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望望天望望地,望望自己的新宅子,沒想到啊沒想到,自己要在自己的宅子裡面開啟被打生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堯明和顧冠書則是氣憤的看著拎著自己的人,明明之前他們還是難兄難弟,為啥這個時候還要幫著顧大將軍來抓自己,不道德呀!
拎著顧冠書的將軍憨厚一笑,一副老實人的樣子,但是手上的力道並沒有減輕,還是那麼用力。
「這也不怪我們,這不是將軍許諾我們只要把你們抓回來了,至少兩個月之內我們都不用擔心被打。
所以嘍,只能委屈委屈你們,為我們謀謀福利,你放心!我等一下一定會叫郎中過來給你們治傷,再把你們扛到房間裡面去,我好吧?」
那個將軍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三個人的眼睛裡面都快噴火了,這是為了自己犧牲我們三個?就是等於讓我們三個承受你們被打的暴擊?
此時正坐在餐桌旁的青竹默默流淚,我就是個小弱雞,最多打打輔助,也沒幹啥壞事,為啥好像要波及到我了。
我好無辜呀,主意我沒出,做的事情都是受人吩咐,並沒有主動呀!
「把他們三個人的穴位解開,然後你們幾個給我站到房檐上去阻止他們離開,這一動不動的打的都不痛快。」
顧大將軍放下手中的碗筷,笑著滿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吃飽了就開始要幹活了。
站起來扭扭脖子,緊握自己的拳頭向前錘了兩下好像在調整力道。
看這個樣子,那三個人把明月三個人的穴位點開之後就跑到屋頂去了,守著屋頂防止明月幾個人逃離。
原本服侍的僕人也非常有眼色,跟兔子一樣立馬溜出去還把門帶上了。
接下來就是單方面的虐打,無論明月三個人怎麼逃跑,最終還是變成了三條鹹魚躺在了地上。
連明月都沒有逃過悲催的命運,鼻青臉腫,渾身酸痛,可以說臉腫的都有原來兩個大了。
感受著身體各處的酸痛和腫起來的臉龐生無可戀的看著那湛藍一碧如洗的天空以及在屋頂看熱鬧看得很起勁的三個人。
原來這就是被別人看熱鬧的感受嗎,的確不好受呀!
其他的兩個人比明月可以說是更慘,估計沒有一個月起不來了。
青竹還以為自己能夠逃過一劫,正躲在一根柱子旁看熱鬧呢,看見三個人啪啪啪幾下被打在了地上,不知怎的心裡有種竊喜。
這種竊喜並沒有持續很長的時間,顧大將軍拍拍掌收拾完三個人之後把目光轉向了自己。
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看著自己瘦弱的身板,這要是一拳過去,可不得散架。
所以!青竹很是決絕的把頭撞向了柱子,都不用顧大將軍動手,自己錘了一個大包暈了過去。
這讓顧大將軍有氣都沒處發,這也太賊了,暈了自己還能把他打醒嗎?
這個小書童可不是這三個能夠隨便揉搓的,可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自己要是下重了手一命嗚呼差不多。
但是總感覺還是力氣沒使完,感覺有點不得勁,隱晦的把目光放向了屋頂上的三個人。
揮揮手讓他們下來。
「把他們四個人抬去房間,去叫個郎中過來看傷。」
三個人聽這話從屋頂跳了下來,正準備搬人去房間。
沒想到顧大將軍突兀一拳過來,把三個人打的團團轉。
「將軍你不講道德!」
「將軍你不講信用!」
「將軍你不要臉!」
三個人被打中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聲都在控訴顧大將軍。
過河拆橋都沒有這麼快的!
對於此顧大將軍很不屑一顧,沒有絕對的實力還敢跟自己提條件,那種隨口說出的話寫出來上廁所都嫌紙硬。
誰叫你們這麼傻白甜還相信了我的鬼話,活該!
等顧大將軍精神氣爽渾身舒暢,地上已經躺了六條鹹魚,哦,那邊的走廊柱子旁還有一條。
這樣的戰況當然是很滿意的,拍拍手打開門回去睡個午覺嘍!
六個人被打的動都動不了,等著公主府的下人請了大夫進來診治才抬回了自己家。
經過這一次之後,顧大將軍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把明月四個人和那一群將軍來回揉搓。
這一天照例是腫著臉的四個人,生無可戀的躺在地上。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還得了,太過分了!這都第幾次了,我們得逃跑!」
明月生無可戀的躺在地上,看著那湛藍萬里無雲的天空,眼睛的美景並不能緩解自己身上的疼痛,反而對比更加強烈。
「對呀對呀!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都第幾次了,要是再這樣下去,人生無望呀!」
堯明折騰身子想要起身,雖然很疼還是能夠站起來的,這都是這段時間的成果,被當沙包打了幾次都有抵抗力了。
堯明表示這種抵抗力自己並不想要,舒舒服服的當鹹魚不好嗎?
其他兩個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明顯也是很贊成,這頻率也太快了,這近半年時間臉上的青腫都沒有消下去的時候。
逮著羊擼都沒有擼的這麼嚴重的!
「要不我們出去?這天天呆在京城也沒什麼事兒,反而還天天被抓著打,父親大小也算是個朝廷重臣,每天還是要上朝的,根本就不能離開京城,所以我們逃跑吧,帶足錢去外面浪一浪。
聽說那江南風景,奇石怪林,大江大河多的很,而且海邊的壯闊海浪我們還沒有見過。」
顧冠書閉著眼睛忍受著身上的疼痛,這幾個人就他打的最重,其他人還要斟酌一下,就自己,隨便打,說出來都是淚。
聽到這個方法,四個人的眼睛都亮了亮,四個人都是無所事事兒的,正好就是浪。
夏天的太陽總是升起的非常早,這不沒等到七點,太陽已經升了起來。
城門的守衛照例打開城門,城外的百姓已經排了很久的隊,見城門打開了提著自己的東西進城門,一個個人秩序分明。
旁邊有著馬匹專門行走的城門馬路,城門打開的那一刻,便有四個人騎著馬從城門內出去,一出城門便拼命抽打馬鞭,揚長而去。
城門的守兵打著大大的哈欠,跟身邊的人八卦。
「這是哪家的少爺公子呀,怎麼大清早就跑出去了?」
雖是疑問但並沒有想得到答案的意思,而是聊聊天,打發打發這無聊的時間。
「誰知道呢?那些貴人天天含著金湯匙出生,縱馬馳騁都不用為吃食發愁,哪像你我兄弟天天上工,還賺不到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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