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艹你大爺

  「你去艹啊,我大爺是誰,我自己都不清楚。」齊北寒幽幽地說道,氣得葉天行面容扭曲,說不出話來。

  馬庫斯看著倒下的金雨扇,以及葉天行,笑著給齊北寒豎起一個大拇指:「你牛逼,我馬庫斯牆都不扶就服你。」

  「那是因為有你這位二品武者在身邊,我才敢放開雙手跟金雨扇一搏,所以,是你給了我勇氣,而不是梁靜茹。」齊北寒順勢對馬庫斯阿諛奉承了一番,想試探一下,馬庫斯是不是跟岳老大是同一種類型的人。

  齊北寒可還記得上次,他故意說馬庫斯讓面具左和面具右跑掉,馬庫斯就一臉不服氣地解釋自己已經逼他們跳海,可見,馬庫斯是個要強的人,不能聽到別人的懷疑之聲,否則就會跟你急。

  果然,馬庫斯一聽到齊北寒這麼說,昂首挺胸,洋洋得意,並拍胸膛保證道:「小齊,以後有我馬庫斯罩著你,誰要是敢欺負你,我第一個不答應。」

  「嗯嗯,謝謝馬大哥。」齊北寒開始跟馬庫斯稱兄道弟,兩人的距離一下子熟絡了不少。

  這一幕把在場的三人整懵了,靠阿諛奉承和舔就能得到友情和信任?這一點在齊北寒身上體現得更加貼切。

  「你打算怎麼處置我?」金雨扇失敗了,服氣了,說話的氣場也隨之降落了許多。

  齊北寒思索了片刻,緩緩回答:「這個不好說,我雖然很想收你為奴為婢,但你刺殺了焦署長和趙偃,於情於理,都是死罪難逃。」

  「真沒想到我會敗給你。」金雨扇深吸了一口涼氣,心涼道。

  齊北寒揮了揮手,馬庫斯上前,用手銬拷住金雨扇。

  他肌肉虬結,力量賊拉拉的大,拎起手銬,也就將金雨扇給拎了起來,像拎小雞一樣輕鬆。

  齊北寒走到沙發前,給上官玉雪鬆綁,撕去她唇上的膠布。

  上官玉雪斜躺著起身,對齊北寒輕輕地說了一聲:「謝謝。」

  「救自己的女朋友,在所不辭。」齊北寒故意把「女朋友」三個字說重一些,好讓葉天行聽得更清楚。

  葉天行見上官玉雪沒有糾正「女朋友」三個字,他心寒道:「玉雪,我一聽到你被綁架,就帶著家中的精英保鏢趕來,要不是我,齊北寒在外面都說不定踩雷了。」

  「也謝謝你,天行。」上官玉雪看了看葉天行,她想去扶葉天行,但礙於自己的「男朋友」在這裡,所以沒去。

  「我也謝謝你,葉天行,要不是你帶人前來,把金雨扇的陷阱給踩掉,我真的沒那麼容易進這個小洋房,多謝哈。」齊北寒說著感謝的話,臉上卻是浮現出幸災樂禍的表情,這可把葉天行氣得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齊北寒掏出手機一會兒:「喂,120嗎?懷舊小區,亮著燈的一個小洋房,有人需要搶救。」

  掛斷電話,齊北寒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上官玉雪,直接右手臂穿插到對方膝窩下,左手臂撫在後背,抱起上官玉雪。

  「放我下來。」突如其來的輕飄飄的感覺,讓上官玉雪蹙眉,要是葉天行不在現場,男女朋友之間卿卿我我、摟摟抱抱,沒什麼,但當著自己前男友的面撒狗糧,實在是令人羞憤。

  羞憤不是齊北寒,他只有無盡的興奮。

  「外面還有些陷阱,雖然這會兒雨停了,但要是一個不小心,你也會像金雨扇一樣,被鋼針從腳底插入,這痛苦恐怖如斯,還是讓我抱著你上車吧。」齊北寒側視倔強的上官玉雪,溫柔道。

  【叮!檢測到葉天行心境受損,獎勵宿主100反派道德值,總計290反派道德值。】

  齊北寒聽到系統的提示音,偏頭看了一眼葉天行,葉天行正用仇人般的目光死死怒視齊北寒。

  齊北寒蔑視地白了葉天行一眼,抱著懷中的國色天香的美人朝小洋房的大門外走去。

  馬庫斯拎著金雨扇跟在齊北寒身後,他在出門前回頭看了一眼葉天行,對手上的金雨扇說道:「你看那個人,好像一條狗。」

  金雨扇不理解其中含義,還以為馬庫斯在罵葉天行,完全聽不出這是嘲諷的意思。

  懷舊小區大門外,一輛治安車等候在這裡,坐在駕駛位上的是張易得。

  岳劍離沒有來,她想把功勞讓給自己的下屬,如果她參與了,到時候上頭肯定會把功勞記在她的身上,她不想在功勞方面,甩自己的組員太遠。

  這輛治安車是八人位,完全夠坐,張易得開車,馬庫斯和金雨扇坐中間那排,齊北寒和上官玉雪坐最後那排。

  「先去上官家,還是先去北區治安署,這裡離北區治安署更近一些。」張易得問。

  「去北區治安署、去上官家。」馬庫斯和齊北寒幾乎同一時間發表意見。

  「抓到這麼條大魚,肯定要去上官家兜兜轉轉一圈呀,不然別人怎麼知道是我們抓的?」齊北寒毫不掩飾地說出心裡話,他想抓著金雨扇去上官家裝逼,如此,上官家的年輕一輩對他的評價和崇拜會再登新高。

  「我聽誰的呀?」張易得已經把治安車開了起來,他目視前方,問身後的兩位同事。

  「聽小齊的。」馬庫斯沉吟一會兒,回答道。

  「你這麼在乎名利?」上官玉雪問。

  齊北寒輕輕點頭,點頭承認:「那是自然,生而為人,如果不在乎名利,那我何苦努力向前,反正到最後我們的命終究要還給這片天地,那不如趁我們還活著的時候,多為自己考慮考慮。」

  「真自私。」上官玉雪聽了齊北寒對名利的看法,不屑道。

  「自私是分場合的,我只是有自私的觀念,又不是說會絕對自私,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絕對不可能來救你,更不可能跟金雨扇單挑,畢竟她是二品武者,而我只是一品,實力懸殊。」齊北寒替自己辯解。

  上官玉雪感覺自己怎麼都說不過齊北寒,乾脆就不說話了。

  「咦?怎麼又是你?」從120急救車上下來救人的一名護士,見到葉天行,頗為詫異。

  因為前幾天,是她夜班,在「家鄉的火鍋」就見到擔架上的葉天行,沒想到,今天夜班,擔架上躺著的依舊是葉天行。

  葉天行有苦說不出,悲涼地望著天花板,視線中沒有焦距。

  他已經沒有力氣發泄了,不然一定要扯開嗓門大罵齊北寒。

  上官玉雪,你終究是負了我,好,既然你負我,就別怪我對你無情無義了葉天行決定,等傷好之後,強上上官玉雪,讓齊北寒難過,讓上官家的人難過。

  救護車上,那名清新脫俗的護士觀察了葉天行小腹上的鋼針,有些驚訝:「是誰把鋼針扎在你小腹上的?」

  「是我的敵人。」葉天行咬牙切齒。

  「何止是你的敵人,簡直就是你的仇人。」護士微嘆道。

  「怎麼說?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葉天行有種不好的預感,心情莫名緊張起來。

  護士緩緩解釋道:「這枚鋼針有毒,而且刺中的位置還是你的腎虛穴,往後的你雄風不再。」

  「腎虛穴,還有這個穴位?」葉天行眼神詫異等等,她說我往後雄風不再。

  雄風不再,對任何男人而言,絕對是致命的暴擊傷害,葉天行小心翼翼,語氣戰戰兢兢:「護士,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後不會再」

  「是的。」護士嘆息道:「可惜了你這麼一身好皮囊。」

  護士自然知道葉天行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所以沒有把話說的絕對明白,以免病人經不住打擊,精神崩潰。

  葉天行剛才還想著強上上官玉雪,讓齊北寒戴綠帽,讓上官的家人各個傷心難過,結果發現自己沒有這個能力了。

  陰沉的天空下,一輛救護車朝醫院駛去,救護車裡突然發出一聲男性怒吼:「齊北寒,我艹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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