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巷中秘事

  此時,後河鎮上。

  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林芝芝和芸娘正在收著攤子,打算等羅婉兒和周叔一回來,就回去。

  就在這時,趙二叔過來了,還捎了一袋子桃酥過來。

  他今日正好得閒,又想起自己還沒來鎮上看過婉兒開的攤子,這才專程過來的。

  「大嫂!」走近了攤子,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芸娘,芸娘面色一愣,就見他將紙包遞了過來,「剛出爐的桃酥。」

  芸娘以前最喜歡吃桃酥,趙二叔時不時的,也會捎帶一些過來。

  那時候,他只道是捎給青姐兒和業哥兒的,芸娘也沒多想,可是自從趙二叔跟他表明了心意之後,有些東西,便不言而喻了。

  芸娘僵著一張臉,沒有要接的意思。

  「他二叔,你這是買了啥,那麼寶貝,就只給芸嫂子吃?」林芝芝湊了上來。

  趙二叔乾咳,見芸娘依舊不接,只得將黃紙包朝林芝芝面前湊了湊。

  「剛出爐的桃酥,人人都有份,都嘗嘗?」

  林芝芝倒不和他客氣,伸手就拿了一大塊桃酥。

  趙二叔看了芸娘一眼,又給青姐兒和業哥兒分食了一些,重又將紙包遞給了芸娘。

  「大嫂,你嘗嘗吧,還是以前的味道。」

  趙二叔這話聽在外人耳朵里,也沒覺得有什麼,畢竟他自來對趙家大房就很不一般。

  可如今,這話聽在芸娘耳朵里,就有些不一樣了。

  芸娘本以為她跟趙二叔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誰知道,他竟還如此行事。

  想著身上的那小瓷瓶,芸娘更覺站不住了。

  「你跟我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芸娘猶豫片刻,還是朝前面的巷子處走了去。

  趙二叔愣了愣,忙就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了小巷深處,眼看著周遭沒什麼人了,芸娘直接將懷裡的小瓷瓶遞給了他。

  「他二叔,我想,我已經說的夠清楚了,往後,你莫要再花這些心思了,我一日嫁給成郎,便一日是成郎的人。」

  趙二叔哪兒能聽不出她語氣中的決絕?

  他有過片刻的失神,忍不住沉聲道:「大哥已經死了,更何況,幾個孩子都已經大了。」

  這麼多年了,她為了大哥已經付出了許多,總沒有必要再搭上自己的後半輩子。

  芸娘不看他,索性撇開了目光:「他活在我心裡。」

  趙二叔趔趄了幾步,面上頓時湧現了一股子無力感。

  他原以為,等了這麼多年,也總算能得一個好結果,讓她改了心意,誰曾想,她竟依舊如此。

  「往後別給我送東西,也別再說這些有的沒的話,若讓你大哥知道了,他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生。」

  芸娘見他還杵在那兒,心中頗為煩惱,她快步上去,想將小瓷瓶塞給趙二叔就走。

  誰知道,趙二叔卻快了一步,反是將桃酥塞給了他,匆匆而去。

  手裡的桃酥應該是剛出爐不久的,還帶著一些熱乎勁兒,芸娘看著男人離去的身影,心中有些恍神。

  猶記得許多年前,她和他相看時,他就給她買了一袋子桃酥。

  終歸是沒那緣分,誰讓她遇到了成郎。

  暗自呼出一口氣,芸娘心中複雜。

  看了看手裡的桃酥和小瓷瓶,她靜立了一會兒,也要隨之離去,臂上忽的一緊,就被一個巨大力道拉到了巷子盡頭的兩牆縫隙拐角間。

  這牆縫只容一人過,且拐角盡頭是死巷,外面之人根本看不見裡面的情景。

  芸娘驚了一下,就被人用力的壓在了身下,她想呼救,卻聽耳邊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是我!」

  這聲音······是周青山!

  芸娘猝然睜眼,朝面前之人看去,果然就看到了周青山那張紅得極為不正常的臉。

  他身上帶著一絲淺淺的酒意,芸娘只覺他該是認錯了人,方才做出這個舉動,忙道:「周青山,你快起來!」

  周青山愣愣的看著她的臉,也不說話。

  芸娘被他這個反應駭到了,只當他沒聽到,又重複了一句:「周青山,你在幹什麼,你快起來。」

  芸娘雖是幾個孩子的娘,可模樣自來就很不錯,如今因情急之下漲紅了一張臉,更襯得她別有一番味道。

  周青山直愣愣的盯著她看,眼中似是燒了一把火一般,就要將人灼化,他俯首就朝她脖頸處親去。

  霎時間,芸娘本還急紅的一張臉,頓時慘白一片。

  她木愣愣的看著眼前之人,只待男人帶著酒氣的唇已經覆在她脖頸上,濡濕了一片肌膚後,她忽然用力掙扎了起來。

  「放手,周青山!你知道我是誰嗎?」

  「周青山,你清醒清醒,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

  男人聽她叫嚷個沒完,臉上閃過一絲煩躁,眼裡的灼熱卻是不減。

  他濃眉皺巴成了一條線,伸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口鼻,隨後,便是一陣狂風暴雨的親吻。

  芸娘早意識到了男人的不正常,掙扎不開,頓時無助的哽咽了起來。

  那如野獸一樣的男人早已開始扯她腰帶,卻察覺到那捂她嘴巴的手上已經沾了不少眼淚花。

  周青山似被那冰冰涼涼的觸感灼了手一般,慌忙縮手,一抬頭,就對上了芸娘淚眼朦朧的目光。

  張了張唇,他訥訥的看著她,想說點什麼,身體的異樣感再度襲來,他原本漸漸清明的目光,再度渾濁。

  感受芸娘的掙扎反抗,他閉了閉眼,再壓不住心中躁動,俯首就朝她親去。

  這回,他並沒再扯她腰帶,只是與她耳鬢廝磨。

  芸娘掙扎不開,渾身被一層冷汗打濕了衣服,像是水中泡過一般。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周青山在她耳邊低喘了一聲,他便癱軟在了她的身邊。

  芸娘面色青紅交加,最後用盡一身力道,將周青山推開,大步逃離。

  周青山並未碰過她的衣物,可芸娘走到外頭,只覺心虛不易,雙手不自覺的拉著身上的衣服,就怕別人看出了異樣。

  就在這時,巷子那頭,一身暗紅色衣裙的王寡婦,三步並作兩步走的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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