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將東西原封不動地端了出去。
剛要扔掉的時候,初七悄無聲息地站在了她身後,並從她手裡取走了食物。
初九:「……」
他是鬼嗎?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
她壓了壓驚,好心提醒道:「說不定裡面有毒,還有口水。」
初七瞥了她一眼,「主子的話,你也信?」
「你不信?」初九反問。
初七已經打開了馬奶酒,往嘴裡喝了一口,但味道太怪的關係,他沒有多喝,皺著眉放到了一邊。
然後在廊下的長凳上坐下來,品嘗起了盤子裡的烤羊肉。
「主子不想讓皇后吃完顏靳的東西,故意那麼說的。」初七吃了一片羊肉,發現味道不錯,又繼續吃了第二片。
初九見他這樣,很是有些無語。
他怎麼那麼喜歡吃?
就算沒毒沒口水,但別人都那樣說了,他難道不會倒胃口嗎?
「他們開始烤的時候,我就盯著他們了,他們並沒有下毒,也沒有吐口水。」初七似是看出來了初九在想什麼,語氣淡淡地說。
初九已經無話可說,也不太能理解,一個吃貨的心理。
屋子裡,陸涼微等人一直玩到深夜。
直到初一和趙乾都輸光了身上所有的銀錢,再沒有錢可輸了,龍鞅才大發慈悲地放了二人。
看著自己面前一堆的金子銀子,以及銀票,陸涼微雙眼放光,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
她瞥了初一和趙乾一眼,嘀咕一聲,「其實你們身上的衣衫也是可以拿來當賭注的。」
初一和趙乾輸光了身上所有的銀錢,本已經夠沮喪了,聞言,如臨大敵般,連忙雙手護住自己的月匈口,一臉戒備。
有沒有搞錯,他們輸了錢已經夠慘了,皇后卻連他們身上的衣衫都不放過。
龍鞅瞥了陸涼微一眼,再掃向趙乾和初一的時候,目光輕飄飄地在二人身上打量了一遍。
二人頭皮一麻,快速道:「主子,已經不早了,奴才(屬下)先退下了。」
看到二人垂頭喪氣地出來,珠玉哼了聲,「真是笨蛋,皇上那麼狡猾,你們是玩不過他的。」
初一欲哭無淚,「小珠玉,早知道我該聽你的話的。」
趙乾哆嗦了下,趕緊溜了。
珠玉拍了拍他的肩頭,安慰道:「吃一塹,長一智,下一次別再犯就好了。」
初一很是感動,朝她張開手臂,「小珠玉,我現在好難過,來,讓我抱一下。」
珠玉矮下身子,躲開了他的動作,然後趁著他轉身的時候,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滾,再不走,我就去跟皇后說,你還想跟她切磋牌技。」
初一揉了揉屁股,灰溜溜地走了。
一個姑娘家動不動就踹人屁股,這到底是哪裡學來的壞習慣?
屋內。
陸涼微喜滋滋地摸著桌子上的金子,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惹惱了某人。
直到某人站在了她身後,雙臂撐在她的椅子扶手上,將她完全籠罩在他的氣息里。
「對別人的身材,就那麼感興趣?」語氣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