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薄庭深聽到她的無心之言,幽邃黑眸里光澤洶湧流動。
葉羨:「我說總裁您是天底下最好,最受人愛戴的老闆!」
愛多了一個字,變成了愛戴。
薄庭深眼底光芒消失,抿緊了唇,「你愛的是草莓蛋糕吧?」
葉羨:「嘿嘿,人艱不拆~」
「切吧。」
「好嘞~」
葉羨早就迫不及待了,戴著手套,拿過蛋糕刀切下來兩份,狗腿子地把大份放到了男人面前。
「總裁,來,您吃大塊!」
「嗯。」
薄庭深拿過刀叉,將大塊蛋糕切成一小塊一小塊入口。
葉羨看著他這麼從容優雅的吃法,悶頭一口咬上了蛋糕,如同小豬拱白菜般,好吃的就要這樣大口大口吃才過癮,總裁的吃法也太斯文了,比她還女人!
她剛咬下一口蛋糕,鼻尖、嘴邊就沾了些許白色牛乳狀的冰淇淋,像貪吃的孩子似的,蹭的滿臉都是。
薄庭深無意間抬眸看到,目光俄然定住了。
他緩緩吃著嘴裡的蛋糕,一邊吃著,一邊看著她,看的葉羨滿頭問號,總裁這眼神怎麼這麼瘮人,好像嘴裡吃的不是蛋糕,而是她似的。
難道是嫌棄她的吃相太彪悍?
薄庭深吃完一塊,放下刀叉,伸出去揩她嘴邊的奶漬。
而葉羨也恰巧伸出舌頭捲去嘴邊的殘留物。
……二者巧妙地碰撞在一起了。
葉羨伸出的舌頭舔到了薄庭深的手指。
一瞬間,兩個人都怔住了。
有一股炙熱而強烈的火花順著指尖傳入四肢百骸,連帶著胸膛都砰砰起伏。
薄庭深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而葉羨頓了一秒、兩秒、三秒,轉頭,「嘔——」
薄庭深臉瞬間黑了。
葉羨對著垃圾桶吐了好幾下,恨不得能拿什麼東西撓撓自己的嗓子才好,「總裁你為什麼忽然伸手過來啊?我這……也太噁心了吧!」
薄庭深唇角輕掀,透出幾絲譏誚弧度,「有多噁心?」
「……」葉羨擦了擦嘴邊,「一般般噁心吧。」
「是嗎?」薄庭深看著她靈活自如的手臂,拿起紙巾一根根地擦拭著手指,「你手上的傷怎麼樣了?」
葉羨:「……」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她想起剛才他問曾明輝的問題,登時有些防備地看著他。
薄庭深:「曾明輝說,你在雁留山的戲份只剩下七八天了,拍完之後……」
「啊~」
葉羨猝不及防地慘叫了一聲,「不行,總裁你不說還好,一說,我才發現我這手臂還疼的很吶,本來之前恢復的差不多了的,但這幾天拍打戲太多,它又復發了,剛才我是見到總裁您太開心了,一時間忘記了疼痛。」
「是嗎?」薄庭深,「伸過來給我看看。」
葉羨:「給您看可以,但您不能掀開袖子啊,裡面剛上的藥,不能見風。」
「好。」
他滿口答應了,葉羨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
天黑,演技時刻!
薄庭深拿過她的手,不到一秒,葉羨就哭的鬼喊狼嚎,如喪考妣,「啊,疼,好疼啊總裁,您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