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擺了擺頭,保持著禮節,衝著劉曼婉笑了笑:
「劉夫人不管怎麼說,此事你關係重大,有什麼話還是回了大理寺。{什麼?你還不知道|閱讀COM,無錯章節閱讀|趕緊google一下吧}」
「若夫人真是清白的,等我們查明緣由,自然會給夫人你一個說法。」
「侯爺!」
劉曼婉只能把最後的希望壓到盛立軒身上。
盛立軒現在看見她,只有無窮無盡的怒意。
在這侯府中,他什麼事都可以不計較。
但唯獨有關冷清秋的事。
現在眼前劉夫人竟然敢在清秋的畫像上動手!
損毀了他的一點念想。
他簡直都不想再看到這個女人,哪裡肯為她說話?
盛立軒只是在旁邊冷眼的看著。
對葉景囑咐道:
「葉大人,那此事就拜託大理寺好好審查清楚。」
「那是自然的侯爺。」
「來人,把她們全部給我押回去。」
葉景一聲令下。
大理寺的四五個官差衙役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刑部的張大人這時候面色一變。
他雖然知道青都侯得罪不起,但這劉夫人背後的劉家也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畢竟這位劉夫人身份尊貴,要想拿她……張大人還是有所顧慮。
他趕緊把葉景拉到一邊,小聲商量起來。
「葉大人,劉家可是在這朝中勢力不小,如果沒有鐵證就輕易把劉夫人給拿下……恐怕日後同朝為官,咱們也不好交差。」
葉景卻是不屑一顧,他看著這張大人畏手畏腳的樣子,就感到一陣反感。
「張大人這是何意?咱們既然掌管刑獄,對這種有罪的嫌疑人就應該帶回去嚴加審訊。」
「怎麼能因為身份尊貴,就不管不顧。大理寺,沒有這樣的道理。」
「來人,帶走!」
兩個官差上前直接給劉曼婉帶上了枷鎖鐐銬。
劉曼婉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落到這般田地。
她只一個勁兒的看著盛立軒。
開始歇斯底里的怒喊起來。
「侯爺,我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呀!」
「混帳。你這惡婦,為了我?你的眼中要真有本侯,怎麼會對清秋的畫像動手?」
「就算是真讓你當上了侯府的主母夫人,這件事日後被我知曉,你覺得本侯能容得下你嗎?青都侯府能容得下你嗎?」
「不,不是這樣的,侯……侯爺。」
劉曼婉還在那裡出聲想說些什麼。
但一旁的葉景已經明顯的看到了,盛立軒臉上的厭煩。
他也容不得這罪犯在這裡嘰嘰喳喳吵個不停。
一聲令下:
「愣著幹什麼,帶下去?」
然後就只聽見劉曼婉撕心裂肺的哀嚎聲,漸漸遠去。
至於這兩個侯府中的內應和明月,以及這下藥毒殺送管家的丫頭。
有關人等,通通都被大理寺收監。
葉景自以為是破案天才,他本以為青都侯府的這樁案件,自己也能夠擺平。
但沒想到他沒什麼頭緒,反倒讓這許夫人查出了真兇。
葉景就不免得對侯府中的這位許夫人更加高看了一眼。
他心中還多有不解之處,也沒有馬上就走,而是停下來,向許雅琴請教道:
「許夫人。沒想到許夫人對破案知識還有所精通,不知夫人是如何發現劉夫人露出了馬腳?」
許雅琴總不能說自己提前看了劇本吧。
她只能隨便找了個理由,敷衍的回答道:
「葉大人嚴重了。我只是心裡隱隱感覺,最近二夫人的行為有些異常,這才讓貼身丫鬟萱荷跟上去,沒想到居然歪打正著。」
「哦,真是如此嗎?」
葉景直視他的眼睛,面容微變。
許雅琴被他盯得像審問犯人似的,不覺得心虛,把頭撇上別處,笑著說道:
「當然,不然還能如何?」
葉景雖然不相信這番說辭,但既然此件事情已了,案情已經明朗。
那他也就沒有留在青都侯府的必要。
轉身向盛立軒說了聲告辭,就帶著大理寺和刑部的人一同離開了侯府。
案件已經調查清楚,損壞畫像的人也已經捉拿歸案。
但不知怎麼的,盛立軒心裡是空空的。
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按理說找到兇手他應該開心才對。
但抓不抓的兇手對他來說沒那麼重要。
重要的是事情已經發生……
他大病初癒,又勞碌了這麼一陣。
此時此刻,盛立軒顯得有些心煩意亂起來。
他遣散了眾人,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許雅琴的嫌疑徹底被洗脫,又恢復了清白之身。
她在侯府中往日的地位也逐漸恢復了不少。
自從二夫人劉曼婉倒台之後。
那些別家被送進青都侯府來的女子,心中雖然對許雅琴多有怨言,但表面上對她這個許夫人的態度也逐漸恭敬起來。
每每見到也會俯身行禮。
要說這件事,最憋屈的當屬於那位在小少爺的院子裡,看護著冷夫人畫像的陸景明了。
本來以為自己能夠在這種案件裡頭發揮點作用。
搶些功勞,但現在看,他可是純純多餘了。
隨著青都侯府中一系列案情的平息,兇手歸案。
陸景明這個護畫使者的任務也就到此結束。
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在練武場教導的小少爺的武術課程。
沒事兒就在走廊下和趙武陽喝喝茶聊聊天。
日子過得倒也算是安穩舒服。
這天,小少爺結束了武術課程。
許雅琴像往常一樣在練武場大門前等著。
但跟著小崽子一起出來的還有趙武陽。
「鴨鴨,鴨鴨。」
這小傢伙見到許雅琴就掩飾不住臉上的歡喜,直接屁顛屁顛的跑過去。
趙武陽跟著小少爺後面也走過來,跟許雅琴打個招呼。
「許夫人這小少爺進步真是神速啊。」
「看來我這個神射手能教給他的東西,也沒多少了。恐怕假以時日,這小傢伙的射箭技藝比我還厲害呢。」
許雅琴聽到這話也不經露出來笑容,揉了揉小少爺的腦袋。
轉過身來,抬眼看著趙武陽說道:
「這小傢伙生性頑劣的很,還是趙師傅您教導的好。對了,怎麼今兒您跟這小傢伙一起出來了,可是這小傢伙犯了啥事兒?
小少爺這就不高興了,直接撒開了腿,跑得遠一些的地方說道:
「不是,不是。」
「投壺,投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