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韓燁接了電話問,「我是韓燁,誰找我啊?」

  南歌喊道,「小叔!是我啊。」

  韓燁的聲音很開心,「南歌啊,怎麼了啊?啥事找我啊?」

  南歌直接說道,「我有個朋友,想當兵,之前進過公安局,你幫我查查檔案有沒有留痕唄?」

  韓燁皺起眉頭,「你怎麼還有那種朋友啊?你是女孩子,少交這些亂七八糟的朋友!」

  「哎呀小叔,他不是壞孩子啊,就是當年迫不得已走錯路,也沒幹什麼壞事的,你快幫我看看啊。」南歌著急地說。

  韓燁知道南歌的脾氣,是個自己有主張的孩子,只能問道,「什麼名字,你說吧。」

  南歌忙說,「肖言,十六歲,川渝人。」

  韓燁說道,「我去幫你查一下,等會給你回電話。」說完就掛了電話。

  南歌在桌邊站著,韓爺爺聽了全程,「是今天你帶給賀蘭的那個小伙子?」

  南歌點頭,「爺爺,你別戴有色眼鏡看他啊,他就是當年快餓死的時候被個大哥救了,那個大哥帶他的,他自己不是壞人,都是迫不得已啊。」

  韓爺爺哼了一聲,「我能帶著偏見看人嘛?小看你爺爺我。」

  南歌呵呵笑起來,對著韓爺爺豎起大拇指,「爺爺你可太棒了,比小叔靠譜!」

  韓爺爺傲嬌的笑了一聲,「那小子能和我比啊?」

  電話正好響起,南歌忙接起來,「小叔,怎麼樣了?」

  韓燁嘆氣,「你看你急得啊,我看過了,沒事,政審沒問題。」

  南歌笑起來,「那可太好了啊,我這就去和大伯母說。」

  「等會,這小子就是上次打群架和你一起抓進來的吧?你是和他一起打架還是不打不相識啊?」韓燁忙問。

  「當然是不打不相識啊,我上次那是無辜捲入,我可是好孩子,不打架的。」南歌嘟著嘴說。

  韓燁心想,南歌闖的禍那可是真夠多的,還好意思說自己不打架呢。

  南歌著急去找賀蘭,「我去找大伯母了,掛了吧,小叔再見!」

  韓燁還想問點別的,南歌已經利落地掛了電話,韓燁只能嘆氣地掛斷電話。

  韓爺爺看著南歌風風火火地跑上樓去了,笑著搖搖頭,這孩子,真是個急性子。

  南歌跑上樓,賀蘭正坐在地上和肖言說話,肖言看得出來很拘謹,一直是賀蘭問一句回答一句。

  「你怎麼喜歡唱歌的啊?」賀蘭問。

  肖言眼神里有點憂傷有點懷念,「我,我媽媽是知青,她很喜歡唱歌,我從小聽到大,就喜歡了。」

  南歌推進進去,氣喘吁吁,「我問過小叔了,沒有記入檔案,政審沒有問題的。」

  賀蘭回頭看著南歌,拿出手帕走去給她擦汗,「著什麼急,都在家裡,慢慢走,跑什麼呢,你看這一頭汗。」

  南歌抱著賀蘭的胳膊,「我正在不是擔心你有事嘛,韓芷剛才說你下午就得回團里呢。」

  賀蘭拍拍南歌的肩膀,「你這個朋友不錯,我收下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南歌高興地差點跳起來。

  肖言也很高興,站起來問,「真的?我可以當兵了?」

  南歌有點猶豫地問,「你要怎麼和你的那個寬哥交代?」

  肖言低頭想了想,「我上午和寬哥談過了,他,他說他支持我的。」

  南歌點頭,「那就好啊。」她還以為寬哥會不放人,不過也沒事,只要肖言自己在部隊不出來,他也是沒有辦法的。

  不過這個寬哥好像和她想的不太一樣,不知道肖言怎麼和他談的。

  「你別那樣想寬哥,他很有義氣的,從來不會強迫我們的,他人很好的。」肖言忙解釋道。

  南歌笑道,「不提他,那你還有東西要收拾嗎?」又轉頭問賀蘭,「他什麼時候去報到啊?」

  賀蘭的團里確實很缺人,現在演出很多,他們的人分了好幾批,有時候都湊不滿一場演出。

  「我現在就回團里匯報,也就這幾天吧,好苗子不易得呢。」賀蘭說著,也是風風火火地準備出門。

  韓芷忙拉住她,「吃過午飯吧,奶奶都準備好了呢。」

  賀蘭摸摸她的頭,作為一個母親她是挺失職的,一雙兒女都是在爺爺奶奶的照顧下長大的。

  「今天不吃飯了,我下次再陪你吃吧,我今天著急回去,乖啊。」賀蘭還是狠心離開了。

  韓芷嘆氣,「我也只有演出的時候能見到她的時間多一點,我真羨慕你,二嬸天天都能回家。」

  南歌也摸摸她的頭,「大伯母那是忙事業,沒有辦法啊,你多多諒解唄。」

  韓芷聲音帶著憂鬱,「那還能怎麼辦呢,只能諒解了唄。」

  南歌回頭看看肖言,「留下吃飯嗎?」

  肖言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太麻煩了。」

  韓芷看看他,「奶奶準備了好多飯菜,我媽媽沒吃著,就便宜你了,客氣什麼,來都來了,吃完飯再走。」

  肖言無措地看著南歌,南歌點頭,「那就在這吃吧,也不躲你一雙筷子。」

  肖言只得留下吃飯,一頓飯韓奶奶和林秋月一直給他夾菜,直說這孩子太瘦了,肖言不敢推辭,吃得肚子溜圓。

  南歌把肖言送出門,「我大伯母那邊有音信的話,我去哪找你啊?」

  肖言想了想,「我住的地方你不方便過去,我明天下午就在你學校門口等你吧,有信了你就告訴我。」

  南歌想想也行,走了幾步還是問了一句,「上次你們寬哥不是見到柳美月的醜事了嘛,怎麼還和她好嗎?」

  肖言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美月姐跟了寬哥挺長時間了,寬哥對她還是有感情的。」

  「那他能保證柳美月就不會再干出什麼事嗎?」南歌好奇地問,在現代她是沒有談過戀愛,但是社會新聞看得多,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而且那個寬哥好像還有家暴,他們兩個人這樣在一起真的沒有問題嗎?

  肖言好像還是沒有怎麼開竅的孩子,「我不知道啊,反正他們還是在一起的啊。」

  南歌也沒有在計較,跟肖言揮手告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