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聊著天不知不覺來到了游泳池旁邊,周錦書想起了自己剛來到這個世界做的那些事情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賀錦川親愛地看著周錦書,「笑什麼?」
周錦書想起自己被賀錦川抱著的時候沒有忍住緩緩的開口,「當年我們兩個人第1次見面的時候你真的沒有發現我有一點點不一樣嗎?」
賀錦川認真地搖了搖頭,「說實話我那個時候並沒有發現你哪裡有什麼不同或者說你和之前其實沒什麼區別,而且你做我的事情似乎成熟了一些但是你的一些行為習慣和我的默契幾乎達到了頂峰。」
周錦書發現自己真的有時候挺糊塗的這麼明顯的一些問題他一直以來都沒有發現,「我當時剛來到這個世界對這個世界抱有了很多的敵意甚至由於剛來到這個世界的緣故還有些恐慌。」
「我那個時候比任何人都感覺到害怕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可能會被發現或者怎樣怎樣而周圍的一切都是我陌生的。」
「我想那個時候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會選擇用更極端的方式離開這個家有可能會報警也可能會選擇其他的方式,從小到大我在孤兒院長大其實對於有人想要打我這件事情格外的敏感。」
「我可以接受你各種謾罵和冷暴力但我唯獨不能接受你真的打我,周勇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我的底線上踩著。」
賀錦川聽到這話有些愛憐的拿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兩個人手牽著手逛完了校園來到了旁邊的牆頭,「走吧咱們今天就跳牆頭離開。」
賀錦川有些不解地開口詢問,「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周錦書有些幼稚的開口,「因為我小的時候看的那些偶像劇里男女主他們之間那肆意的青春都是從跳牆頭開始的,雖然我不曾擁有過但是……」
賀錦川認真地開口,「你曾經跳過牆頭我看見過。」
周錦書有些驚訝的扭頭,說實話他自己都已經忘記了,沒有想到賀錦川居然會記得。
賀錦川想起了自己當初還有些吃醋就緩緩地開口,「我那時候看你跳牆頭跟這個一起去了沒有想到,你和顧淮兩個人居然坐在同一輛車裡不知道在聊什麼。」
周錦書想起了自己當年被警告就沒有忍住笑出了聲,「我跟顧淮兩個人說實話不可能成為什麼很好的朋友甚至我們兩個人之間說白了也就是陌生人。」
賀錦川不明所以地挑眉,只有聽見周錦書說起了那天離開公司的事情。
賀錦川猛地一個用力向上彈跳,伸手撐住了牆頭翻了上來,「上來。」
周錦書冷哼了一聲一個跳躍直接翻了上來,同時直接牽住了對方的手。
賀錦川直接從牆上跳下去隨後伸手接著跳下來的周錦書,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回程的路上,周錦書似乎不明白賀錦川為什麼對於顧淮這個人一直都不喜歡。
賀錦川聽到詢問於是將自己無數次輪迴對於顧淮這個人的認知說了出來,「事實上對方並不是一個大奸大惡的人但同時也不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
「這個人可能是從出身上的緣故導致了他這個人就是一個矛盾的集合體,他似乎被那些老古董們教導的開始朝著另一個極端的方向生活下去,被那些什麼規矩束縛著始終不肯放過自己也不肯放過其他人。」
「從他因為周淺影那些所謂的好心開始幫助對方開始其實已經看出了對方的結局,但是相反周淺影做的那些事情他又有些不贊同以至於他成為了格外矛盾的人。」
「可是這個世界有的時候就要相信一些叢林法則如果這些叢林法則沒有意義的話為什麼很多人都趨之若鶩地想要這麼做呢?就好比做生意為什麼很多人都會拼命地湧入金融行業。」
「因為賺錢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人,假如不賺錢的話也就沒有人會去出現在這個行業甚至沒有人願意去學習這個專業。」
「雖然我這個例子並不恰當但是這也恰恰說明了這個人好人做不了特別的完美而壞人同樣也無法做成功。」
周錦書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所以,他最後的結局」。
賀錦川垂下了眸子,「他最後的結局非常的簡單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轉就是守著自己的這個偌大的商業帝國一點點的老去最終變成了一個墨守成規的老古董。」
「他一輩子都沒有結婚而生活在他身邊的那些人最終也一個個地老去,雖然那些人做的那些事真的挺噁心人的但是他卻沒有跟這些人計較甚至都不怎麼在意。」
「如果是我的話大概真的不能接受這樣的結局而我也不可能會做這麼一個善良的人接受這些人的惡意。」
周錦書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如果說對方是勝負的話對方又確實對那些人動手了,如果說賀錦川是個壞人或者說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但是對方又放過了這些得罪過他的人。
難怪賀錦川會覺得對方是一個矛盾的集合體,從小生活在孤兒院的人大概一點都不能理解對方的這個選擇甚至還對這一個選擇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周錦書和賀錦川兩個人太像的緣故所以第一時間就覺得對方的選擇有些莫名其妙甚至覺得對方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此時此刻兩個人的默契幾乎達到了頂峰,他們相視一笑隨後就開始錯過了這個話題。
周淺影最近終於做完了很多的事情渾渾噩噩的走在了大街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看到了學校正在翻修所以就這樣走了進來,他沒有想到自己畢業這麼多年竟然還會見到周錦書和賀錦川。
恍惚間他又想起了自己其實畢業的時間並不長,原來記憶錯亂真的有些不好受那麼賀錦川為什麼還要選擇無數次的殺害他進入新的輪迴呢?
說實話他應該也沒有那麼矮周錦書,不然的話當年為什麼要跟自己結婚,明明他也只是一個受害者一個無辜的可憐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