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都聲音再次傳來,這次的鋼琴聲變得格外的悅耳,輕柔的就像是微風吹過一般,一下子將房間裡的一切都變得那樣的和諧和安寧。
可這一刻,在場的兩個人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可怕的存在,因為他們感覺到了微風以及花香,這些花香全部都不是花園裡的味道,因為自從王淑婷離開之後花園裡的花並沒有受到很好的打理。
甚至後面周勇嫌棄這些花需要每年花費太多的錢選擇了直接轉出並且找到了廉價的花草種上,這些花兒都消失也讓兩個人意識到了花園裡這熟悉的畫像絕對不是現實生活。
可是現在又屬於一個高科技的世界,很多想做的事情似乎也能夠通過科技來完成,有可能是那對兄妹兩個人在搞鬼,他們完全沒有必要自己嚇自己。
努力安慰完自己之後兩個人就開始默契的誰都沒有說話而是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兩個人原本以為這個門是打不開的但是沒有想到意外的輕鬆。
打開門之後他們朝外走去,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別墅周圍似乎起了很大的霧,霧氣瀰漫中他們能夠聽到花香以及小孩童的嬉笑聲,女人讓我都哄著懷裡的孩子,唱著安神的歌謠。
兜兜轉轉的來回的轉悠著,他們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最初,身後的房門開著,油畫上的漂亮女人依然這麼靜靜的笑著,他那雙漂亮的眉眼就這樣淡漠的注視著二人。
他絲毫都不在意這兩個人將它當做什麼,而瘋狂逃竄的二人此時此刻就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對比如此的鮮明也讓他們兩個人一下子回到了那個卑劣的過往。
像是想到了什麼,王淑婷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當年你給我用的那個藥,後來你又給誰了呢?」
女人的聲音格外的溫柔似乎在提什麼家長的話一般,而在場的兩個人一下子都像是想到了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
他們有些害怕地對視了一眼,感覺是有人故意弄亂了家裡的節奏,於是周勇拿了一根棍子就朝著外面衝去,顧梅緊跟其後。
然而他們橫衝直撞地揮舞著棍子發現周圍的一切就像是空曠的場地一般,他們原本以為自己跑出去了很遠很遠往後一看竟然在原地,壓根就沒有任何的行動。
不知道存在在哪裡的人沒有忍住笑出了聲,像是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兩個人是在怕自己,他有些奇怪然後像是一個對任何事情都充滿好奇的孩子一般,「我原本以為我們是老朋友的你們居然害怕我。」
他的聲音是那樣的溫柔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讓人害怕的同時又產生了其他的想法,周圍的空氣逐漸冰冷了下來人的體溫也逐漸下降。
周勇想到了當年那個女人抱著孩子祈求他的話語,「我這輩子沒求過人只希望你能讓我的女兒平安的降生,我們王家的人已經死絕了我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所以對於死亡我從來都不害怕,但是我卻遺憾於很多事情,我懷裡的也是你的女兒你真的忍心她連這個世界都沒有辦法看一看嗎?」
周勇那個時候剛做父親對很多事情都充滿了慈悲的心腸或者說是他用這個孩子成功地掩飾住了他自己是一個惡人的全部。
冰涼的觸感順著他的肌膚一點點蔓延,就在這時他的手腕上淋漓著鮮血,他恐懼地看著周圍,眼珠死死盯著某處,「有人讓我給你一個驚喜,他們說你很想我,想知道我給我自己的女兒留下了怎樣的遺產。」
周勇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一直渴求的東西或者說一直很在乎的東西就被對方這個鬼輕飄飄的說了出來,還是那樣的不在乎或者說對於他們這些有錢人來說錢為草芥。
如果提起了這黃白之物似乎就侮辱了他們這些高貴的靈魂,此時此刻他再也忍不住了貪婪地看著周圍聲音裡帶著討好,「所以你願意告訴我遺產的位置嗎?」
王淑婷聲音依舊溫柔,「我不會把錢給你的,因為我就喜歡看著你痛苦的樣子,雖然你成功地殺死了我但是你也比我更清楚你的計劃並沒有成功,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互相折磨著或者說你這一輩子都活在了遺憾和痛苦當中而我這一輩子將活在了開心當中,這與我而言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我並沒有辦法轉世投胎,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在另外一個地方其實還蠻無聊的,看著你這個樣子我覺得就如同看一場戲一般如此的生動有趣我從來都沒有發現你原來還有這樣的天賦。」
周勇聽到這話似乎感覺到了對方那戲謔和嘲弄的眼神,不可否認的是當年他確確實實地因為對方這股子勁兒所以喜歡他。
可是現在也又因為對方的這股子高高在上的模樣充滿了恨和不甘心,這讓他如何的不甘心或者說讓他如何地能放下。
那可都是遺產一筆豐厚的錢,無論他付出怎樣的努力都無法得到當年那個女人就算死也將所有的遺產都留給了他的女兒。
真是可惡………
周勇咬牙切齒,然而就聽到了那個女人那溫柔到了極點的聲音,「我猜你現在非常地恨我,既然你恨我我就再告訴你一件事情吧!」
「我想你一定對於這件事情非常的好奇或者說對於這件事情充滿了未知,所以我想告訴你,讓我們大家都開心一些。」
周勇眼球來回的轉動,聲音有些沙啞,恨恨地看著四周,「說看是什麼樣的事情?」
對方笑聲傳來,「你一直以為我的女兒是你的孩子,但其實他從來都不是,他的父親是我的愛人,是我想嫁的人,但可惜您因為太多的事情所以我們兩個沒有成功地在一起。」
周勇聽到這話整個人氣得渾身顫抖,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或者說他有足夠的自信以及對王淑婷這個女人的一些信任以至因為對方不會做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