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被打

  「還有呢?」

  「祁飛陽說以後要是回老家,我他自己回去,不帶我一起,這次是結婚沒有辦法,以後就不委屈我了,我當時其實心裡很難受,但他這樣說,我也沒有說什麼。」

  「他說他會處理好自己的家人,咱們在鎮上安心過日子,他不會把爸媽弟弟妹妹接過去的。」

  那還差不多。

  「我去他家,看到他家的房子特別婆破舊,我當時覺得他挺難得,你說我是不是不該有這個想法?他是他們家的希望,我也不知道我需要怎麼做?」

  「炎芹,要是你的話,你要怎麼做?」

  唐欣欣覺得趙炎芹肯定比自己有經驗,肯定能處理好這些事情。

  「首先,祁飛陽說你以後少回去,那你就少回去。」

  「嗯,他是這樣說,他說逢年過節都不用回去,我可以回自己家去過,也可以在這裡過,只是他要回去罷了。」

  「那也行。」趙炎芹覺得這樣不是接受不了。

  「其次他家的事情,他自己肯定知道怎麼處理,你先看看吧,過段時間可能就好了。」

  一時無法接受罷了。

  時間久了,也就接受了。

  看得出來,唐欣欣還是很喜歡祁飛陽的,他們現在並沒有矛盾,以後有沒有矛盾,也不知道。

  所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唐欣欣吐槽一番,心裡舒服多了。

  陸文佩一直以為自己做的很隱蔽,麼有人知道。

  但還是被人知道了。

  她每天出去打扮得花枝招展,和以前的打扮大不一樣,大院裡的人都看在眼裡,多少都有些懷疑。

  而且她在解決了趙曉慧就覺得沒人知道了,在外面明目張胆起來。

  結果被大院裡面一個的保姆看到了,這可不得到,傳得大院誰都知道陸女士在外面和一個小年輕拉拉扯扯,不清不楚。

  「我真的親眼看到的,賀太太還牽著那個男人的手,那個男人看著年紀比她小很多,像個大學生。」

  「就是牽手嗎,還有其他行為沒有?」

  「牽手就不得了,你們隨便和男人牽手?」

  「我是覺得賀太太最近反常,天天把自己打扮得那麼嫩,老黃瓜刷綠漆,原來是在外面亂來啊,人家男人叫包二奶,她這叫什麼?」

  「賀先生年紀大了,能理解。」

  「這叫包二公。」

  「哈哈哈……」大家大笑了起來。

  比男人包二奶還要勁爆。

  賀良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後面,聽得一清二楚。

  沒有聽完就回自己家了。

  他雖然不怎麼管陸文佩,但身邊的人反常,那也是有感覺的。

  她晚上會心情很好的哼歌,記得還是剛結婚那一會兒,她才會這樣小女孩兒一般的哼歌。

  之後很多年都沒有這樣過。

  還有最近買的衣服也是比較鮮嫩,花枝招展,打扮也不是以前端莊的風格,比較年輕款。

  男人是無法接受被戴綠帽子的。

  哪怕他不喜歡那個老婆,都不會被允許。

  陸文佩心情很好的從樓上下來,她剛剛回來,洗了澡,全身都是香噴噴的。

  一點也沒有察覺賀良德的臉色不正常。

  她看到賀良德,也沒有打招呼,徑直去了廚房,問今天吃什麼。

  賀良德被她這樣無視,心裡的怒火更甚。

  就這麼看著陸文佩很久,陸文佩端著菜出來,才開始說話。

  「你怎麼了,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沒什麼,吃飯吧。」賀良德沒有挑明,也沒有追問。

  陸文佩覺得他可能是在想工作的事情,煩找他們那個工作也是挺煩的。

  她也不懂,也不問了。

  晚上,他看到了陸文佩身上的痕跡,那不是他弄的。

  他年紀大了,沒有那麼多的興趣,心裡只有工作。

  第二天,賀良德前腳出去上班,陸文佩後腳就出去了,打扮得依舊是花枝招展,起碼年輕了五歲。

  賀良德看著她上了那一路車,從後面招了一個車子跟上。

  陸文佩完全不知道賀良德跟在後面,她去找了嚴喜天。

  嚴喜天最近讓她幫忙買一輛車子,兩人今天上去看車子的。

  當然不是四輪車,是摩托車,現在摩托車很流行。

  兩人雖然沒有手牽手,但那眼神拉絲,舉止親密,看上去就知道關係不普通。

  賀良德眼神仿佛淬了毒一樣的看著前面的一對男女。

  但是並沒有上去打草驚蛇,轉身走了。

  這一天開始他把自己的東西從主臥搬到了客房去。

  陸文佩給嚴喜天買了摩托車,花了幾萬塊,但她看到嚴喜天這麼高興,她也很開心,嚴喜天還開著摩托車去兜風,她覺得自己不光是年輕五歲,這一下是年輕十歲,找到了青春的感覺。

  就這樣玩兒了幾天,嚴喜天被人打了,還是當著她面打的。

  「啊……你們別打了,別打了,住手,住手,知不知道我是誰?」

  「滾開點,我們打的嚴喜天。」

  打得嚴喜天站都站不起來,那樣子真的太慘了。

  那些人打了就走了。

  陸文佩哭慘了,「啊……小天小天,你怎麼樣了?」

  這一天陸文佩回去晚了,賀良德也沒有理會。

  倒是賀靜南在問,「我媽呢,怎麼不在家裡?」

  「你打傳呼機問問看。」

  賀良德知道也不會說。

  「哦。」

  賀靜南還真的陸文佩的傳呼機。

  但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回復。

  賀靜南覺得她爸爸怪怪的,好像是在想事情,但是不是和她媽媽有關,就不知道了。

  陸文佩回來得很晚,賀靜南都的等得睡著了。

  賀良德還沒有睡,不過他們分房間了,也沒有理會。

  聽到她回來,才放下書開始睡覺。

  陸文佩心裡有一個隱隱的猜測,今天的事情到底是誰做的。

  她不敢猜測是賀良德,但除了他還有誰?

  陸文佩直接打電話去查這件事情。

  她心裡不安。

  嚴喜天被打得很慘,陸文佩走了之後,又有人去威脅他。

  「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嚴喜天搖頭,覺得眼前這個人好恐怖。

  「你自己犯賤,就應該打,今天知道給你一個教訓,如果繼續犯賤,下次就不是被打這麼簡單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你說清楚,不然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