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衍主打一個敢說,才不管老頭是不是渡劫巔峰期,將刀修無所畏懼演繹的淋漓盡致。
姜衍的一番話,也的的確確把老頭氣得不輕。
以老頭渡劫巔峰期的實力,還沒人敢這麼同他講話,何況這齣言不遜之還是個小輩。
老頭臉色難看,隱隱帶著慍怒,剛想發火,不經意間瞥見了姜衍身後背著的大刀。
突然又想到虞星嫵之前說的話,忍了忍,才將怒意壓下。
都說刀修直腸子,腦子也直!說話都不會拐個彎!他跟一個沒腦子的刀修小子計較什麼!
壽心草重要!
這雷靈根的小子就話少!他看著也順眼極了!
讓老頭震驚的是,虞星嫵幾人都不像是受過傷的樣子,甚至不見狼狽之色,不像是被天雷劈過的樣子。
他去到過山谷中部,而壽心草無疑在山谷深處,除去雷靈根的小子不說,其他幾人究竟是如何躲過天雷進入山谷深處的。
天瀾宗的小輩有點真東西,還是說幾人只是在山谷外圍區域等待,根本就沒進入山谷深處。
老頭收斂思緒,不再想這些,也懶得同姜衍計較,此刻,心裡眼裡只有壽心草。
也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想白拿這三株壽心草,直接將提前準備好並掛在腰間的白色玉牌給一把拽了下來。
隨後,便直接遞到沈灼手中。
「你小子放心,老夫說話一向作數,這是老夫的玉簡,上面刻有老夫的名號。」
「你通過此玉簡可以隨時和老夫取得聯繫,若有急事需要老夫出面擺平,老夫也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現身,現在你小子可以把你手裡的三株壽心草交給老夫了吧!」
沈灼垂眸看著老頭遞到手中的玉簡,眉峰微微上挑了一下。
虞星嫵、葉溯幾人的視線也齊齊集中在沈灼手中的玉簡上,都好奇老頭究竟是什麼來頭,畢竟渡劫期巔峰期在修仙界是拍得上號的。
緊接著就看到泛著螢光的白色玉簡上,赫然刻著「璞玉子」三個字。
而玉簡的另一面,還刻有專屬於天道宗的宗門圖騰。
虞星嫵目光怔了怔,屬實沒想到老頭居然是第一大宗天道宗的人。
也記不清原著里有沒有提到過老頭,就知道老頭的名字挺整齊劃一的,什麼聖虛子,靈雲子,這又來了個葡萄子。
就問西瓜子還遠麼?
系統得知名字後,立刻科普:「宿主,本統想起來璞玉子是誰了!就是天道宗老祖聖虛子的師弟!」
「原著中這位師叔祖生性灑脫不受拘束,常年在外修行極少回宗,不知曉後輩弟子中出了個雷靈根正是因為他在外閉關修行的緣故。」
葉溯、雲瀟看到「璞玉子」三個字,也得知了老頭的身份。
雲瀟身為行走的八卦,就算之前沒見到璞玉子,其名號也是聽過的。
怕姜衍幾人不知道老頭的身份,還特意傳音告知。
姜衍得知老頭就是聖虛子的師弟,滿眼的不可置信。
老頭一沒穿天道宗服飾,二來瘋瘋癲癲的,若不是實力高深莫測,他都要以為是哪來的流浪老頭,沒想到竟是天道宗那位不著宗門的師叔祖。
老頭這模樣,還是師叔祖,瞧著多少有點砸天道宗的招牌。
老頭有注意到虞星嫵幾人的表情,卻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而怎樣,畢竟他已經至少百年不曾回宗門了。
若非自己壽元將盡又一時無法突破大乘期, 他也不會跑來這裡。
原本還尋思著倘若實在無法拿到壽心草,也只能回宗找他的好師兄尋求辦法。
如今壽心草已經到手,他倒是不用考慮回宗的問題。
不過,明日便是師兄的壽誕,他也許久沒回宗了,回一趟倒也不多。
眼前這幾個小輩既是天瀾宗的親傳弟子,想必明日也會去天道宗。
他和這姓沈的小子倒是有些緣分。
沈灼既收下老頭的玉簡,自是遵守之前的約定將手中的三株壽心草交給了璞玉子。
老頭拿到壽心草的一刻,依舊激動難掩,畢竟拿在別人手裡和自己手裡是不一樣的。
也著急服用壽心草增添壽元,沒再說一句話,神出鬼沒般的消失在原地。
姜衍撇了撇嘴:「還真是個瘋老頭,說沒影就沒影,不過這玉簡沈二你該收好還是得收好,也想想有沒有什麼事讓老頭去辦,也試試老頭是不是真願意去做。」
雲瀟拍了拍姜衍的肩膀:「老四你就別擔心了,好歹是第一大宗的師叔祖,信譽想來還是有的,走吧,咱們也該回宗了!」
說完,同姜衍暗暗使了個眼色,擺明實在告訴姜衍回去後,還有更重要的事做。
青羽青玄互看了一眼,也瞬間秒懂,四人已經在盤算著今晚該怎麼把沈灼給綁了。
一行乘坐靈鶴去往東極洲傳送點,至於這一趟的收穫具體如何,又該怎樣分,只能等回宗後再統計分配。
這一次乘坐傳送陣,姜衍絲毫不心疼,甩手就付了靈石,妥妥的土豪氣質。
*
幾人回到宗門時,已是過了傍晚。
姜衍先是拿著一株壽心草去了浮華峰找蘇子笙,作為明日祝壽的賀禮,壽心草自然得交給蘇子笙。
通常送禮,若尊師無法前去,通常是由大弟子代表。
至於摘到的其他靈花靈草,姜衍全給了虞星嫵,該如何分配也讓虞星嫵來決定。
若非小師妹讓跳下斷層裂縫,他也找不到壽心草。
也是小師妹想到用雷靈晶抵擋天雷的好辦法,否則,他連山谷深處都去不到,又上哪來的靈花靈草。
虞星嫵、沈灼幾人回了招搖峰清點此行的收穫。
原本是想先去拜見封塵的,但從封北丞口中得知,封塵收到宗主傳音去了主峰。
想必各峰尊師和長老也去了,大抵是商討明日去往天道宗一事。
雖然姜衍先去了浮華峰,墨初、白染幾人在聽到虞星嫵一行人回宗的消息後,直接趕來了招搖峰。
當看到滿屋子的雷靈晶,雷靈果極為靈花靈草,甚至還有幾十株壽心草時,沒有一個人是鎮定的,全都震驚的久久不能言語,像踏馬做夢一樣。(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