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尉啊了一聲,原是想趁這個時候跟著去刷個存在感,這樣後期往上報的時候,也能撈點功勞,不成想沈忱直接沒打算讓他跟著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縣尉有點不甘心,可對上沈忱冷沉的那目光,他也沒太有膽子真硬要跟去,只得告退。
於是最後只沈忱、林霧和林醫令去牢房。
此刻牢房是燈火通明,官差們都在牢房裡杵著,看守月琴,免得再像先前一樣不翼而飛。這案子帶給他們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
終於等到沈忱來,官差們連忙行禮打招呼。
沈忱同樣沒有讓他們留下 揮手叫他們出去。
林醫令見此,疑惑道:「幹什麼不讓他們留啊?他們留下會防事嗎?」
沈忱看了他一眼。
林溪倒是明白沈忱的意思,代為解釋道:「月琴此人涉及的人或事事關重大,我們來找她,主要也是讓她交出那份叛秦的名單。如此重要的事情,你覺得能讓旁人聽到嗎?」
林醫令一愣,「那我現在豈不是也知道了?」
林溪點點頭,煞有其事的說:「所以之後要是此事泄露,第一個就會懷疑到你身上呦。」
林醫令:「???」
林溪噗嗤一笑,「跟你說笑的,沒那麼嚴重。」
林醫令:「………」
你看我像是會信的樣子嗎?
這事分明很嚴重啊!
他現在出去還來得及嗎??
顯然來不及了,三人已經到關押著月琴的牢房,她所在牢房與胭脂鋪的老闆娘是挨著的,此時月琴一個人坐在乾草鋪就的木板床上,旁邊老闆娘扒在門框間叫她,急切的問她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然而月琴突然一句是你告訴官差的嗎,讓老闆娘啞口無言,眼眶發紅,訥訥的說不出話來了。
月琴收回目光,用力閉了閉眼。
三人就是這個時候到的,林霧看到月琴本人是個極美的女子,雖是胡人,卻並無胡人女子的大骨架和英氣,反而纖瘦柔弱,但眉目間自有種不屈的堅韌。
哪怕她身穿夜行衣,整個人帶著銬鎖,頭髮凌亂,形容憔悴狼狽,也絲毫不損她的氣勢。
他們都沒刻意放輕腳步聲,老闆娘和月琴都注意到了。
月琴沒看他們,反倒是老闆娘,哀求道:「我已經如你們說說,幫你們抓到我女兒了!你們也得做到你們所說的,保護我女兒的安危,不要對她用刑!求你們了!」
「老闆娘,稍安勿躁。」
林霧出聲安撫老闆娘。
沈忱上前一步,看著月琴,開門見山的問道:「名單在哪兒?」
月琴沒有反應。
沈忱道:「你不是想離開嗎?可你拿著名單,那些人如何會放你活著離開?你不論是想去別的地方,亦或是你的故土,你覺得自己能到嗎?但如果你把名單交出來,也有可能由朝廷出面,把你送去胡地邊境。到時是死是活,後面如果過活,你都可以自己選擇。」
聞言,月琴唰的睜眼看向沈忱,聲音微啞:「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沈忱看著她,多年來的經驗讓他能輕易捕捉到所面對之人的弱點,從而擊潰拿下。
他現在能篤定,月琴的念想是活下去,回到胡地。
他道:「我並無實際官職在身,應不了你,可楊世忠,總該是可以的。」
月琴盯著他看了片刻,道:「可我在大秦境內待了那麼久,也知道了那麼多事,你們秦人怎麼會放我走?不怕我回去向胡人泄密,你們大秦會被動?」
沈忱緩緩說道:「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從以你說的這話,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接觸的到胡人王室?而你能弄得出飛燕草……是西部大王那一脈的?」
月琴臉色微變。
沈忱繼續打牌:「但西部大王一家已遭害,唯有阿澤娜大公主還在,卻也出世了。所以效忠的應該是……阿骨打?」
林醫令聽到這裡忍不住了,猛地上前一步,問道:「阿骨打和阿澤娜是親戚關係。飛燕草只生長在西部大王那兒。所以你的飛燕草,是阿骨打的人給你的?可阿澤娜一向善良自知道此草於人無疑,就禁止任何人去採摘了,那他的飛燕草是怎麼來的?阿澤娜親手給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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