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當年是齊閣老之子查案

  但林溪還是有很多想不通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沈忱,目前在衙門裡停屍房裡的女子,為什麼會帶著月琴的人皮面具出現在那裡?真的月琴還活著嗎?如果還活著的話,為什麼讓那女子代替她被發現?」

  沈忱眸光一銳,道:「我偏向於月琴還活著。」

  林溪問:「為何?」

  沈忱看眼外面,攬住林溪,低聲道「:我還沒有跟你說,月琴其實是個細作。」

  林溪:「!!!」

  沈忱繼續道:「以楊世忠給我的消息來看,她是金陵肖顯文一眾叛黨早早安插下的棋子,並且掌握著已死的五皇子的一些事。而她所掌握的內容非常重要,足夠威脅他們的安全。」

  林溪震驚道:「金陵中叛黨已經顯露蹤跡,為保安全,他們就派人殺月琴?」

  「不錯。這個月琴知道的太多,如果落到有心人手裡,他們就完了。」

  沈忱道,「她自己也發現那些人要殺她,早早為自己謀劃,於是在楊世忠到來後,不動聲色的攛掇縣尉把她獻給楊世忠討好他,再以自己掌握的事和楊世忠做交易,希望楊世忠保她平安。」

  林溪疑惑:「那楊世忠怎麼不把她留下啊?」

  沈忱解釋:「因為楊世忠不信她的話,所以她告訴楊世忠,不久後會有個她的同夥來,能夠證明。是以楊世忠沒留,只暗中安排了人在客棧附近。」

  林溪明白了:「合著月琴住在客棧,是為了等她的同夥,和楊世忠做交易?」

  沈忱:「沒錯。」

  林溪問:「那她等到同夥了嗎?」

  沈忱:「沒有。」

  林溪靈光一閃,「沈忱,你說有沒有這個可能,就是……她的同夥早就現身了,和她一合計,發現楊世忠不能全信。但此時月琴無法脫身,所以他們制定了一個金蟬脫殼的計劃,讓月琴假死脫身?」

  代替月琴的,自然就是客棧里發現的死者。

  然而,不等沈忱說話,林溪又自己否定了。

  「不對,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應該力求低調、不被人發現。所以他們不可能會虐待一個女子,讓其滿身是傷的替死,那樣衙門肯定會細查,不就發現了?這樣就更不可能花費大力氣買通仵作和官差配合他們了。不然,那麼多人見過他們,他們還怎麼平安逃?」

  沈忱頷首:「正是這樣。所以我傾向於,他們的確是暗中匯合,沒有告訴楊世忠,自己計劃著要跑。這樣一來,假扮月琴的那人就可能是她的同夥。既是同夥,熟悉她,能模仿的惟妙惟肖不讓人發現,就說的通。」

  「可是在這個過程里,一定發生了什麼變故,導致他們不得不更改計劃。所以晚上客棧夥計去找月琴是,聽到裡面人不耐煩的叫他滾。與其說是不耐煩,不如說是煩躁自己的計劃被打亂。」

  「你說得對!這樣就能說通了!」林溪連連點頭。

  沈忱冷靜的又道:「但是往下,線索就全然斷了。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是,弄清楚發現的死者是怎麼死的,又是如何被運到客棧里的。死者能出現在那裡代替月琴,說明死者至少和認識月琴,這案子也就有突破口了。」

  林溪滿面愁容的說:「可是死者這裡,還是無從下手的。」

  「無妨,」沈忱淡淡說,「你驗出的結果,我已經看過了。其中有個麵粉的點,可以先作為突破口,我已經讓官差帶著死者的部分衣料,又畫了張大概的像,去縣中各個糧店問,先等等結果吧。」

  「另外,收買仵作和官差的,也必然是兇手,再從這邊入手查查,看有沒有有用的信息。」

  林溪光是聽著都一頭霧水,同情又佩服的問:「沈忱,你以前有沒有查過這種類似的密室殺人案?」

  沈忱微微有些不解:「密室殺人?」

  林溪解釋:「就是像客棧死者房間那樣,沒有他人進去的痕跡,也沒有他人離開的痕跡,死者像是憑空就死了,兇手也像是憑空進去又憑空離開。」

  沈忱思索了下,道:「倒是貼切。」

  想到什麼,他沉默片刻,才道:「類似的案件,我經手不多。」

  「那就還是查過了!」林溪欽佩的問:「以前你怎麼破案的?」

  沈忱道:「我總共只接觸過三起類似的案子,有一樁是在平縣,不像此案如此一頭霧水,簡單些,就破解了。另外兩起,則是在京中。」

  「京中?」林溪詫異。

  沈忱點點頭,坦誠道:「你還記得我與你說的銅雀台嗎?」

  林溪:「自然,那不是以前太宗建來接待使節的地方。」

  沈忱道:「是的。當時銅雀台十分重要,我被任住監造官,還有三名官員打下手。後來,其中兩人離奇死在家中,死因至今未明,也沒有找到兇手。」

  林溪吃驚的問:「連你也沒有找到兇手嗎?」

  沈忱道:「嗯,我當時毫無頭緒,而且也沒有多少時日。不久後,有使節身死,胡人開戰,我便放下案子去了邊塞。」

  林溪問:「那那兩個官員死亡,還有人查嗎?」

  「有的。我離開後,由於那兩個官員位高權重,為安撫朝臣,太宗交給了齊閣老之子督查。」沈忱道。

  頓了頓,沈忱微微皺眉:「如今想來,那兩個朝臣的死亡現場,與如今月琴此案的現場,倒是頗為相似。」

  林溪忍不住道:「會不會是同一個兇手啊?」

  沈忱道:「有可能。」

  話落,馬車停了下來,外面的人提醒到了仵作家。

  兩人就停了話下車,林溪看到這仵作家有些寒酸撿漏,門都有點搖搖欲墜,院子裡也很蕭索。

  他們進去,守著的官差拱手道:「沈大人,期間並無人進去。」

  沈忱讓他們先出去,帶著林溪進去看。

  裡面很小,左右兩邊還有布簾隔開,仵作屍身就在左邊的裡間。

  林溪進去,看到仵作就倒在桌子和床之間的空地上,側躺著,雙目緊閉,烏紫的嘴邊有血跡。

  林溪忽的道:「我覺得,這仵作和衙門那死者好像中的同一種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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