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說實話,我確實不應該再打擾你的生活,可是我的丈夫已經死了,而你的妻子也死了,我們兩個其實按理說能夠在一起的。」
「可奈何孩子們就是不願意接受我,他們是你前世留下來的孩子,我肯定會把他們當成我自己的孩子對待,我可以為了你委曲求全,但是你不能連一個名分都不給我吧!」
周勇聽著這些話,頓時心疼得不得了,將人摟進自己的懷裡柔聲安慰,「你放心,周錦書會答應讓咱們兩個在那個房子裡舉辦婚禮,今天下午沒事去看看婚禮請柬以及婚紗。」
午後的陽光格外的刺眼,周錦書坐在書桌前,有些無所事事地看著窗,偶爾能看到幾個男生在操場打籃球,大汗淋漓的也不嫌熱。
顧知音這邊是處理完事情之後直接找到了周錦書,「事兒已經處理完了,今天下午要不要逃課去看他們打籃球比賽?」
周錦書在教室里坐的本來就有點憋屈,聽到顧知音的提議,瞬間來了興趣,於是兩個人趁著下課的時間偷偷地溜出了教學樓,朝著體育館的方向走去。
女主體質大概就是永遠都會被人欺負,這不兩個人只是上了個洗手間的功夫就聽見廁所里突然傳來了幾個女生噁心的笑聲。
「媽的,你個賤人,居然敢跟賀錦川告狀,我們幾個被人警告,小婊子你是不是長能耐,敢告狀老娘打的你連嘴都不敢張。」
幾個女生說著直接拿出了手機,「要不扒了他的衣服拍幾張照片吧!省得到時候這個賤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嬉笑聲和打鬧聲響起,周錦書有些不爽的直接一腳踹死了洗手間的門上,巨大的聲響讓原本嬉笑打鬧的幾個女生猛地看了過來。
顧知音臉色有些陰沉,自己剛跟周錦書說解決完了,沒想到這幾個傻逼居然背著自己做這種事。
周錦書看了一眼臉色陰沉到可怕的顧知音,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這叫什麼,被自己養的狗反咬了一口。」
顧知音聽到這話冷哼了一聲,「誰在乎幾個畜生,不過他們還真是該死。」
周淺影可憐兮兮地站在一邊,原本以為自己今天一定會受到像以前一樣的屈辱,沒有想到周錦書和顧知音兩個人居然會教訓這群人。
拳頭落在身上的聲音,以及巴掌扇在臉上的聲音,周錦書和顧知音兩個人的脾氣和性格本來就有些火爆。
這群人壓根也不敢還手,本就是欺軟怕硬打著別人的名頭欺負人,「沒有下一次了,要還是有下一次的話我不介意真的讓你們畢不了業。」
「你跟他說那麼多幹嘛,他們要下次再這麼做,直接讓他們滾出碧海國際,畢竟咱們學校壓根不想有欺負同學的醜聞出現。」
這幾個女生聽到周錦書的話,瞬間哭出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以後不會打著你們的名頭欺負人,求求你們讓我們走吧!」
周錦書冷哼了一聲直接跟著顧知音兩個人轉身離開了洗手間,周淺影打開了水龍頭洗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可憐兮兮,他突然覺得自己這樣不對應該改變。
……
賀錦川被老師叫到了辦公室,很快拿著請假條莫名其妙地走到了學校門口。
熟悉的車子,讓賀錦川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事情,周勇嘴裡叼著一根煙吊兒郎當地說了一句,「走吧,回家,咱們父子二人談一談。」
賀錦川什麼都沒說直接坐上了,車子一路朝著別墅的方向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人就直接被拽著來到了幼年時候的小黑屋。
賀錦川長得人高馬大,被推著進去的時候,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狠厲,「爸,有些招數用一遍就行了,多用幾次就不好用了。」
周勇聽到這話呵呵地笑出了聲,緊接著從細縫裡扔出了一張照片,「我知道你不是王淑婷的種,一開始我以為你是孤兒院收養的那家被人不要的野種,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你是賀家的人。」
周勇像是想到了什麼眼裡散發著貪婪的光,「聽說賀家以前的時候特別的有錢,如日中天的那位老領導好像也姓賀。」
賀錦川壓根不知道周勇想要做什麼,臉上帶著笑聲音溫和的開口,「你想跟我說什麼,我可以直說。」
「你試探我沒有用,這個世界上姓賀的人多,我怎麼可能是賀家的人,我要是的話那豈不是就不用在你手底下受這種窩囊氣了。」
周勇樂呵呵的直接從信封里拿出了一張照片在桌面上點了點,「我沒別的意思,我相信把這張照片賣給有心人的話我一定能夠收到一筆錢,讓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能夠富裕。」
「就是那些心狠手辣的人不知道會不會對周錦書動手,畢竟他們也不清楚王淑婷生下來的孩子是不是我的種,你們兄妹二人走得比較近。」
賀錦川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突然覺得昨天晚上給的藥下少了,「所以你想做什麼?」
「你只用乖乖地勸勸書,大家是一家人,在這個房子裡幸福地居住著不好嗎?」
「我也只是想跟你顧梅阿姨能夠結婚,沒有別的其他的想法,你們讓我好過我也讓你們好過。」
賀錦川臉色有些難看,他壓根不想當壓迫周錦書的那顆棋子,他想也不想地直接搖頭拒絕。
還沒有反應過來,牆角早已因為鮮血變成深褐色的馬鞭猛地砸到賀錦川背上,鮮血和撕裂般的疼痛讓賀錦川往前一個踉蹌。
手臂死死的撐在小黑屋的粗糙牆面,周勇瘋狂地發泄著自己的不滿,昨天打周錦書對方的反抗,以及這段時間一直壓抑著的怒火全部發泄在賀錦川的身上。
背部鮮血淋漓,周勇打得渾身是汗手甚至都有些拿不住馬鞭,這才氣急敗壞地直接將馬鞭扔在了地上,「你tmd就在這個小黑屋裡給老子好好的反省反省,是你的骨頭硬還是周錦書的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