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誰知道那孩子是誰的!

  李季風這個陣仗不小,頓時將府里一百來桌的客人都驚住了。記住本站域名

  李財主格外惱怒,平日裡李季風再說不著掉,可一到了大場合,他依舊能扮演一個合格接班人的角色。

  像今日這般不知輕重,直接醉死過去,丟盡了李家顏面還是頭一回!

  不過,生氣歸生氣,李財主還是擔心李季風的,畢竟他是李家的未來,李財主不會允許他有任何損失。

  當下,穩定了局面,李財主立馬讓李余去請了大夫,李餘一陣奔波,將李季風無礙的消息報回來時,晚宴快要散了。

  李財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柳李氏則氣不打一處來。

  她好不容易才說服老頭子答應思音和李季風的婚事,老頭子也答應了今日就會跟眾人宣布,誰知道,李季風居然暈死了過去。

  錯過今日大好的機會,要等著下一次的機會,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娘,我想去跟表哥熬點醒酒湯,他只怕喝了有些多。」柳思音擔憂道。

  柳李氏氣不打一處來,李府是缺熬醒酒湯的下人不成?

  這都什麼節骨眼兒上了,她這女兒居然還在扯這些沒用的!

  「好生待著!」警告性的瞪了柳思音一眼,柳李氏又回頭朝李財主道,「爹,你看,今兒個這麼多客人都在,宣布了季風和思音的事兒最為妥當,您說是不是?」

  思音身子弱,但凡好一點的人家都不願意娶這樣的女子當主母。

  柳李氏此番拖家帶口的回到青河縣,打的就是將柳思音嫁給李季風的主意。

  他這爹年紀大了,總喜歡和年輕女子廝混,還學著別人搞通房納小妾,整個人早就不清醒了。

  她就得趁著這個時候將思音嫁到李家去,若是哪天清醒過來,可就沒他們什麼事兒了!

  「爹,你放心,你先宣布,明日我親自跟季風說。」見老頭子不說話,她又急急開口。

  誰知道,這回的老頭子不像往日那麼好哄。

  只見他精神抖擻的往人群里看了一眼,就朝她搖了搖頭:「這事兒急不得,等季風醒來再說吧。」

  柳李氏面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

  偏老頭子已經打定了主意的事兒,她也不好逆他的意,只能暗自將心裡的不痛快忍了下來。

  柳思音坐在旁處,心已經飄到了李季風那處。

  見她娘明顯是不高興了,她也不敢再提去給李季風熬醒酒湯的事兒,只得暗自吩咐了丫頭去辦。

  好巧不巧的,她就喊住了趙金銀。

  趙金銀原本是想來哄柳思音去跟楊秀見面的,誰知道,人沒帶走,她自己倒是領了事兒。

  她原本還想再掙扎掙扎,好歹再跟秀郎創造點機會,誰曾想,一旁的到柳李氏忽就朝她瞪了過來。

  「你還不趕緊去,信不信我明兒個就找人牙子把你發賣了!」

  趙金銀面色一白,下意識摸了摸小腹,慌忙走人。

  等她熬了醒酒湯,又跟李季風送去後,府中的宴席早散了。

  她在後院一處角門裡找到了楊秀,楊秀見她一人過來,整個人的面色不由一冷:「表小姐呢?」

  「秀郎,你別生氣。」

  趙金銀怕他就這麼走了,慌忙拽著他的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了一般。

  只是,她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楊秀的臉色就越發難看。

  「意思是,你都走到表小姐身旁了,你也沒把事兒給辦成?銀娘,你何時變得這麼沒用了!」

  楊秀死死地捏著一隻銀簪子,這銀簪子還是他從楊春燕聘禮中選出來的。

  他想著柳思音身份尊貴,既是要送禮,也不能讓人小看了去。

  這才咬了咬牙,將這隻純的銀簪子拿了過來,誰知,他居然連人都沒見到,更別說將東西送出去了!

  「秀郎,你聽我解釋,我也是有苦衷的,當時長小姐威脅說要將我發賣出去,我怎還敢耽擱,我若真被發賣出去了,你怎麼辦,我們的孩兒又怎麼辦?」

  說著這話,趙金銀緩緩撫上了自己的小腹,臉上也多點甜蜜的溫柔。

  她早悄悄看過郎中了,她腹中的孩兒已有兩月,算算時間,就是她跟秀郎的孩兒沒錯。

  只是,對比於她的甜蜜,楊秀則是一臉的不敢置信:「你說什麼!」

  趙金銀只當她是高興的說不出話來了,不由笑道:「我說,秀郎,你要當爹了,你高興不高興?」

  其實,這些話,她原不該在府中說的,只不過,她實在太高興了,也想趕緊將這個好消息分享給她的秀郎。

  趙金銀情不自禁的挽上了楊秀的胳膊,心裡又幻想起了他們孩子生出來以後的模樣。

  只不過,還沒等她幻想多久,楊秀一把就將她的手扒了下來。

  若說他之前還存有幾分耐心,那麼此時此刻,那僅有的耐心早已消失殆盡。

  「你說什麼瘋話?孩子,打哪兒來的孩子,你可是李老太爺的通房,誰知道那孩子是誰的!趙金銀,你還當真以為我楊秀那般好哄騙不成?」

  趙金銀驚了驚,整個人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

  「不是的,秀郎,你聽我說,郎中已經摸過脈了,他說這孩子。」

  「打了,趕緊給我打了!」楊秀滿臉冷漠的打斷了她的話,「趙金銀,你若想讓我原諒您,你就把這孽種給打了!」

  「不是的,秀郎。」

  趙金銀急的不怎麼怎麼解釋,楊秀顯然也沒打算給她解釋的機會。

  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像是在看一個什麼髒東西一般:「銀娘,你要識趣兒,莫要惹我生氣,你該知道我的脾氣!」

  聽著這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語,趙金銀之前的喜悅驟消,眼中只剩下了掩不住的空洞之色。

  恰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那腳步聲由遠及近。

  趙金銀從呆愣中回神,慌忙的擦了擦眼角的余淚,連忙往外走。

  如今秀郎才剛走不久,她不能讓別人發現秀郎的存在。

  只是,她這才剛出了角門,看清了來人那張熟悉不已的一張臉後,趙金銀整個人都驚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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