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村長脫口而出:「五十兩?」
周村長斜了他一眼:「老王,五十兩也就購買兩頭肥豬,楊老闆哪能缺這點銀子,五百兩還差不多。【Google搜索】」
楊喜兒滿眼笑意:「兩位村長都誤會了,我要的是五千兩。」
兩人齊齊一個踉蹌,險些跪了。
五千兩,就是將他們全村賣了都賠不起。
「兩位村長別緊張。」楊喜兒安撫道,「只要咱們好好合作,定不會出現這些亂七八糟的糾紛。」
周村長抽了抽嘴角:「楊老闆,不是我們多疑,萬一,我指的是萬一,萬一到時候你故意將方子放出去,卻反過來誣陷我們,該如何是好?」
楊喜兒斂去幾分笑意,神情多了幾分認真:「我是商人,一切以利益最大化為目標,腐竹一旦上市,刨去成本,一年少說能賺上萬兩,我故意泄露方子,和斷自己財路有何區別?」
兩人先前沒跪,一聽到腐竹能賺上萬兩,撲通一下就跪在了楊喜兒面前。
這個行為完全是不受控的。
一方面,他們是被萬兩這個數字給震驚到了。
另一方面,一想到日後他們村就要發大財,他們就忍不住想給楊喜兒磕幾個響頭。
周村長連忙表忠心:「楊老闆,我用我這條命向你做擔保,這方子交到我們村,絕不可能外泄一個字!」
他都想好今日回村後,要如何敲打村民了。
王村長也緊隨其後:「楊老闆,你放一萬個心,我一定讓村里那些小媳婦守口如瓶,誰也別想告訴娘家製作腐竹的方子。」
先前賣豆子,他們已經看到了村裡的團結。
至於極個別外村嫁來的小媳婦,只要經由他敲打幾次,恐嚇幾次,再讓她們看到腐竹能為自家帶來的利益,她們的嘴巴,定然能閉得死緊。
「楊老闆。」周村長按捺住激動的心情,「那第二個條件是啥?」
楊喜兒笑笑:「不妨告訴二位村長,腐竹的定價,我準備定為二百文一斤,你們做好的腐竹,我打算一百文一斤收購。」
「當然,你們要是嫌這個價格低,自己也可以拿到鎮上和縣城零售,但前提是,必須先將我的需求量滿足,否則,也視為違約,賠償金依舊是五千兩。」
「但,二位村長若是信我,我保證定然能讓你們賺到比零售價更多的銀錢。」
楊喜兒說著,從袖中抽出放在空間的幾張經商文書,擺在了兩人面前。
兩人見狀,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這可是五個縣的經商文書!
看到這幾張經商文書,他們任何小心思都沒了。
既然楊喜兒能拿到這麼多文書,證明她背後定然有靠山。
二人不免想到了世子,以及給楊喜兒御賜牌匾的皇帝。
這種情況下,就是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背叛楊喜兒。
再者,就算他們想私底下零售,能售賣的範圍頂多是鎮子和北嶺縣城。
可若是經由楊喜兒之手就不同了。
那意味著,能售賣到六個縣呢!
光是走量,都賺得比他們零售多得多。
快速權衡一番後,兩人更加堅定了抱住楊喜兒大腿的決心。
「楊老闆,你能讓我們賺到這一百文,對我們而言,已經是恩賜了,我們哪還能有半分怨言!」
「就是,我們杏花村日後做出來的腐竹,保證只供給楊老闆一人。」
楊喜兒滿意地點點頭,準備進屋擬契書。
兩村村長拿著契書,回村後,挨家挨戶讓按手印,並狠狠敲打了一番各自的村民。
村民們都快高興瘋了。
先前賣豆子,於他們而言,已經是意外之喜,如今又得到這一百文一斤的做腐竹營生,只恨不得給楊喜兒建一座生祠,天天供著她才好。
「村裡的老少媳婦們,日後等腐竹賣了錢,你們給可以給娘家銀子,也可以給娘家幾斤腐竹嘗嘗鮮,但絕不可泄露方子,否則,這就是要我們全村的命!」周村長滿臉嚴肅。
村裡的外來媳婦齊齊保證,絕不會背叛村子。
杏花村同大河村也差不多是相同的景象。
雖然做腐竹的方子被兩村人焊死在了嘴裡,但他們即將與楊喜兒合作,以一百文一斤的天價售賣腐竹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桃花村村民的耳中。
曾王貴是最先知道消息的。
知道消息的第一時間,他立刻動身去了大河村。
此行的目的,一來是為了確認消息的準確性,二來,他想問大河村的周村長取取經。
畢竟,這人讀過幾年書,腦瓜子好使。
周村長對曾王貴的到來絲毫不感到意外。
他笑眯眯朝曾王貴拱了拱手:「多謝曾村長,若非是你們排擠樹林村,這樣的好事,也落不到我們大河村和杏花村頭上。」
僅是一句話,便解答了曾王貴的所有疑惑,也險些將他氣得半死。
翌日,全桃花村都得知了消息。
這下所有人都坐不住了。
「村長,您也甭說楊喜兒為了挑撥離間了,若讓我們村也幹這個營生,我就是跪下喊他娘都成!」
「雖然我們不曉得腐竹是個啥,但這樣下去,咱們桃花村,日後一定是最窮的村子,這要咱麼日後如何抬得起頭來?」
「就是,讓曾大柱去跟楊喜兒認個錯吧!」
桃花村村民再次聚集在曾王貴的院子裡,齊齊問他討要說法。
先前曾王貴那套說辭,在巨大利潤的衝擊下,早已在眾人心中成了一盤散沙。
如今沒人再在背地裡罵楊喜兒。
人人都無比艷羨杏花村和大河村,居然能得楊喜兒的青眼,眼看著就要騰飛富裕了,要他們如何不著急?
此刻他們無比後悔,早知道如此,曾經就該對這群南蠻子好一些。
不然,眼下也不至於一點交情都攀不上。
曾王貴也有些焦頭爛額。
他萬萬沒想到,楊喜兒居然會將如此賺錢的營生交給杏花村和大河村。
這簡直是將他架在火上烤。
看著眼前群情激奮的村民,以及越來越控制不住事態,他也感到有些害怕。
但更多的,是眼紅。
早知道跟著楊喜兒能賺錢,他當初就不該幫著曾大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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