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兵丁大口喘了兩聲,又接著道:「女人,有個校尉嚷嚷著軍營里混進了女人,侯爺動怒了,讓我來把您請回去。Google搜索」
趙暮眸眼一瞪,再顧不得旁的,匆匆就跟著人跑了。
趙懷安扯了扯嘴角,柔姐兒趕忙迎了上去,柔柔弱弱的喚了一聲:「阿兄!」
趙懷安看了看天邊,心道是時候給婉兒報仇了,他給了流風一個眼神,示意他留下來盯著千戶府,嘴上則兀自說了一句:「上轎。」
柔姐兒喜極而泣,連連應聲,忙不迭回了轎中。
一行人直接去了州府漕幫。
柔姐兒下轎時,就看到趙懷安正負手而立在碼頭上,他那頎長挺拔的身影,瞧著冷冷清清,看的柔姐兒一陣神傷。
這麼多年了,他的阿兄總這麼形單影隻,明明自己一直都在,明明她可以陪著他的,偏偏,他連正眼都不曾給自己一個!
長長吸了一口氣,柔姐兒快步走了上去:「阿兄,我們?」
趙懷安聽到她的聲音,徑直就朝遠處的船隻走去。
柔姐兒一愣,原以為他肯等自己,便是在憐惜她,可此刻,他渾身的排斥和冷淡,卻不言而喻。
想到了適才那張和羅婉兒長得很是相像,卻又比羅婉兒還要好看上幾分的女人,她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不過,能順順利利的待在阿兄身邊,已然讓她知足了。
「阿,阿兄,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柔姐兒快步上去,試探著說了一句。
趙懷安停下腳步,聲音淡淡:「既你和二當家那麼投緣,從今往後,你就跟了二當家。」
柔姐兒紅唇輕顫,她懷疑阿兄知道她和二當家的秘密了。
當初,是她把梁二當家引去殺羅婉兒的,後來,梁二當家因著她阿兄的緣故,對她也是禮遇有加,還將她安置到了成王府。
她不但幫梁二當家瞞下了他殺害羅婉兒的事兒,還會配合著梁二當家勸說趙懷安跟成王走動。
她本以為,這些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柔姐兒險些站不穩當,大力吸了一口氣,她方才道:「阿兄,你在說什麼,二當家的歲數比咱娘的歲數還大,我,我!娘說了讓你娶我。」
趙懷安冷笑:「這個時候,你還敢跟我提這些?鄭鈞一條賤命,死了就死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碰你大嫂,你大嫂的半條命,足夠讓你償命,這已經是我看在娘的面上對你仁至義盡了。」
柔姐兒搖頭:「沒有,阿兄,我沒有,什麼鄭鈞,什麼大嫂?阿兄,我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我,我拿什麼殺他們?」
趙懷安沒有多言,只朝自己身後的侍從打了個手勢,那些侍從直接就將柔姐兒架到梁二當家的艙房裡了。
梁二當家如何也沒有想到趙懷安會給他送女人,而且,這女人還是他這好徒弟打小疼愛的柔姐兒!
梁二當家詫異之餘,下意識就想推拒。
不想,趙懷安卻朝他行了一個大禮:「這便是我待師傅的誠心,我與師傅是一條船的人,親上加親本是應當。」
梁二當家聽得一陣激動,只因一個他和謝八爺都知道的秘密,一個關於趙懷安的秘密!
「師傅不喜柔姐兒?」趙懷安客氣恭敬的聲音傳來。
梁二當家連忙搖頭,他心下忽就生了絲和謝八爺比較的心思,故裝不解的問了一句:「既是如此,為何不是你義父?你義父待你也極好。」
趙懷安輕輕一笑:「師傅對我有救命之恩,孰輕孰重,我自是清楚的。」
梁二當家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雖他素來以謝八爺為馬首是瞻,可能壓謝八爺一頭,他也有些得意和舒暢。
畢竟是房裡添人,而這個人又是趙懷安的妹妹,梁二當家當即就讓人備了酒水,要留趙懷安敘舊。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有人匆匆趕來,只說柔姐兒在房中大鬧著要自殺。
梁二當家不悅的皺了皺眉,卻也不喜女人這般折騰,抬眸朝趙懷安看了一眼,趙懷安會意道:「師傅可先去看看,我也吃的差不多了。柔姐兒年歲還小,不懂事是正常的,師傅好好管教就是。」
畢竟是趙懷安送的人,梁二當家也得給幾分臉面,當下就匆匆離開了。
他這前腳剛出艙門,後腳,就有跟班追了上來:「二當家的,我怎麼覺著少主透著一股子邪乎,咱們要不要跟八爺說說?好端端的,他怎麼把自己妹妹?」
怎麼把自己妹妹送給了他們二當家,這不應該啊,這不妻不妾的,一點兒都不像個疼愛妹妹的兄長。
梁二當家想起了趙懷安適才的話,一時間,心中暢快。
「少主這麼做,自然有少主的理由,你切勿多嘴,可別忘了少主身上流的什麼血脈,得罪了少主,對你我都不是什麼好事!」
跟班聽得這話,只得悻悻的閉了嘴。
兩人急匆匆趕到梁二東家住處時,只聽一陣東西碎裂的聲音響起,梁二當家一推門,接二連三的東西,紛紛朝他面門上砸來。
梁二當家看著自己屋裡被人弄得亂七八糟的樣子,又看了看屋子裡的始作俑者,一張臉,頓時沉了下來。
「二當家的,你放我走,日後,我一定乖乖給你辦事,你想讓我阿兄如何,我都會幫你說服他。」
「是他把你給我的,如果我不收,只會離間了我師徒二人的關係。」
梁二當家淡笑了一聲,緩緩朝她靠近。
柔姐兒面色一頓是變的跟一張白紙似的,她剝下了頭上的簪子,死死的握在手裡,緩緩往後推去。
「你別過來,我阿兄怎麼可能會把我給你,他跟你開玩笑,你也當真?還有,若讓我阿兄知道羅婉兒是你殺的,你覺得會怎麼樣,你放了我,我一定不會跟我阿兄說的。」
梁二當家聽得這話,面上頓時露出了兇惡之色。
柔姐兒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他雖不喜她這般不識好歹,可也會看在趙懷安的面上,給她幾分臉面,誰知道,她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還出言威脅他!
梁二當家平生最討厭不聽話的女人,別人的女人他管不著,只要是自己屋裡的,只要不聽話那就一個字:收拾!
於是,在柔姐兒還試圖說點什麼轉移他注意力的時候,梁二當家直接上前,將她按在了身下。
「平日裡,我怎麼沒瞧出,你還有幾分姿色,聽說你早年失了身子,我也沒必要跟你講那些虛的了。」
梁二當家用男人看女人的目光,在她豐盈的雙峰處掃視了一圈,隨即伸手去解她的腰帶。
柔姐兒用力掙扎了起來,又是踹,又是踢的。
梁二當家被她踹中腿彎,頓時氣急,死死壓住了她的雙腿,冷笑了一聲:「你這樣,只會讓我想把你狠狠蹂躪一番,你可別忘了,你阿兄已經把你給我了,以後好好伺候我,否則!」
梁二當家兇悍的威脅完,伸手探向她的羅裙中,連著身上的衣物也不脫,直接解了汗巾子,就壓下了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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