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小嘴怎麼那麼氣人?
晏修氣怒地將黎妤兒摁在懷裡,好好地懲罰了一番那張不會說好聽話的小嘴巴。
黎妤兒打他。
太兇了!竟然咬她!
咬她的嘴唇也就算了,竟然還咬她的舌頭。
「疼死了!」黎妤兒含糊不清地抱怨。
晏修就笑:「還敢亂說話麼?」
黎妤兒捂著嘴巴不吭聲。
晏修繼續笑:「再敢亂說話,朕還這樣咬你。」
哼。
黎妤兒心裡不服勁兒,但是不想與晏修交談,只用那雙好看的眼眸,「嗖嗖嗖」地往晏修身上射眼刀。
晏修滿足了:「妤兒先在這裡等朕?」
黎妤兒繼續射眼刀子:「不要,臣妾要回去睡覺。
晏修不肯讓黎妤兒走,拉扯間,不小心將黎妤兒的長裙扯開,那白皙又精緻的鎖骨露了出來,還有那嬌滴滴的肌膚上,清晰可見的粉色小蝴蝶。
這是如何弄上的,晏修一清二楚。
體內那熱氣騰騰的感覺刺激著他,晏修想也不想便將黎妤兒扯進懷裡,唇瓣貼上了那淺粉的小蝴蝶上。
黎妤兒的身體微顫。
軟軟的嗓音不自覺地就有了魅惑之音:「皇上,姜妃還在等著呢。」
「讓她等著!」晏修哪裡還顧得上姜一若?
妤兒對他來說就是蝕骨之毒,他只要沾上了便解不掉。
室內的溫度在攀升,貴妃榻上的黎妤兒,衣衫逐漸被扯開,露出來的肌膚是越來越做。
聲音自然是傳了出去的。
深泉站在門外,想進去又不太敢,但是算算時間,若是錯過這次,估計姜妃不僅要恨上錦妃娘娘了,恐怕下次就不太好用同樣的手段。
這種藥有個弊端就是,若是不能兩種融合激發了藥性,那隻一種在體內,可是會形成抗性的。
深泉開始發愁了。
若是讓姜妃對此藥產生了抗性,皇上還如何拿捏她利用她?
於是,硬著頭皮,深泉還是走了進去。
「皇上,姜妃那邊需要……」
「滾!」晏修含糊不清地罵道。
同時,一個荷包也朝著深泉的臉砸了過去。
深泉很麻利地將荷包拿在手中,嘴上說著:「奴才這就滾」,心裡卻在想,他的身型和皇上相差甚遠,這玩意兒給他有什麼用?
算了。
有總歸沒有強是不是?
深泉無奈,只能硬著頭皮去偏殿找姜妃。
偏殿。
姜妃身上只穿著可以避體的長裙,嬌軀若隱若現。
她很是緊張的坐在床上等。
她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會在什麼地方發生,沒想過會在養心殿的偏殿,但,總歸是要侍寢了,她只要伺候了皇上,在後宮之中的地位就會扶搖直上。
她可打聽過了,後宮之中,也就錦妃娘娘侍寢過,旁的妃嬪,可是連明路都沒有過過。
姜妃此時心裡很是輕鬆。
能成為錦妃之後被皇上寵幸的人,是不是說明她在皇上心中的位置,不同?
懷著一絲欣喜一絲甜蜜,姜妃總算是看見了有人走近。
「皇上,您可算來了。」
姜妃當即換上嬌滴滴的語氣,順便在床上變了一種姿勢,將自己的身材展露無疑。
深泉:……
非禮勿視!!!
在心裡默念了好幾句,深泉低著頭笑道:「娘娘,皇上知曉讓娘娘等了太久,所以明奴才來與娘娘說一聲,等皇上沐浴完,便會過來。」
「怎麼是你?」
姜妃看清來人,當即覺得有些窘迫,連帶著聲音都沖了不少。
深泉表示很理解,並不介意姜妃的態度。
他走過去幫姜妃點燈,也是藉助這個動作,將藥灑了出來。
姜妃正在低著頭調整自己身上的衣服,生怕深泉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然後便覺得空氣間有什麼氣味。
很好聞,她忍不住深深吸氣。
「可是用了香料?」姜妃忍不住問道。
深泉往香爐那邊看了一眼道:「是,皇上不知娘娘喜歡什麼香料,選了這種,說應該符合娘娘喜好,如今娘娘喜好,等會兒見了皇上,定要告知皇上知曉,皇上會很高興的。」
「多謝深公公提醒!」
姜妃聞言心中高興到不行,早已經忘記了深泉出現時的窘迫,對深泉說話再次熱絡溫和起來。
深泉也不點破,該如何就如何。
他與姜妃說著話,算著藥效該起來了,便找了理由退出去。
他特意沒有將門關好。
站在外面的深泉絞盡腦汁的想,該如何讓姜妃認為皇上來了?
思來想去,深泉想到了養心殿內,晏修換下來的龍袍。
偏殿的床上。
姜妃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她也沒察覺出來自己的異常,只當自己是太過嬌羞才會有些反常。
只要想到與皇上的夜晚,她心跳加快,面積紅潤,就連腦海里都開始浮現很多不該去聯想的畫面。
入宮前,她自然也是被嬤嬤教養過如何伺候皇上的。
姜妃如今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憶著,生怕等下伺候皇上的時候哪裡做的不好,讓皇上心中氣惱。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了動靜。
偏殿好似有霧氣升騰,若隱若現中,姜妃看見了身穿龍袍朝著她走近的晏修。
「皇上。」姜妃再次嬌滴滴地喚道。
她只看了一眼便害羞地低下頭,有點緊張地用手扯住了自己的裙子。
龍袍靠近,這個距離令藏在衣架子後面的深泉心中暗喜,在將龍袍靠過去的同時,他一記手刀搭在了姜妃的後頸。
姜妃當即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深泉拍了拍胸口:「總算是幫皇上辦成這事兒了,差點難為死雜家。」
小聲嘟囔完,深泉將龍袍直接放在了床邊,這樣就算姜妃迷迷糊糊醒了,看見晏修的衣服在這兒,估摸著也不會多想。
等安排好這些,深泉才走到床邊,準備將床幔扯了下來。
也是在這個時候,姜妃嬌滴滴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她不僅扯掉了自己身上薄薄的長裙,還將做了不少很奇怪的動作。
深泉再次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拉上帷幔就要走人。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
深泉盯著自己的手指頭看了半晌,用指尖重重一划,鮮血涌了出來,他將手伸進去在床上鋪著的方方正正的帕子上胡亂蹭了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