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業成休息好後,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他住的是部隊分配的樓房,一進門,屋裡空蕩蕩的,只有他的東西,他走到林柚檸的房間,屋裡全空了,柜子里也沒有衣服,
「林柚檸!」
羅業成快速下樓,趕去林家,一進門,林父林母都在家,
「爸,媽,柚檸沒在這裡嗎?」
「沒有,怎麼了?」
「她不知道去哪了,家裡她的東西都搬空了?」
「什麼!」林父和林母都驚住了,
「這個不孝子,她不會又去找那個人了吧!」
「誰?林柚檸的相好到底是誰?你們都知道,就瞞我一個,當我好欺負嗎?」
羅業成憤怒的逼問林父林母,林父心虛的說:
「沒誰,來,業成,坐下喝杯茶。」
「不用了,我沒心情喝茶,你們告訴我,林柚檸在哪,她喜歡的男人是誰?」
林父林母聽見這話眼神閃爍,死活不說,太丟人了,羅業成伸出手指著林父,
「我早晚把那個男人揪出來,破壞軍婚,老子送他上法庭,讓他坐牢!」
「沒有男人!」林母叫道,
「你什麼意思?」羅業成看向林母,
「林柚檸自己承認有喜歡的人,要和我離婚,你們想否認,護著自己女兒!」
「哎呀,你……這太丟人了。」林母說不出口,
羅業成有些疑惑,這兩口子眼神躲躲閃閃的,難道,林柚檸有什麼事瞞著他,
離開林家後,羅業成躲在附近等著,過一會兒,林父林母匆匆忙忙的走出來,羅業成跟在後面,
他跟著林家父母到一處安靜的小院子,林母大力的敲門,
「開門,林柚檸,我知道你在這裡。」
林柚檸打開門,林母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林柚檸,你又和這個人在一起,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怎麼,您又要送我進精神病院嗎?」
「你,你這個不孝子!」林母舉起手想打她,卻被一個女孩擋在身前,何皎皎心急的跑過來,伸開手臂護住林柚檸,
「伯母,您別動手,有話好好說!」
林父林母看見何皎皎氣的破口大罵,
「你這個狐狸精,勾的我女兒神魂顛倒,根本就不聽我的話,你們這是有病,噁心!」
林柚檸把何皎皎拽到身後,
「有什麼事,你沖我來,別說她!」
「行,你翅膀硬了,和我頂嘴!」
羅業成待在大樹後面等著捉姦,野男人沒有,卻發現一個女人,何皎皎,他經常見這個女人和林柚檸在一起,以為她們就是朋友,可現在,越看越不對勁,
「林柚檸與何皎皎?」羅業成搖搖頭,
「我在想什麼奇奇怪怪的事。」
林父問女兒,「你要離婚?」
「對!我不喜歡羅業成。」
林柚檸牽緊何皎皎的手,堅定的看著父母,「如果你們再敢逼我,我就死給你們看,誰也別想阻止我們在一起!」
林父林母震驚的後退幾步,羅業成不敢相信的望過去,兩個女孩,怎麼可能。
林父林母怕女兒直的想不開自殺,只能先離開,羅業成親眼看著林柚檸攬著何皎皎進屋關門,這下,由不得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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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法庭上,張秀芬坐在被告席上,短短几天的時間滿頭白髮,身軀也彎下去,
沈雲鶴坐在觀眾席上看著,幾名軍嫂也作為證人來到現場,姜懷瑾也在,
宋時宴向法官出示多種證據,證明張秀芬造謠誹謗軍嫂,非法監視軍人,請求法官對張秀芬重判,
法官經過研究討論,判處張秀芬二十年牢獄,判決書一下來,張秀芬崩潰大哭,大喊大叫,被警察押去監獄的的路上,張秀芬雙手被銬住,雙腿沉重的往前邁步,沈雲鶴帶著姜懷瑾站在旁邊看著,
姜懷瑾突然跑上前,站在張秀芬跟前,
「如果在牢里見到劉娟,告訴她,我會一直等著她,還有,你真幸運,逃過一劫。」
張秀芬頓時感覺後背直冒冷汗,一種恐懼感湧上心頭,嚇的渾身哆嗦,
姜懷瑾心情愉快的勾起唇角,眸中閃過一抺殺意,本來想殺了她的,奈何老爹怕他做壞事,對他嚴防死守,害他一直沒機會下手,
這一個放過,下一個他死都不放過,如果說古雅蘭是他最恨的人,那劉娟是僅次於古雅蘭的人,兩年多,還有兩年多她才出獄,好好珍惜在牢里的日子吧,等她出獄那天,就是她的死期,
「爸爸,走吧,我們回家。」
姜懷瑾牽著爸爸的手,蹦蹦跳跳的往外走去,宋時宴與沈雲鶴同行,
「判了二十年,張秀芬已經三十多歲了,二十年後出來,五十多歲了,下半輩子都呆在牢里了!」
「多謝。」
沈雲鶴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張秀芬待在牢里未必不是好事,他兒子一心想殺張秀芬,若不是他阻止,今天恐怕沒這個人了,
他不在乎張秀芬是死是活,他不想讓兒子再做壞事,他的小瑾不該雙手沾滿鮮血,應該陽光快樂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