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尉本來也沒把這當一回事,覺得這兩個小孩就是信口雌黃,胡亂攀咬,卻沒想到他們居然真拿出證據來,而且這竟然還是他這都尉府親兵的腰牌。
都尉臉色當場就變了:「你快說,你這腰牌是從何處得來?」
凌文義攔在都尉面前:「都尉,你該不會是要當街搶走證據吧?」
「就算是又怎麼樣呢?」林和君抬起頭,看著都尉,毫無畏懼的說道:「羅欽當街搶走我姐姐,打傷我爹爹,也無人敢管,無人敢問!
就算都尉現在是要拿走這塊腰牌又如何?誰敢過問都尉府的事?誰又敢污衊武建軍呢!」
聽到這樣的話,都尉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好個伶牙俐齒的小姑娘,你可倒是挺能說的。」
林和君眼淚汪汪的說道:「能說又如何,不能說又如何,這天下的公道,又不是我一個人能說道得了的。」
都尉臉一沉:「你少在此胡言亂語!快說,究竟是何人指使你來污衊我都尉府的。」
蘇錦玥冷笑:「敢問都尉大人,你如何就認定這小姑娘是受人指使來污衊你都尉府的呢?
方才你們說要證據,如今證據已經拿出來了,你卻還說是污衊的,都尉大人你居然連查明此事的半點兒念頭都沒有,就口口聲聲說是污衊,原來你們都尉府都是這樣辦事的嗎?」
「我如何認定?就憑這小姑娘的一番言論。」都尉說:「她一個不過十來歲的小丫頭,如何能說出這些話來,定是有人在背後教導。」
林和君抬頭:「這是我爹爹教我的。」
蘇錦玥就問林和君:「你爹是做什麼的?」
林和君便說道:「我爹是個戲班班主,我們從北方過來,本到此是來尋親的,尋親不遇,卻被都尉府的羅欽看上我姐姐,強行將人擄走,還打傷我爹爹。
如今我姐姐就在都尉府內,生死不明,爹爹又重傷在身,臥床不起,我和弟弟四處賣藝籌錢想救爹爹,還要付房錢,否則我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凌文義點頭:「這小姑娘父親是戲班班主,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兩個孩子自然也是有些見識。」
他說著,目光就落在了都尉身上:「其實這件事要驗證也很容易,既然這小姑娘口口聲聲說她姐姐還在都尉府內,就讓她姐弟倆到都尉府里一看不就知道真假了嗎?」
都尉又驚又怒:「荒唐,我堂堂都尉府,是你們想搜就搜的嗎?」
凌文義從腰間取出一塊令牌:「我有御賜金牌,怎麼樣,可以讓我進去了嗎?」
看到這所謂的御賜金牌,別說都尉,連蘇錦玥他們都愣住了。
御賜金牌?
蘇錦玥驚訝又好奇的,因為根據她所知道的,這所謂御賜金牌應該就是皇帝給的吧?一般人肯定是沒有的。
所以這凌文義肯定身份不一般。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啊。
昨天在酒店看他行事魯莽,蘇錦玥本以為就是武建軍里的武夫,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事情好像又不只那麼簡單,這凌文義絕對有著不一般的身份。
難道他是從皇城來的?