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的東西他也敢搶,那我就端了他的清音閣。—(••÷[ ➅9ѕ𝔥𝕦x.𝐂όϻ ]÷••)—」
【啊啊啊!宿主威武!】
「能掃到青蓮巷的情況嗎?」
【放心,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你全家都好好的。】
宋錦放心了。
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宋錦迅速從空間裡拿出一套男裝給自己換上,頭髮也重新弄了下,連鬍子也貼了,再出來便是一位藍袍男子。
也是錢瑾提醒她,這個亂世還是偽裝一下自己的好。
見無人看著這方,宋錦迅速拿鑰匙開鎖。
咔塔一聲,宋錦把鎖抽走,關門反鎖起來。
檢查了院子再無其他人,宋錦便開始收貨。
倉庫的貨應該是被趙掌柜賣了一些,東北角空了一片地方,但貨物仍然很多。
不單倉庫,鋪子裡堆積的貨物,桌椅板凳,院子裡的花花草草,有價值的都被宋錦收進空間。
【叮!恭喜宿主收集到一株稀有蘭花,獎勵金幣10000】
【叮!恭喜宿主收集到兩株珍稀花卉,獎勵金幣1000。】
「還有這種意外驚喜?」
【對的哦!所以宿主,你什麼時候進山?收集物種這麼一本萬利的大好事,你就該天天上山,浪費可恥知道嗎?】
「如果天下大亂,你覺得我還有精力進山?」
樹洞被宋錦噎了一下,但不放棄誘哄。
【宿主,山上寶物多,你隨便弄到一兩樣就能從商城購到無限物資,你也不想顧家村人活活被餓死不是?】
宋錦想到稻田裡的稻穀還沒有收,一顆心也揪了起來,也不知村長會不會動員村民提前收糧,要是晚了,她擔心就真的顆粒無收了。
免得夜長夢多,宋錦打算明天就回村。
「你說的對,兩手準備總是好的。」
【耶!】
再說錢瑾,嬌滴滴又長得天仙一樣的好相貌,很快就被人盯上。
「熊哥,這娘們長的真好。」說著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是啊,熊哥,我就沒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小姐。艾瑪!老子硬了。」
被叫做熊哥的男人很是粗獷,披頭散髮絡腮鬍,儘管已經做了偽裝,但一雙眼睛還是透著異域特色。
只要多留意便能看出和中原人的不同。
粗獷男人一雙眼睛也定在了錢瑾身上,眼裡的興奮光芒如同盯著獵物的豹子,若錢瑾真是嬌滴滴的小姐,恐怕早就嚇得縮牆角里哭了。
似乎是覺察到熊哥的打量,錢瑾朝熊哥媚笑了一下,又迅速低頭,旋即又看過去放電,搞得熊哥的兩個跟班當即就淪陷了。
「熊哥,這娘們夠味啊!熊哥要是不要,不如賞給兄弟了。」
說著就要撲上去,但被一隻鐵臂強硬攔住。
「哈哈,熊哥,我以為你不感興趣呢。」
隨著兩撥人馬漸漸靠近,眼看快要錯身之際,熊哥突然去攬小娘子的腰。
小娘子細腰一軟,讓熊哥撲了個空,熊哥麵皮一緊,小娘子媚笑著回頭,靈動的眼睛仿佛在告訴熊哥。
「來啊來啊,來追我啊!」
熊哥被小娘子逗弄得心猿意馬,頭腦一熱就忘了正事追了出去。
作為頭領的熊哥都這般,作為副將的兩位跟班就更甚了。
於是原本走在街道上的粗獷漢子,忽而轉走無人的巷道,在下一個轉彎之際,突然:
「嘭!嘭!嘭!」
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三具身體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倒下,等空氣中的花香散去,原本嬌媚的小娘子一臉冷肅,淡漠的從身上摸出一把短刀。
唰唰唰,三顆血淋淋的人頭滾落在地。
宋錦回到青蓮巷,還沒進大門就聽到院子裡的爭吵聲。
「宋景南,到底是我和孩子重要還是你這些親人重要,今天你得跟我說清楚。」
聽到又是二哥二嫂在吵架,宋錦心情有些煩躁。
若不是顧念余女士,她壓根不想回來。
不回來,便也看不到二哥二嫂的嘴臉。
利益果然能改變一個人。
正在宋錦糾結要不要進去時,門開了。
余蘭香女士冷著臉出來了,臂彎還挎著個包袱。
「娘,你這是要去哪?」宋景南大驚失色,他雖然不滿老娘的偏心,但也決不是不孝之人,把老娘氣走的名聲他背不起。
「放手,宋景南,長本事了。老娘要去哪輪得到你管?」
宋景南嚇得鬆手,但也攔了余蘭香的去路。
「噗通!」宋景南下跪,「娘,兒子不孝,請娘別走,兒子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惹娘傷心就是。」
「呸!宋老二,你的承諾就是個屁。
先前馮氏的那個遠房親戚來幫工,看在馮氏的面子上我忍了。
可他好吃懶做,幫工沒有幫工的樣子,不但偷店鋪里的食材,還偷家裡的東西,若不是你承諾會讓他賠償,老娘第一時間就把人扭送衙門。
可結果呢?老娘至今不見一文錢的賠償。
還有你這個媳婦馮氏,她做了什麼不用我一一說來,看在她挺著大肚子的份上,我忍了。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明知道她跟花河村那位鄰居老男人有一腿……」
「沒有!我沒有!」馮氏一隻手扶著肚子眼淚啪嗒啪嗒掉,據理力爭的樣子活像余女士是個誣陷兒媳出軌的惡婆婆。
宋錦震驚之餘,也猜測了個七七八八。
她想起上次帶著弟弟去花河村趕集,她當時可是去了家裡看過的,明明弟弟說了馮竹那幾日被送了回來,可人卻不在。
一個大肚婆大中午的能去哪?
當時莫不是就在跟個狗男人鬼混?
這種事別的女人干不出來,但馮竹絕對幹得出來。
宋錦依稀想起原主記憶里的一個模塊。
一封信。
當年二哥看上馮竹,爺爺去信讓老友幫忙查一下底細。
這一查不要緊,竟是查出馮氏跟村里好幾個青年有曖昧跡象,當時宋爺爺便去信讓宋奶奶拒了這門親。
但宋景南這個棒槌被馮竹迷了心智,人家哭哭啼啼一下,這棒槌不但去了懷疑,反還怪起家裡人來。
最後這門婚事是在宋景南在門前雪地跪了一天一夜後,老太太擔心他一雙腿跪廢了,這才應了這門婚事。
唉!該來的還是來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