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的馬車停在王府門外,前來接顧一瑾的是寧公公。記住本站域名
顧一瑾連衣服也沒來得及換,就直接上了馬車。
坐上馬車的時候,顧一瑾裝作什麼都不知的問:「寧公公,是什麼情況?皇上怎麼突然傳我進宮?」
寧公公道:「是皇后出事了,皇上讓老奴接你進宮。」
顧一瑾緊張的問:「姐姐出什麼事?」
「皇后生病了。」
「……」
未免皇上和皇后等久,寧公公催促顧一瑾上馬車。
和顧一瑾一起上馬車的羽衣並不清楚皇后的事情,以為皇后真的出事了,便緊緊地握著顧一瑾的手安慰她。
「姑娘,皇后一定不會有事的。」
說話的時候,羽衣的聲音在顫抖,其實她也在害怕。
顧一瑾沒說話,因為她很清楚,馬車駛進皇宮那一刻,她就要表演了,為了把隱藏的敵人找出來。
鳳棲宮裡,幾名太醫跪在殿外,額頭都冒著細汗,卻不敢抬手去擦,兩眼時刻的注意殿內的情況。
一聲怒喝從殿裡傳出來。
「廢物!」
太醫們聽到皇上憤怒的喝斥,「怎麼就診斷不出來?若是沒有什麼,為何皇后至今昏迷不醒?你們一個個都是廢物!」
一向溫文爾雅,禮賢下士的皇上,此時說出這樣的話,可見他是多麼的生氣和著急了。
「滾!」
接著,一名太醫連滾帶爬的從裡面走出來,其他人望著他,他只是搖了搖頭。
而殿內傳來一道蒼老的女聲,「皇上,你不能全怪太醫們的。」
是太后的聲音。
「鳳棲宮裡的宮女太監是廢物,他們是怎麼照顧皇后的?全都問罪!」
「皇上,若他們都問罪,誰來照顧皇后?」太后道:「再說,發脾氣是沒用的,皇后許是真的沒什麼病,只是昏睡過去,說不定明天就能醒過來。」
「臣有罪!」
跪在殿裡的趙太醫道:「皇后的身體一直是臣在看診把脈,卻未能發現皇后身體有何不妥之處,臣罪該萬死!」
「你當然有罪,連皇后有什麼症狀都診不出來,卻頂著太醫這名頭羞不羞啊?」
正當皇上在怒罵太醫時,寧公公領著顧一瑾走過來,正好聽到皇上的話。
她怎麼了?
太醫們抬頭看著顧一瑾。
太后壽宴上,顧一瑾救了太子的事轟動全城,宮裡的太醫已知道她會醫術了,如今寧公公這時候帶她進宮,其目的不可言喻了。
他們都是經驗豐富的醫者,顧一瑾才多大啊,他們不相信顧一瑾的醫術比他們好,上次救太子只怕是歪打正著。
當時他們這裡大部分人都不在現場,如果他們在的話,一定會做得比顧一瑾好。
如今皇后的病情,他們都診斷不出來,不相信顧一瑾能看診斷出什麼。
顧一瑾掃了一眼太醫們,看到秦太醫也在這裡,兩人對望了一秒。
在這些太醫當中,只有秦太醫與顧一瑾接觸過,他自然是相信顧一瑾的醫術,不過皇后今次的病情真有些辣手。
他根本診不出皇后為何昏迷,因為皇后的脈搏很正常,臉色也很好,就像正常熟睡的人一樣。
聽宮女說,皇后最近兩天的身體和飲食都很正常,並沒聽說她有何不適。
「皇上,雲安郡主到。」寧公公朝裡面道。
皇上一聽,大喜,「快請進來。」
太后皺了皺眉,這時候叫顧一瑾前來做什麼?
她知道顧一瑾會醫術,但與其他太醫的心裡一樣,並不認為顧一瑾的醫術會比宮裡的太醫高超。
只是顧一瑾是皇上讓人接進宮裡的,她暫時不好說些什麼,不過她也想看看,宮裡太醫都診不出來的病情,顧一瑾能有什麼本事診斷出來?
顧一瑾走進去,看到除了皇上和太后在,還有貴妃和跪在地上趙太醫。
看到趙太醫,她不禁勾了勾唇角,然後向皇上和太后等行禮。
「不必多禮了。」皇上急聲道:「上次你救了太子,朕才從瑞安王那知道你會醫術,也賀老夫人的腿疾也是你治好的。」
顧一瑾道:「是的,她是多年的舊患引發的痛風,對症下藥,然後慢慢調理,就會藥到病除。」
「你姐姐如今昏迷,太醫們都診斷不出來,你給她看看是什麼症狀。」
「皇上,臣妾雖然看過醫術,但畢竟出診的經驗有限,趙太醫他們經驗豐富,都無法診斷出症狀,臣妾未必能……」
顧一瑾的話還沒說完,皇上就打斷她,「當時太子的情況那麼危險,你都能將他救回來,朕相信你,還有,就算有個萬一,朕也不會問你罪。」
「皇上,皇后是臣妾的姐姐,她有事臣妾自是不會袖手旁觀。」
語畢,顧一瑾往床榻走去。
皇后躺在床上,樣子很安祥,臉色也紅潤,就像睡著了一樣。
在路上,寧公公已經跟她說了,皇后從昨晚睡到現在,一直都沒醒過來,任宮女怎麼喊都喊不醒。
她蹲下身,拿起皇后的手把脈,其實皇后為何昏迷不醒,她是心知肚明的。
皇后為了不讓趙太醫起疑,她沒有把解藥吃下去,可停了藥,毒非但沒有減還增了,她現在的體內的毒開始起作用了。
冥香是慢性毒引,若沒有屍螢蟲,其實也不算是毒,所以太醫把脈的時候,不會往毒的方面想,還有,皇后的臉色太正常了,也不像是中毒的人。
當然,皇后的身體如何,一般的太醫是很難診斷出來,但趙太醫卻不一樣,他是皇后的御用太醫,皇后平時請平安脈是他,又怎麼會不清楚皇后身體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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