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剛才天亮來匯報,有人在打探你房產的事。Google搜索」湛王準備起程回府時,明天跟在他身後道。
「誰?」湛王頓住腳步,回身看他。
明天道:「瑞安王府的人,他們前天已來了荊州。」
湛王皺眉,「賀敬舟來了?」
他不是在西北剿匪嗎?若他來西北,豈不是違抗軍令?
「倒是沒看到,他們住在城北一座大宅里。」
「只要賀敬舟沒來,其他人沒關係,他們進不來紫騰別院,就算進來,也不可能找到地下室。」
湛王對自己這座別院很有信心,那是他花了巨資,邀請三名精通機關陣法的大師,特意打造了地下宮殿。
只要他開啟了機關,讓進來的人有來沒去。
明天提醒他道:「王爺,來人是賀敬舟的手下,還有鎮北侯府的人,他們身手都不凡。」
「那就去啟動機關,反正顧一瑾已經在地下室,上面讓他們找吧,不會找到人的。」
說完,湛王坐上了馬車。
開啟了機關,他根本不擔心人會被找到。
玄真道長說明天就開始做法術,今夜會留在地下室里,有他在,他更不用擔心了。
此時的玄真道長正給顧一瑾端去飯菜,這一頓挺豐富的,顧一瑾一天都沒吃東西了,餓得把石桌上的菜都掃光了。
她怕自己吃了這一頓,下一頓不知什麼時候吃。
顧一瑾吃飯後,喝了一口茶漱口,然後問正收拾碗筷的玄真道長道:「水晶棺里的女人是不是曾經被人挖了心?」
聞言,玄真道長差點拿不穩碗,驚訝抬眸望她,「你怎麼知道?」
他們並沒有跟她說什麼,她怎麼知道?難道她有前世的記憶?
「我曾經做過這樣的夢,當時我還以為是在挖我的心,因為我看到給我動手術的男人……」
說著,顧一瑾似乎想起什麼,「那個男人呢?」
夢裡,那個男子戴著口罩,穿著白袍,可他握著的手術刀,跟現代的手術刀一樣的,難道那個男子也是穿越的?
「你說海大夫?」玄真道長道:「他已經走了。」
「走了?」顧一瑾皺了皺眉,然後發現有些走題了,她把話轉回來,「那姑娘是因為你們挖了她的心而死的嗎?她的心給了誰?」
「這些你不該問的。」
「那什麼才是我該問的?」顧一瑾騰地站起來,「你們要我的血復活她,難道我沒有權利問一下嗎?還有,你們抽我的血復活她,那我豈不是也會變成她一樣?」
「不會抽乾你的血,只是要一些。」
「是嗎?」
顧一瑾在心裡冷笑了一下,他當然會這樣說,因為他們想要她的魂魄,她道:「你知道嗎?那姑娘根本就不想復活,你們這樣做,難道不怕她醒來恨你們嗎?」
玄真道長驚訝問:「你記起來了?」
「什麼記起,是她告訴我的。」
「她?」玄真道長有些不置信,林清瑤怎可能在這裡?直覺認為顧一瑾故意這樣說的,「不可能,她的魂魄不在這裡。」
「當然不在,她都死了這麼久,輪迴也有好幾世,早就將這一世的事忘得一乾二淨。」顧一瑾道:「但她的殘識還在這裡,是她告訴我,她不想復活,讓你們住手,不要做這些徒勞無功的事。」
「她真的這樣說?」
「我騙你幹嘛?再說,你們綁架我到這裡,就不怕鎮北侯府和瑞安王府找來這裡嗎?一旦他們查到這裡,你們以為就能安然無恙嗎?」
「他們不會查到這裡。」玄真道長笑道:「沒有人知道別院有地下室,就算知道也進不來,王爺已經在外面啟動機關,一不小心,就會萬箭穿心,或掉到陷阱再也出不來。」
「你之前進來是因為沒有啟動,如今啟動了,你別亂走,否則,一旦觸動機關,我們也救不了你。」
語畢,他收拾了桌面的東西,轉身就走。
「就算我不走,你們也不會留我性命,復活林清瑤,你們不止要我的血,還要我和清影的魂魄!」
聽她這樣說,玄真道長不淡定了,他驀地身,「你從哪裡知道……」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迎面撒來一陣褐色粉末,他想捂住鼻子,可已來不及了,不但鼻子吸了進去,就連眼睛也有。
哐啷的一聲,手裡的碗掉落地上,碎片四濺!
「你……」話還沒出口,他驚覺自己全身癱軟下來,手腳有些麻痹,他很清楚,自己中毒了。
「你給我下毒了?」他憤怒地瞪向顧一瑾。
顧一瑾輕笑了一下,「你能綁架我,為何我不能對你下毒?」
「解藥給我!」玄真道長命令道。
「沒有解藥。」顧一瑾道。
「什麼?」
「解藥已經被你扔掉了。」顧一瑾攤了攤手,「所以沒有解藥。」
上次他綁架自己時,將她身上的藥粉藥丸都收走了,掉扔到水塘里去,而剛才撒的藥粉是她之前藏在耳墜。
在玄真道長去端飯菜給自己時,她已將耳墜里的藥粉倒了出來,然後走到香爐里,拿一些香灰,並與藥粉攪拌在一起。
這樣一來,藥粉的毒性相對來會弱些,可中毒者會全身無力癱軟下來,手腳麻痹,然後慢慢地會失去說話的能力。
聞言,玄真道長急了,「你想逃出去?你不想要命了嗎?」
剛才他已經警告過她,這裡的機關已經開啟,一旦觸碰到機關,後果很嚴重,難道這些她都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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