙白花兩個人好臉色看嗎?
而朱長征和趙白花從來都是那種梗著脖子不肯認錯的主兒。
這也主要是他們性格中的劣根性所決定的。
在朱長征和趙白花兩口子的慣性思維中,錯誤都是別人的,他們可沒什麼錯!
所以,去紡織廠跟胡大爺鬧事兒,錯不在他們!
他們就是想去進貨的!
他們就是認準了一點,憑什麼瀋河能進貨,他們就不能進貨?
胡大爺不准他們進去白拿貨,才是大錯特錯的!
派出所的人,對於朱長征和趙白花都無語了。
都不用深入的調查,他們也都認為這兩口子是瘋了。
別說是國營的大廠子了,就算是小作坊,也不可能給看門大爺幾塊錢,就能隨便進去拿東西。
胡大爺當然也不能什麼都不說!
事兒都鬧到派出所了,他可不能因為這兩個瘋子給自己沾惹了一身騷氣!
對於朱長征和趙白花兩口子的指控,他一口咬定都是這兩個瘋子的瘋言瘋語!
「同志,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兩個人是胡說八道呢!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這種事兒?要真的能那樣,還不得翻天?我不認識他們,也不認識他們說的什麼人!」
朱長征和趙白花也就自然而然的被大家認為是神經病,腦子不正常。
拘留了兩天之後,派出所的人按照他們給出的地址單位,聯繫人,得讓大隊的人來把他們給領回去。
這個時代,鄉下沒有電話,也沒有網絡,寫信太慢,最快的方式就是發電報了。
不過,省城這邊也不會直接把電報發到靠山屯去。
一個小小的靠山屯,也沒有接收電報的郵局。
電報是發到了安寧縣。
郵局發電報,是按照字兒收費的,自然不能長篇累牘的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了。
字兒很少,就說:XX公社XX大隊的隊員某某人,在省城鬧事兒,速來人領回。
縣城接到了電報,再去鎮裡公社通知,最後才到了朱長安的手裡。
對於朱長安來說,這種事兒是他最不希望發生的。
靠山屯的隊員,全在他的管轄範疇之內,出了什麼事兒,都是他這個大隊長負責。
在村里鬧什麼事兒的話,不管怎麼樣,朱長安都不怕。
因為內部就都解決了,該教育的教育,該批評的就批評,再不好,就關兩天牛棚,挑兩天大糞!
可是,事情鬧到外面了,還是省城裡,那可就大了!
省城通過縣裡,縣裡又通過公社,這一層層的發電報通知靠山屯的人鬧事兒,那豈不是上面的領導們都知道了?
這對於朱長安來說,不僅僅是掉面子的事兒!
更要命的是,這還關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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